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戰場中,比的是誰手中握着的棒子更粗,誰會更接近勝利,但有時候,更聰明的頭腦,會比更粗的棒子實用。——山貓
前面說過,託尼被一名‘官人’稀裡糊塗的就帶進車,回警局做調查了,我不認爲託尼能讓他‘調查’出什麼,相反,託尼可能會好好的給他上一課
隨着警車的減速,停下。託尼被帶到進了警局,鎖在一件昏暗的審訊室,一臺暗淡的小燈泡還忽明忽暗,一名前世界頂尖特工竟被一名地方警官扣留,也許,這樣的方式正好能讓託尼把這個白癡的‘不分青紅皁白’的行爲無條件的做出判決。
託尼從西服上衣裡面的口袋中掏出潘達‘遺留’下來的絕命文件,認真的拆開,取出信件,不,當他拿出來後,纔看到原來這只是一張卡,一張連中國最高級別的間諜都不認識的卡,說卡,倒不如說是一張薄薄的磁片,但這張磁片沒有任何我們所常規認識到的刷卡線,或者金屬邊,僅僅就是一塊半透明的像是某種金屬,但仔細看又像是一種從未見過的玻璃,從來沒有被難倒過的潘洛斯苦笑了一聲,自言自語的說到,看來潘式企業不光只是對外的一個幌子,連留給我的東西,看來也是某種稀有金屬打造出來了。
正在託尼的腦海裡像幻燈片一樣極速的播放着他之前所掌握的各種信息,但還是沒能弄懂這個東西到底對自己有什麼用,或者接下來要怎麼用。
正在這時,門被推開,弄出了很大的動靜,如果裡面坐着的不是託尼,而是其他小偷小摸的嫌犯,一定會被嚇一跳。
“天王蓋地虎!”一個年輕瘦弱的小夥子,鼻尖架着快要滑落下來的高度近視鏡,焦急的神態,前傾的額頭,挑起眉目,像是在期待着簡陋的椅子上坐着的這個人的某個迴應或者回答。
“”託尼把透明晶片,塞回上衣兜裡,一言不發,有些莫名其妙但又十分親切的看着這個有些精神不太正常的人。
“你,,你怎麼不回答寶塔鎮河妖?”這個小夥子還意猶未盡的發揮着自己的冷幽默。
“山貓,你不會真的被這裡憋瘋了吧。”託尼看起來一點都不鬆弛,反倒真的認爲這個親手被自己帶到基地裡的中國最年輕的黑客兼空軍科技研發人員的腦子是不是真的壞掉了。
聽見託尼喊着自己的代號,山貓把那勉強作態的笑容收斂了一些,挺直的身姿,扶正了眼睛,正了正那歪斜得有些像小混混的領口,嚴肅地敬了個軍禮。
“隊長,你終於來看我了,我已經在這裡呆得連我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你可算來了。”山貓淡淡的卻又故意流露出一絲可憐的語氣說着。
“所以,這次來的目的,就是要你‘出去走走’,希望你的血液還尚未凝固!”託尼站起身,拍了拍山貓的肩膀,就像久別重逢的戰友,親切的說到。
“沒有!看見隊長的一瞬間,我的血液就已經重新沸騰了,”山貓聽到託尼說帶他出去走走,就像打了一針立刻生效的興奮劑,接着又說到,“隊長,這次我們去哪裡,是去捆了跨國大毒梟,還是去爆掉哪個走私軍火的菊花,還是”
“你小子,說話還是這麼不靠譜,在這呆的這倆年一點沒把你的性子磨穩一些,真是Lang費國家糧食。”
山貓摸了摸後腦勺,“嘿嘿,隊長,你也知道,這纔是真的我,要不你也不選我不是?自古以來,天才都是和普通人不一樣滴,您說說,當年如果不是我黑掉”
“打住吧,山貓,”託尼打斷了他的話,“那些都是在你們‘實習期’該乾的事,如今我來‘接你出去’你應該能猜到做的事都是什麼級別的,而且這次我不是你的上級,而你的戰鬥夥伴,希望你祝我一臂之力。”
“”山貓很顯然聽到了他夢寐以求的話,不過隊長就這麼突然說出來,依然讓他嗓子一緊,激動的說不出話來,“隊隊長.外面出什麼事了。”
託尼又坐在了椅子上,點了一根菸,問山貓要不要,山貓快速的搖了搖頭,他現在只想聽隊長對他下達什麼任務,神態凝重的站在一旁。
“潘達死了。”託尼說完,重重的吸了一口煙。
在一旁的山貓不禁收緊了雙肩,緊張的問道:“我們的將軍他隊長是誰幹的。”
“現在還不知道,不過如果我沒判斷錯的話,正如我父親留給我的信息一樣。”託尼還沒說完,山貓就急切的衝上來問。
“隊長,您父親?您不是?”託尼並沒有打斷山貓的話,而是山貓自己停頓了下來,他顯然不知道隊長還有個父親,因爲隊長早就和他說過,他從小就在秘密的軍事基地裡接受訓練,直到長大去歐洲進行打擊恐怖組織的任務,直接回來後,山貓進了基地,纔多少多少開始瞭解一些他所有權知道的一些信息,他沒想到,隊長和他親如兄弟,竟然隱瞞了這麼個秘密,不過山貓也肯定能原諒他,這種最高級的軍事要塞內部,肯定有會某些不爲人知的秘密需要進行保密。
託尼看着山貓的表情,和停頓下來的神態,苦笑的說到,“山貓,說出來可能你不信,因爲連我也是剛剛得知我有個父親,而且不光只有父親這麼簡單,這裡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們去破解,只不過這和你的駭客技術完全大不相同,這一次,你將親臨戰場,也許連命都會搭上”
山貓舉起手做了個停止的姿勢,這是山貓第一次對敬仰以及甚至到了偶像般崇拜的完成過傳奇人物的隊長做出一個看起來很主動很不禮貌的動作。不過他的話卻不像他所做出的動作那般對隊長不敬,“隊長,我這條命都是你的,你的命令就是我的使命,況且這也是我的夢想,不要再對我說什麼危險了,隊長,雖然我只是個玩世不恭的年輕黑客,不過當肩上扛着國家安全這麼沉重的擔子時,我早就已經成長爲了真正的軍人了。”山貓少有的嚴肅講到。
2年前,中國乃至全亞洲都遭受到了一次致命的黑客侵襲,首先是北京,全部的銀行都被黑客攻擊,幾乎是同一時間,短短在43秒內,將所有銀行的數據財產全部洗劫一空,接着侵襲更加肆掠,蔓延到香港,臺灣,甚至澳洲也在擔心他們的防禦體系是否安全的同時,整個澳大利亞的所有具備電腦的企業公司單位甚至是普通居民,8成以上的,只要有電腦的地方,硬盤中存儲的數據全部歸0,甚至每秒以10進制的快速運轉速率再進行着負增長,直到將計算機逼入癱瘓狀態,迫使澳大利亞的安全部門連應急措施都來不及做,就將全國的電腦實施斷網機制,而第二天幾乎全亞洲的計算機系統全部進入停止運轉狀態,與此同時,病毒漸漸像歐洲蔓延,迫使全人類都在恐慌中認爲人類文明也許會因爲這次史無前例的巨大規模的黑客入侵使得地球文明倒退20年。而正當連美國和歐洲發達國家都毫無應對之力,準備接受這一事實時,病毒的蔓延在亞洲的洲界處準確的靜止了下來,而僅僅在20分鐘後,各地區被黑的計算機全部恢復正常,數據也都恢復,甚至比以前更加穩定,原來在計算機進入癱瘓同時數據進行負增長之時,那些10進制的數據並非某些可怕的東西,而是爲全亞洲的計算機系統甚至是衛星技術加載一項免費的超前的服務,而僅僅在斷網之前,短短10分鐘負增長早已停止,癱瘓的電腦只不過都是被強制的更新這些後臺軟件,而屏幕進行了屏鎖而已。
就在全世界人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的同時,所有的有限電視和依然連接着互聯網的電腦,一面五星紅旗映射在屏幕中,屏幕最底方出現一段聲波,那是一段錄音,明顯經過處理的,是一個女性娃娃音的機器人的講話,僅僅只有20秒鐘,而這20秒鐘讓亞洲互聯網防禦系統先進了幾乎10年,錄音的內容讓全世界人爲之震撼。
“我渴望和平,所以我將全亞洲的防禦系統進行了升級,如果你們歐美國家想在10年內攻破我國的計算機系統,那麼你們就得從亞洲的最邊緣開始進行,所以爲了讓你忙起來,錄音即將結束,去做你們該做的,同時你們也煞費苦心在做的事情吧.我祝你們成功,儘管你們不會成功。”一段轉換成了機器人聲調和沒有停頓的節奏的錄音就這樣結束了,隨後屏幕上出現一個卡通的笑臉,3秒後,一切恢復正常,整個世界就像沒有發生什麼一樣,繼續運轉,之後幾乎是全世界人都把這一事件稱作地球上第九大奇蹟,而這位幕後的英雄就是我們這位柔弱的看起來還算比較斯文的中國最年輕的黑客天才——山貓,而他的真實姓名從來沒人知道,或許託尼知道。因爲這一事件,初衷絕對是爲了保衛祖國安全,所以,山貓絕對不會‘歸案’。而國際上的其他對中國虎視眈眈的人來說,他們卻要以國際安全各個理由對中國的這位‘天才’進行消滅,而當山貓被國際聯盟派來的超級特警進行抓捕的時候,我們國家自導自演了一部史上最完美的戲,甚至動用了我們一直不會輕易動用的武裝力量,只爲保護山貓這位‘國家級防火牆。’而這部戲的最高負責人就是託尼,當時爲了保護山貓,假戲真做,犧牲了很多人。你要問什麼樣的戲會死人,抱歉,這是機密,我‘暫時’不便透漏,請原諒。不過大家也許把一件事忽略了,之前提到過,山貓可不光僅僅只是玩防火牆的,他還是空軍‘特派研究員’,知道中國擊落的第一架B52隱形轟炸機是誰幹的嗎,我想你已經猜得到了。
回到審訊室——聽到山貓這番話,託尼很爲山貓感到驕傲.他問了山貓一句:“我路上解釋給你聽,而且你也必須要了解,這樣你也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了,我先帶你離開這個鬼地方。”
“鬼地方,隊長,你說的一點不錯,這裡真算得上是個鬼地方。”山貓忽然好像想起什麼事來,說到,“哦,不過這也是僞裝的好地方,我的研究一點沒有受到侵擾,除了那個有點自以爲是的警官經常和我打官腔以外”
“嫌犯在裡面嗎?好,你們都留在外面,我親自審訊他。”很顯然,說曹操曹操到。
“山貓,別忘了你要帶上的東西,可千萬別告訴我,你這2年來都在用那臺超級電腦看你那最喜歡,而全人類都最不喜歡的”託尼話未說完,那位依然飄飄然的警官就走了進來。
“託尼,你是像說山貓在看他那最喜歡,而全人類,當然也包括我在內的都最討厭的電視銷售節目嗎?”警官的神態完全和以前不同了,變得很親切,而話語當中也好像他知道託尼和山貓的一切,他微微的笑着說。
“什麼?難道你們不認爲那是一種很好的幽默劇嗎?怎麼都說不好看呢等.等等,您是怎麼”山貓走到託尼身旁,下意識的看着託尼,想從託尼那裡知道這個警官到底是誰。
託尼看着山貓那疑惑的可憐的小眼神,揮了一下手,表示對剛纔他所說的那個電視節目是什麼所謂的幽默感到實在無可理喻,“山貓,我來介紹一下,這是紀警官,也是我們的人,基地派出很多的‘外勤人員’,安插在各個武裝部門,而職責就是保護像你這樣的特派人員,最後還要爲遞交做好掩飾。”
“啊?原來你也”山貓苦笑到,原來他一直反感的自大狂原來是他的‘高級管家’,“怪不得呢,爲什麼你這傢伙老是跟我擡槓呢,敢情是怕我憋壞了啊。嘿嘿。”
“山貓,你太沒禮貌了。”託尼提醒到。
“哦,對對對,抱歉紀警官,我一直把你當成”
這位警官從身後拿出一個精緻的手提箱,“當成了不懂得欣賞你那獨特的幽默劇的人?”說完把手提箱雙手推給山貓。
“這呵呵誤會誤會,”山貓不好意思接着說到,“我的手提箱,嘿,管家真周到,哦不,是警官,嘿嘿,有了這東西,我可就是空中之王了。”他抱着手提箱,特別謹慎的撫摸着,就像撫摸一件自己挖出來的價值連城的寶物一樣。
“紀兄,你認爲兇手是誰,”託尼問道。
山貓聽到這句話,才忽然想起託尼來這的原因,嬉皮笑臉即瞬變成了認真嚴肅,他恢復了軍人應有的身姿,戰在一旁瞭解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