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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月牙兒早早的就將昭徹趕走了,她的右眼皮跳得讓她心神不寧,這是怎麼了?
什麼都做不下,隨着夜色的降臨,她將紅丫頭等人也遣散了。倚在門上,她望着天邊的晚霞呆,好想爸爸媽媽啊,他們如今過得好嗎?一想起他們和賀敏那一干狐朋狗友,她就心酸,突然泛起的鄉愁讓她情緒低落了起來。
直到最後一抹霞光都被黑暗吞沒,她才定了定心神,將來是好是壞她都要鼓起勇氣去面對。不知道柳依依又要搞什麼鬼,她決定先躲起來,躲哪兒好呢?她在房裡轉悠,她決定,躲到花園裡去。
不行,萬一她要栽贓她和張拓偷情怎麼辦?她想象着自己離開了房間之後,一堆人殺進來找不見她人,然後在皇上面前進她的讒言,然後就是她被賜毒酒……
電視劇看多了,聯想起來不費吹灰之力,她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攪進皇宮暗鬥之中,原來看電視還能置身事外,邊調侃邊分析,如今自己身陷其中方知是多麼的險惡,社會上最黑暗的,莫過於政治了。
左想右想,都不妥,最後,她決定,還是呆在房裡,唉,這輩子也沒這麼被人壓制憋氣過,柳依依,終有一天要加倍還給你!
月牙兒走到窗前,月亮已經升起來了,這個季節的月亮總是不等太陽完全落下就急急忙忙的升起,還有陽光的時候它還是白白的半個圓,象是一抹形狀奇特的雲彩,待陽光完全隱去,它才肆無忌憚的綻放出自己的光芒。
今晚的月亮異常的明亮,原來今天是十五,她怎麼覺得今晚的月亮大得詭異?
時間快到了。她很緊張。心跳得厲害。張拓會來麼?還是柳依依騙她地?她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呼叫昭徹了。除非柳依依將她一舉打暈。不然她稍有意識都會將昭徹叫來對付她。
她怕傷及無辜。連紅丫頭都打去休息了。
月光下。一個身影飛進了院子。白衣勝雪。風姿翩翩。那頭金格外地醒目。是張拓?她卻沒有動。隱藏在窗扇地陰影裡。
緊接着。柳依依也飛身而下。裙衫飛舞。美輪美奐。月牙兒暗歎。誰能想到如此美麗地女人。內心竟是如此地醜惡?
張拓向她地房間走來。月牙兒還是沒動。想看看這個張拓是不是真地張拓。還是柳依依叫人假扮來害自己地。
那張拓走到門外。輕輕地喚了一句:“月牙兒。你睡了麼?”
月牙兒走過去,打開門,定定的望着他。
張拓也深深的望着她:“月牙兒,跟我走。”
“去哪兒?”他的眼神是她熟悉的,她相信,一個人能假扮外貌,但是無法假扮人的眼神,但仍舊不敢託大,什麼事情跟柳依依沾上了邊,她都要小心再小心。
柳依依扛着個人從他們身邊擠過:“讓讓道,進不去。”
他們二人同時往旁邊一讓,柳依依就不客氣的進了屋,將一個人放在了牀上,月牙兒一看,居然是紅丫頭!
她跳了起來:“柳依依!你殺了紅丫?”
柳依依道:“我手欠麼?你看着。”幾個比劃,牀上的紅丫頭居然就變成了月牙兒,躺在那裡睡着。
月牙兒瞪着大眼:“你!要幹什麼?”
柳依依拋了個媚眼給她:“還用問嗎?給你們創造機會啊!現在不走,更待何時?”推了她就往門外走。
月牙兒躲開她的手:“拓哥哥,你信她?我們不能相信她!”這個人實在是讓人摸不着頭腦,反正決不是什麼可信之人。
張拓深深的望着她:“天明之前,我會送你回來。”
柳依依道:“月牙兒,你的疑心病很重啊。”
月牙兒冷冷道:“請給我個理由,不然我不走。”
柳依依向張拓攤了攤手,意思是,你解釋吧,我解釋了她也不會聽的。
張拓拉起她的手,柔聲道:“月牙兒,你跟我來,到了地方,我再與你解釋。”
月牙兒握住他的手,不確定:“拓哥哥,真的是你麼?”
張拓笑了,一時間星辰無光,連一旁的柳依依都看得移不開目光。
“是我,月牙兒。”他湊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了句話,月牙兒就驚喜,真的是他!
三人出了宮,張拓抱着她,飛縱的度非常快,景物在身邊呼呼的掠過。
張拓帶着她進了一片桃樹林,將她放下,月牙兒指着柳依依道:“我們爲什麼要一直帶着這個大火把?”
柳依依哈哈一笑:“你們不帶着我還真不行。”說着飛身而起,在空中雙手合十,低着頭,突然雙臂一振又升高了幾尺,手臂急的揮舞了起來,一圈華麗的藍色光芒流溢了出來,就象個半圓形的罩子一樣將他們兩人罩在其中。
月牙兒張大口,昭徹也會施法,但是大部分時候他都更像是一個懶漢,隨便揮了幾下手就搞定了,哪有她這麼繁複的手勢,外加如此耀目華麗的光芒?
也不知道爲什麼,她的身影漸漸淡去,她的聲音卻好像從極其遙遠的地方傳來:“有了天玄玉,這個隱界就萬無一失,沒有人可以找到你們。就連冥王都無法找到你,你們身旁的桃樹就是最佳的法力媒介體。祝你們愉快,我要去會昭徹了……”聲音漸漸遠去。
月牙兒指着像天空一樣蔚藍的結界,望向張拓:“她爲什麼要搞這麼大的陣仗?她要幹嘛?”
張拓凝視着她不說話,直看得月牙兒氣促心跳:“你,是不是有什麼沒有告訴我?”
“嗯”他輕輕的,一個鼻音,慵懶又性感“她告訴了我一個救你的方法。”
月牙兒心中一跳,後退了一步,這個眼神,這個氣氛,她怎麼覺得有點曖昧?
張拓靠近一步:“她說,如果我要了你,玉蟲就會停止生長。”
月牙兒臉呼的一聲就紅透了:“你信她說的話?這個女人嘴裡沒一句真話。”
張拓道:“不管是不是真的,我都要試一試,這是我們唯一的希望。”
月牙兒呼吸急促,卻轉過了身去:“我不要!”
張拓一怔:“爲什麼?”
月牙兒心下難過,她不要這樣的張拓,他並不是因爲愛她纔要她的,而是爲了救她!她討厭這樣的感覺,就是死了,她也不要這樣的感情。沒有愛,她不要和任何男人做這種事!說她固執也好,說她驢也好,她就是不要,這是她的原則。
張拓掰過她的身子,讓她面對他,月牙兒卻不肯看他,低着頭,張拓心痛,她不愛他?一直以來都是自己誤解了她的感情麼?那那天她爲什麼要來陵地?
他擡起她的下巴:“你……愛我嗎?”心緊張得揪了起來。
月牙兒臉更紅,氣鼓鼓的道:“這跟你……要跟我那個沒有關係。”
張拓呼吸急促:“你……你不喜歡我?”
月牙兒覺得自己都要燒掉了,掙開他的手:“你怎麼不明白?我不要在這種情況下生這種事,那個,那個是要自內心的愛才能有的,你只是爲了要救我,不是愛!”
唉,要是不是這種情況的話,她不能保證自己是不是會撲過去吃了他。況且,她是扶蘇的妻子,雖然他們之間沒有確實的夫妻關係,但是她仍然有責任。
張拓臉上真誠無比:“我愛你,一直都愛。”
月牙兒怔住了,呆呆的望着他,下一刻,排山倒海的感動向她襲來,他愛她?她是不是幻聽?身旁的藍色柔光,映得他的黑眸深不見底。
張拓握住她的肩:“原來我躲你,是因爲我知道,我每靠近你一次,玉蟲就會離復活進一步,所以我要遠離你,我不希望你遭遇不測。但是,柳依依告訴我,如果我要了你,反而是保護了你,玉蟲反而不會反噬你。因爲,你的體內有我。”
月牙兒聽到後來,已經是頭昏腦脹了,誰要是能對着一個如此出色的男人還保持清醒,那纔是神人,很可惜她是凡人。張拓後面說了什麼其實她都聽不見,她滿腦子都是那句他愛她,一直都愛她。
她微張的紅脣是個極大的誘惑,一直以來他控制着自己的感情,現在,給了一個理由讓他爆自己的感情,他哪裡還能抑制得住?
他傻傻的月牙兒,他可愛的月牙兒,他……吻了下去,這個吻是他渴望已久的,多少個日夜,那脣上的柔軟讓他徹夜難眠,那夜的一個吻,差點把他折磨死。扶蘇和她大婚,讓他覺得自己嫉妒得快死了,偏又不能做些什麼來阻止。
“月牙兒……”他呢喃,月牙兒早就腦子當機了,她想,她的意志力,很薄弱。
一陣天旋地轉,張拓打橫抱起她,一個旋身,衣袂紛飛,輕輕將她放在了柔軟的草地上……
月牙兒警鈴大作:“等……等等……”
張拓眼中的**和繚燃的**看得讓她小腹一熱:“我有冥王的墜子,他會感覺到我的情緒,然後會追來的。”
總不能讓她的第一次冷靜到平靜無波吧?她哪裡有這麼大的剋制力?現在她的情緒就已經是天崩地裂了。她可不願意到時候進行到一半,就跟捉姦一樣,被冥王捉姦成雙。
張拓滾燙的大手已經移向她的腰間,腰帶在他的手中很輕易的就被解開了,被扔在了空中。他啞聲道:“有這個隱界,他找不到你,即便是找到了這塊地方,他也找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