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隊長……”在黑暗中隱約聽到獵豹的呼喚聲。
獵豹和隊員們在劍魚海軍陸戰隊的協助下已經突破了平民窟的重重包阻截,來到方纔的坍塌地點,找到了託尼和尤里。
“咳咳……”隊長緩緩睜開了眼睛……
“謝天謝地,託尼,你終於醒了。”稻草扶着託尼。
“尤……尤里呢……呼……”託尼大口的呼吸着。
“他也沒事,真奇怪你們倆個怎麼會被整得這麼慘,這裡是戰爭的盲區,是誰把……”獵豹在一幫問道。
託尼吃力的站起身,搖搖晃晃的走向另一側,被隊員們扶起坐在一旁調整狀況的尤里。
一把拉開正在爲尤里的頭部纏繃帶的肥皂,握緊着的拳頭,一拳揮了上去,把虛弱中的尤里再次打翻在地,尤里即可再次吐了一口鮮血……
“隊長,你在幹什麼!”隊員們上來制止。
託尼沒有在乎隊員們的質疑,上前一步又抓住尤里的衣領,“告訴我,你和茲伐洛夫到底是什麼關係!”託尼的問話讓隊員們一驚,不知所措。
“咳……咳!託尼,你搞錯了!”尤里的確傷得不輕,痛苦的迴應道。
這時,年輕的隊員們都站在那搞不清狀況,不敢上前制止,而老鷹和雪狼倆位老隊員卻想上前勸阻,但被後面的老鼠一把拉住,搖了搖頭,示意不要打斷。
倆人只好取消了念頭。
託尼雙手死死的拽住尤里的衣領,一把將尤里抓了起來,憤怒的說道,“我搞錯了?在教堂裡那個字條,差點害死我們的所有弟兄,剛纔如果不是你,茲伐洛夫怎麼會知道我們在哪裡,是事先埋藏好炸藥!你這混蛋!是茲伐洛夫的內奸!”
一句話說出來,周圍的所有隊員都詫異了,尤里在之前的任務中都表現得毫無爭議,尤其B組的人員也十分敬佩尤里,他同樣也是一名好的陸戰隊隊長,可是託尼的話,卻讓他們摸不到頭腦,不過站在一旁的老鼠表現得卻是十分冷靜。
稻草看出了老鼠的冷靜的眼神中所暗示出的知情表情,便走向前去,“老兄,你貌似知道些什麼,這到底怎麼回事。!”
老鼠四下看看隊員們的目光,便說道,“因爲茲伐洛夫和尤里認識,在教堂中那個字條上我可以遺漏了一個人的名字,而茲伐洛夫打招呼的那個人,便是尤里!所以這個盲區,也是託尼爲了測試尤里的真實身份而安排的,但看他們倆個的傷勢,茲伐洛夫的確非常清楚我們的路線,貌似姿勢自重都有所防備。”
“什麼?這不可能,尤里怎麼會……”稻草驚訝的表現出一幅無法置信的神態,而其他隊員又何嘗不和稻草一樣呢,尤里也是一名出色的阿爾法突擊隊隊長,而且執行的無數次任務中,他拯救了不知多少隊員的命,這一點B組的隊員也早之前的雪域遭遇戰中深有感觸,所以聽了老鼠的話,真的是讓隊員們有點無法想象。
但老鼠說完這句話後,又看了看尤里的傷勢,很顯然,這傷肯定不是可以控制的,想到尤里也是茲伐洛夫想置於死地的目標之一,但剩下的就交給託尼去問吧,自己不便再參與。
“說!黑色街區任務,還有現在的追擊任務是不是你和茲伐洛夫早有過聯繫!”託尼揪着尤里的領子猛的搖晃了一下。
“茲……茲伐洛夫……咳咳”尤里也是剛剛甦醒,精神也十分的虛弱,但眼前的事情已經發生,託尼的懷疑也是必然與合理的,尤里只好努力的爲隊員們解釋,“我……我曾在他的內部做……做臥底!”
託尼聽到這裡,再看看尤里頭上血流不止的傷勢,他和老鼠現在心中想的幾乎一樣,便鬆了鬆手勁,但眼神中依然充斥着倆次出賣隊友的懷疑而爆發的憤怒,“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我不會再給你第三次陷害隊友的機會。”
託尼鬆開了手,尤里虛弱的靠在身後的牆上,肥皂向前繼續爲尤里清理傷口。
“5年前,我還在情報部門做一名間諜特工,茲伐洛夫是俄羅斯臭名昭著的戰爭流氓,我……咳咳……”尤里沉重的喘息着,“我取得了他的信任,在他的直屬部下中成了一名臥底,參與過他在世界各地所施行的令人髮指的計劃。”
“在我看來,你的臥底工作一點用都沒起到,現在茲伐洛夫已經是世界頭號戰爭恐怖主義分子。”託尼諷刺的說道。
“沒錯……我們當時都低估茲伐洛夫了,後來發生的一切讓我意識到,我的身份其實他早就知道,那是一次在美國的恐怖主義襲擊,我和另一間諜跟着茲伐洛夫在美國的一個機場截獲了一批由美國準備運往摩洛哥的彈藥,而茲伐洛夫當時還沒有如今這麼大的勢力,他還是一個世界區域範圍內的一個攔截軍火的強盜,我們去了衆多的恐怖分子,在飛機降落時,截獲了那批貨物,並在離開機場時,做了一件瘋狂的事情,茲伐洛夫下令每名恐怖分子都端起機關槍,對機場的所有人進行瘋狂掃射的大屠殺,爲了找到茲伐洛夫的老巢,和軍火走向,我們也只好硬着頭皮照辦,那真是一場……”尤里懊悔的搖了搖頭。
“原來那就是美國前些年與俄羅斯解下恩怨的原因吧。”老鼠說到,貌似有了些頭緒。
託尼側過身去,搖着頭嗤之以鼻,諷刺着尤里所說的那些瘋狂的做法。
“沒錯,而血腥的殺戮結束後,我們在即將離開機場大門時,茲伐洛夫忽然轉過頭來,朝我的臥底搭檔的頭上開了一槍,臥底其實早已敗露,第一顆子彈送給了我那搭檔,而緊接着,茲伐洛夫也朝我的胸口開了一槍,也許是幫他做了很多殘忍的事,他沒有朝我頭開槍,我才撿回一條命,但我的活命並不能爲機場的屠殺做任何的辯解,因爲我的搭檔的屍體是被茲伐洛夫故意的留在了美國的機場內,美國已經把這次恐怖襲擊的罪責怪到了俄羅斯的頭上,從那以後,美國與俄羅斯的外交便更加緊張,而事實證明,美國已經不再想和俄羅斯做任何的友好往來,而且近幾年,俄羅斯的軍事要地,屢次發生莫名其妙的爆炸,美國已經早就做好了和俄羅斯發動戰爭的準備,而俄羅斯也感受到了,危急,所以普京由總理再次上任,擔任起了總統的職位,這一切都是茲伐洛夫挑起的源頭,現在發生的戰爭,不光只是科技之爭,同時也是爲這個世界大大小小的矛盾所建立的一個理由。”
“見鬼,沒想到你們的間諜計劃,竟然被恐怖分子所利用,真是讓人無法想象。”水牛說到。
“茲伐洛夫,不是個簡單的角色,他的父親也曾靜是軍火大亨,茲伐洛夫從小就對軍事耳渲目然,他向來不是一個純粹的恐怖分子,而更像是一個被孤立的戰爭**者,他之前的種種陰謀,都是爲這次戰爭做的鋪墊,這個混蛋比我們想象的更加陰險。”
“那他爲什麼好像知道我們每一次的行動?”老鼠問道。
“這個我不知道,在我撿回一條命,回國後,做了最完善的檢測,我一度認爲茲伐洛夫是故意留下活口,但當我再基地進行全身的重度檢查後,也沒有發現任何的跟蹤與竊聽裝置,但我不確定,我在他手下做臥底的那幾年,到底爲他提供了多少反偵察和反跟蹤的能力,而且就像我瞭解他一樣,在我還以爲騙過了他的同時,也許他也對我非常的瞭解,這或許會爲我們的行動帶來不便,很抱歉,事情會是這樣。”尤里說完,身上的傷口也被肥皂清理完畢,尤里拍了拍腦袋,想要站起來。
“看來事情遠沒有我們想象的這麼簡單。”託尼伸出手將尤里拉了起來,“抱歉,尤里!”
“不,沒關係,我清楚茲伐洛夫的做事手法,他這麼做無非就是再一次的挑起內鬥,這個王八蛋,爲了抓到他,我什麼都可以忍受,只要能抓到他。”
“我們會的。”託尼說到。
“歡迎回來,尤里,看來這一切又是茲伐洛夫搞的鬼名堂,這個敗類果然有一手。”老鼠說到。
……茲……滋……通訊器傳來音訊。
“託尼,尤里,能聽到嗎?我們已經攻入茲伐洛夫大樓,不要錯過這個機會,你們現在在哪裡!”劍魚的聲音從通訊器中傳過來。
“收到!我們正在趕往的路上!”託尼搭住尤里的肩膀,“還能繼續戰鬥嗎?”
“耶~就算血流乾了,我也會追他到底!”尤里低沉的說道,接過肥皂遞過來的槍,再次將子彈上膛。
“好,我們走!”隊員們向茲伐洛夫在利比亞的老巢跑去。
茲滋……“隊長!我是山貓!新的狀況出現,現在歐洲的軍隊已經發起新一波的進攻,援軍正在往利比亞趕來,隊長,你們得抓緊時間,否則,抓住茲伐洛夫的機會將再次丟失。”山貓在鳳凰號上傳來音訊。
“收到,我們不會錯失良機!”託尼說到,隊員們加快了腳步。
整支劍魚海軍陸戰隊和硬骨頭小隊已經匯合,一同衝進大廈,在歐美聯軍的援軍到達前,他們要不惜一切代價追到茲伐洛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