?蕭流那一屋子的寶藏估計只抽出一半就夠我生活好幾輩子的了。
只是,那個石洞除了懸崖下面的路比較難走了一點,那山上可是也有一個門呢,難道那麼好找的地方就沒有人找到過嗎?
現在閒着,我們的車裡除了沉默就沒有別的話題聊了,我只好開口問出了自己的好奇“你的那些寶藏放在那裡就不怕別人拿走嗎?”
“那也得他們有命找到那裡才行。”蕭流斜看了我一眼,勾了勾脣角。光是一個側臉就那麼完美。
不過我卻是更加不解了“那個石洞不是很好找到嗎?”
“傻瓜,那是我算到你們要來,把洞口專門給你們放出來了。”蕭流騰出了一隻手快速的颳了刮我的鼻尖。
我瞬間感覺好像被一盆冷水從頭潑到了腳,全身冰冷到僵硬。
爲了不讓蕭流看見我這個樣子,我慌忙假裝輕鬆的調侃道“沒想到你還會算卦啊。”
“爲了配上你這個女道士,我可是把能學的都學了呢。”
蕭流一句話將我堵在了一條沒路的巷子裡,我感覺胸口一陣陣堵得慌。
這樣的癡情的他,我該如何補償呢?我嫁給他真的會慢慢的愛上他嗎?
我知道這個問題我已經問過自己不止一遍了,可是每次都得不到確切的答案。我不知道,也不確定自己會不會愛上蕭流,但我知道我肯定是忘不了那個混蛋了,不管是恨也好,愛也罷,他已經佔滿了我的心房,我知道,如果想要忘掉,除非這世上有忘情藥,可是又怎麼會真的有那種藥呢。
“到了。”就在我發呆的時候,蕭流突然慢慢的停下了車說道。只是等我下車之後我卻愣住了。
眼前的樓豪華的有點普通,在現在這個社會,這樣的樓很多,可是在樓的正中央掛着匾的卻也就這麼一個,而匾寫着奇怪的名字的也更是絕無僅有。
就在我苦惱的看着那塊掛在高處的匾發呆的時候,突然一雙冰冷的手搭上了我的肩膀。
“喜歡嗎?這個就當作我送你的定情信物吧,我負責裝飾外面,裡面的你說了算。”蕭流似乎很開心,他雙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冰冷的身體緊緊的挨着我,我感覺渾身都僵硬的動彈不得。
他卻繼續說道“這是我親手寫的,要是擱以前肯定值錢,只不過現在……”
“沒關係,現在一樣之前。”聽着他低落的聲音,我慌忙收拾了心神安慰他道,我知道他是不把那些權利地位的放在心上的,但他卻是在意我的看法,他怕我會嫌棄他,所以才這麼小心翼翼。
可是,我卻對他掛在樓中央那個匾非常不理解,妙文蕭音是什麼意思?
想着,我正要開口讓蕭流解答的時候。
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卻戲謔的傳了進來。
“用樓來做定情信物,這麼說,你是覺得她貪財了。”
“安風陌,你來這裡幹什麼?”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蕭流就已經開口質問道。
看着一身黑西裝的安風陌,他一直手插在褲兜裡,一隻手隨意的搭在一旁,揹負着陽光的他,讓我有一瞬間慌神。
“我來幹什麼?自然是來看你用什麼方法拐走我老婆嘍,不過先前我卻是有點擔心,可看見你剛剛手放在我老婆肩膀上時她的反映,我心裡就踏實了。”
“安風陌,你有完沒完?”我被他的話猛地驚醒。
看着面前這個帥氣挺拔的身影,沒想到他早就來了,更沒想到他會觀察的這麼細微。
可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那個天天板着臉,冷言冷語的他怎麼變成了如今這麼一副不要臉的樣子。
不知道爲什麼,我犯賤的忘不了他,可是每當看見他的時候,我心中就恨意翻滾,他對我的傷害我暫且不提,可他卻心狠手辣的殺了我的孩子。這個恨,我怕是永遠都會銘記在心頭了。
“怎麼了,被我說中了,你惱羞成怒了嗎?”安風陌越來越無恥,雖然西裝革履,卻跟個流氓沒什麼兩樣。
“你鬧彆扭也該鬧夠了,文若,給我們一個機會,讓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他說着,突然一改剛纔的痞樣,一臉認真的衝我伸出了手走了過來。
可是他還沒走近我,人就已經被蕭流一掌打了出去。
蕭流買的這棟樓在郊區,所以不擔心有人來,只是我沒有想到當初那麼厲害的安風陌會突然變的這麼弱不禁風,竟然連蕭流的一掌都接不住。
可我更沒想到,就在這時候,好幾天都跟我沒聯繫過的謝容城突然會從樓裡面衝出來,將一把木劍刺入到蕭流的後背。
這短短的時間內發生的一切讓我徹底蒙了。
看着對面擦着嘴角鮮血的安風陌踉蹌的站起來,看着背上插着木劍的蕭流搖搖欲墜。我感覺自己一定是在做夢,他們兩都曾經是多麼厲害的角色,怎麼突然之間就變成了這樣?
一個一掌都接不住,一個被一把木劍就刺得站不穩了。
“蕭流,你怎麼樣了?”我慌忙扶住了身旁的蕭流,穩定了一直集中不了的思緒,不解又憤怒的看着身後穿着道袍裝模做樣的謝容城。
“謝容城,你到底在幹什麼?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文若,你醒醒吧?他們跟我們本就不是一類,遲早會害了你的。”謝容城手中還握木劍,我承認,自打我認識他以來,他只有今天才像個正兒八經的道士,可是他滅的卻是我愧疚最多的蕭流。我絕對不能容忍!
“謝容城,我的事不用你管,我跟誰在一起是我的自由,再說,蕭流要是害人他話他早就害了,爲什麼到現在都沒有?”
我一句話問的蕭流啞口無言,可他卻沒有絲毫要退讓的意思,態度鑑定的說道“反正我今天一定要替天行道!滅了這個魔鬼,不讓他有機會害人。”
“哼,好一個替天行道,好一個魔鬼。那你爲什麼不先滅滅自己心中的魔呢?”
突然的聲音在我們的周圍響起,緊接着就有一個穿着黑色斗篷的女人出現在我的視線裡。
然而明明看起來只有一個輪廓的她,卻在話音剛落就猛地出現在了我的身邊,可她也僅僅停頓了一下,就雙手做爪朝謝容城飛快的撲了過去。
我都沒看見她怎麼了謝容城一下,謝容城整個人就被甩了出去,重重的倒在了一旁的地上。
可不等我驚呼,我就被人一把扯到了一旁,眼看着蕭流沒有我的支撐就要倒在地上了。
突然,剛剛還在謝容城眼前的段淺淺一個眨眼間就挽住了已經昏迷過去的蕭流,將他的頭小心翼翼的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我這才鬆了一口氣,用力的甩脫了緊緊圈在我腰上的雙手,可是在我看見他嘴角的血的時候,心中卻猛地一涼。
文若,你在幹什麼?你又要心軟了嗎?你忘記了安安是怎麼死的了嗎?你忘記他這兩世是怎麼玩弄你的感情的了嗎?
我在心裡大喊着提醒着自己,這才讓心裡稍微放開了一些,看着他掛着血慘白的臉,毫不客氣的說道。
“安風陌,你要是想讓我更恨你的話,有本事你就再碰我一下。”
“你就真的這麼恨我嗎?”安風陌突然抹了我嘴角的血,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我說道。
“是,我恨你,要是可以,我恨不得殺了你!”我咬牙切齒的說道,可眼前突然多了一把匕首。
“來吧,如果殺了我能讓你解氣的話,你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