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種情況我和尤里都沒有預料到,沒想到上尉這個笑面虎,說翻臉就翻臉,這是美國人的一貫作風,他們的突然反常是在意料之中,但是如今這種局勢,他卻不顧大局,就這麼突然撕破臉,卻是讓我沒有預料到,我所預料到的是,僅僅只是不願意與我們爲伍而已,但是此刻分明已經將槍口對準了我們。
我也尤里這才反應過來,爲什麼上尉只帶了我們倆個下來,他壓根就是這麼打算的。
我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想得到上尉的親口證實,如果他承認,他一直就是這麼想的,那麼我想我也沒必要在和他耍白臉。
上尉毫無隱瞞的做出瞭解釋,他說明了他打心眼裡就沒想過和容納我們,我們對他來說,只是一支逃亡的隊伍,一支四處流Lang的戰隊,本來也僅僅有那麼一丁點的期盼,能夠發現我們的作用,但是當我阻止他的行爲的時候,他認爲我們到了如今這個地步已經沒什麼值得聽取我們意見的價值了,而且缺少了本國基地的支撐。
“如果你們能乖乖的聽我們的話,也許我可能會留你們一命,但是如今你們僅憑一支隊伍,來到我這裡,還如此肆無忌憚的對我的決定指手畫腳,看來你們這幫臭蟲真是沒有看明白自己如今的價值,既然這樣,我們何不來直截了當點,你們是讓美軍厭煩的敵人,你們也通通該死。”上尉說出了他內心真正的想法。
“這羣王八蛋,我就知道他們忽然友好起來看上去就很不對勁。”尤里在一旁看着周圍忽然把槍怒視着我們倆個的美國人。
我此刻也舉着槍,但是聽了上尉講完了他所要說的話之後,我擺明了不想與其交戰的態度,我將武器收了起來,同時舉起雙手,示意了一下,告訴他們我並沒有惡意。
“我不想和你們打,我是來找你們幫忙的,而且你們同樣也需要幫忙,這是不爭的事實,收起你這一套吧,上尉,現在不是你傲慢的時候,殺了我們,你們就同樣回被納粹軍所殲滅,只有共同合作才能勝利的希望。”我對上尉說。
上尉看了看我,冷笑一聲說:“是嗎?你的話,還真像歷來你們那個廢物的亞盟主席的口氣,我怎麼就看不到一絲你們所擁有的價值?我們現在正在重新恢復衛星系統,同時,在你們還沒有打掃清理乾淨爛攤子時候,我們整個美國已經幾乎重整好了全部的軍隊,別說侵佔你們亞盟的所有納粹軍,就是全世界都被納粹軍侵佔了,我們也能找到完全與其抗衡的理由,當然,有一點,會與你說的一樣,就是接下來的戰爭的確不會變的很容易,但是最起碼,我知道你們沒什麼可利用的價值,你們中的每一個隊員,都在曾經的亞歐戰爭中,對美軍造成了不少的損失,如今你們親自送上門來,這份大禮,我不收下,那纔是真正的傲慢。”說着,他吩咐收下人斃了我們。
“你他孃的試試看!”尤里舉着武器,用槍口準備了同樣用槍口對準他腦門的美軍遊騎兵的腦袋,大聲吼道。“看看咱們倆個的腦袋誰先開花。”
“識相點,放下你的武器!”遊騎兵大聲喊到。
“少放屁,就算死,我也會拉上你。”尤里絲毫沒有恐懼的氣勢,讓那個遊騎兵不敢開槍,因爲尤里完全可能與他同時開槍。
但是我看見上尉卻在暗地裡用手去摸腰間的手槍,這可不妙,而我完全不想讓這種情況發生,我們肩上扛着重要的擔子與責任,如果與他們合作這一步進行不下去,那麼光靠他們美軍,不論他們有什麼‘獨門秘籍’,也無法和全球涌現的納粹新勢力生化軍團對抗,而他們的自信完全取決於他們的傲慢。
“住手!”我衝他說了一句:“你想要知道我們的價值對嗎?上尉?”
上尉摸着腰間的手槍,轉頭看了我一眼,沒有回答,繼續掏出槍,對準了我的眉心。
“看來你也知道自己的死期到了,不做反抗是的對的,能死在我的槍口下,對你來說也是一件光榮的事,因爲我就是美軍最高的指揮官,是的,你沒聽錯,我不僅僅是這個基地的上尉,我更是之前亞歐戰爭的美國最高軍事統帥,OK,安心上路吧。”上尉的話,讓我很喜出望外,之前我所聽到的,他和巴頓有關係,那麼他的來路應該不簡單,如今聽到他這麼說,那我更加確定,我們是找對了路線,也找對了人,和美軍的最高統帥合作,這正是我所期望的,和這個人獲得了這次共同抗擊新敵人的關係,再好不過了。
“好,既然你這樣,那麼當你扣動扳機的時候,也對你們中的所有手下告別吧。”說着,我擡起手臂,打開了我的機甲作戰服上的通訊系統。
上尉似乎不能理解我能夠說出這句話的資本與理由,他只是看着我與外面的隊員們的通訊動作。
‘茲……滋……’“隊長,你們在下面怎麼樣了?”我作戰服上的通訊器傳來了老鼠的聲音。
“和我之前想的一樣,現在上尉的槍口和遊騎兵的槍口正在對準我和尤里的腦袋,似乎上尉對我們的實力有所懷疑,那麼在他們扣動扳機前,就請兄弟們爲他們好好上一課吧。”
茲……滋……“是嗎,那好吧,既然他們如此傲慢……”說着我的通訊器沒有了聲音。
而我的話,讓上尉顯然有點摸不着頭腦:“搞什麼鬼,託尼。”
“沒什麼,只是在體現我們的籌碼與你所期望的價值。”我淡淡的回答他。
過了幾秒後,通訊器再次傳過來聲音:“上尉,這羣該死的將整個基地都佔領了,所有部門的長官都被他們擒獲了,這到底怎麼回事,他們不是來投靠我們的嗎?”
通訊器中傳來的是美國人的聲音,而他的話,也不用我再補充什麼,“怎麼樣,上尉,現在我們的籌碼價值,可以讓你放下手中的武器嗎?”
上尉無奈的大笑了幾聲:“託尼……託尼,看來我實在不該輕視你,你這傢伙的確很有一套。”說着,上尉做了一個我之前做的同樣的表示友好的姿勢,然後將武器放了回去。
“和你們打交道,一套是不夠用的,我向來都有倆手準備。”我說。
隨着上尉的迴應,屋子裡所有的人都放下了武器。
而那遊騎兵似乎很不情願的依然端着武器,將槍口對準着尤里,但是尤里絲毫不在乎,將他的武器收了回去。
“遊騎兵,還在等什麼,放下你的武器,我們得講原則。”上尉用一種聽起來很值得尊敬的口氣去命令那位遊騎兵隊長,但是其實連傻子都明白,什麼原則不原則,美國向來不會有原則,只不過我外面的兄弟們所做的事,讓他心理面有了一些忌憚,同時我們也證明了,我們的能耐完全值得他與我們合作,他心裡現在已經非常清楚這一點。
那遊騎兵,只好放下了自己的武器,滿臉寫着的是鬱悶和糾結,也許他與上尉的行事中,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大的尷尬與氣勢上的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