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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檢討的燕子上*********
昭徹面對月牙兒的責備,頭一次沒有回嘴,這倒讓月牙兒不好意思再說下去了。悶悶的走到路旁一塊點綴園子的白色大石上坐了,怔怔的起呆來。
昭徹蹲在她面前:“我會想辦法的,你也不用如此憂慮,肯定還會有辦法的。”
月牙兒揉了揉眉頭:“有什麼辦法?昭徹,你去徹查一下柳依依。”
昭徹點頭:“冥主已經去了。”
月牙兒點頭:“她肯定來頭不小,傳說中天帝都追尋不到的那對情侶的事物爲何會突然在她的手中出現?又如何能與我如此有緣?”
昭徹沉吟道:“按道理說,那玉蟲是傳說中女子的血化而來的,她臨死前的怨氣非常重。”
“如果是你的血做引,這個鐲子我能戴上麼?”
昭徹搖頭:“必須女子的血,至於其他的我們都不瞭解。那族人被天界稱爲‘摩金族’他們就像謎一樣,在遠古時期,就獨立成族,生活在天界與人間之間。”
月牙兒疑惑:“如何解釋他們生活在天界與人間之間?”
昭徹皺着眉:“很難與你形容清楚這個空間。你就暫時理解爲人間。天界。魔界之外吧。他們介於人與仙之間。”
月牙兒心中一動:“那失去下落地孩子呢?”
昭徹道:“不知道他們用了什麼方法藏起來了。他們是很有些本領地。天帝抓了他們一些族人刑問。那些族人卻個個死忠。寧肯魂飛魄散也不透露任何訊息。”
月牙兒乍舌:“如此強大地向心力。難怪他們會自成一族。不受天界約束。”
昭徹點頭:“你先不要着急。事情也許會有轉機。至於柳依依。她已經在我們地監視之下了。”
“這個討厭地女人。”月牙兒跺了跺腳。又道:“昭徹。你爲什麼要保護我?”
昭徹揉了揉鼻子:“你不用感謝我。”
月牙兒悽然一笑道:“是麼?我就是你們大家的工具,我都不知道你們有什麼事情着落在我的身上。”
昭徹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沒有事情着落在你的身上,我也會幫你的。”
月牙兒笑了:“看來你這個人其實還不壞。”
昭徹臉居然紅了一下:“你這算是誇獎我麼?”
月牙兒用手在他的腦門上彈了一下:“沒有你跟我掐架,我的人生會更無聊的。”
昭徹下意識的擡起手對準了她的腦門,卻沒有彈出去,嘆了一聲,又將手放了下來。
月牙兒開玩笑道:“你對我這麼好,該不是喜歡上我了吧?”
昭徹嗤道:“就你這根小青菜?還不夠塞我牙縫的。”
月牙兒笑了,落寞的道:“被那蟲子吃掉的後果很可怕是麼?”
昭徹看都不敢看她,扭過了頭去。
“那你幫我個忙好麼?”
昭徹不忍的問道:“什麼?你說。”
月牙兒道:“我上輩子活得不完整,但是這輩子我終於碰到了我愛的人了。”
昭徹想了想:“張拓?”
月牙兒點頭,臉微紅:“可是我欺騙了他,因爲我不是他的月牙兒。”
昭徹嘆了口氣:“你可能不能理解,但是你就是月牙兒,月牙兒就是你。”
她擡頭望着他:“怎麼說?”
昭徹指指她的胸前:“有了冥王的墜子,原來的月牙兒的記憶會慢慢的融入你的記憶,成爲你的,你就是月牙兒。”
月牙兒驚喜:“是麼?那就是說原來的她不會成爲單獨的個體存在這個身體裡?”
昭徹點頭:“是的,這具身體不久就全是你的了,你的意志就是這個身體的意志。”
她如釋重負的笑了,她不喜歡冒名頂替的感覺,她終於可以放開身心的去愛了。
門前階下,將張拓送上了馬車,月牙兒笑盈盈的道:“明天我會去找你,你可不許將我拒之門外!”
張拓猶豫了一下,但看着她興高采烈的表情,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他是不是該躲着她?可是爲什麼看着她的笑容,卻又無法硬下心腸來拒絕她?
天黑得很透,石頭將車燈掛上了,嫺熟的趕着馬車走在街上,宵禁的時間很早,人們也早早的就躲在溫暖的家裡不出門,大街上只有偶爾傳來的幾聲犬吠以及隱約的人們的笑談聲。
青石板上馬蹄的嘀嗒聲愈的清晰,張拓輕靠在車內的繡墊上出神。
突然馬車一頓,石頭‘籲’的一聲,停下了馬車,張拓直起了身挑開馬車車簾探出頭去,想看看生了什麼事。
卻見車前,柳依依手中挑着一盞宮燈,衣袂飛舞的立的黑夜裡,美豔不可方物。另一隻手輕輕的舉着,攔下了他的馬車,石頭早已看得呆住了,居然沒辦法出聲音。
柳依依擡頭,見了張拓,微微一笑,輕啓朱脣:“張大人。”
張拓微微點了點頭:“柳姑娘有事麼?”
柳依依道:“無事不登三寶殿,能有幸與您一敘麼?”
張拓左右看了看,宵禁的時間一到,士兵就會出來巡邏,他們就這樣站在街上說話,屆時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他只好邀請:“請柳姑娘上車說話。”
柳依依笑了,石頭這時反應過來了,連忙跳下馬車,將小凳擺上,扶着柳依依踏上馬車。柳依依回頭對他笑了一下,又把石頭給笑得呆住了。
張拓連叫了兩聲,才讓他回神接着趕車。
柳依依將宮燈懸掛在車內樑上,柔聲道:“這麼晚,冒昧打攪大人了”
“無妨,姑娘有話請直說。”張拓禮貌的道。
柳依依的眼睛在燈光下閃着光:“大人,你不奇怪我是怎麼得到那隻玉鐲子的麼?”
“什麼玉鐲?”
柳依依微笑:“這件事恐怕與大人你有着莫大的聯繫。”
張拓但笑:“不明白姑娘所指,請明示。”
柳依依道:“大人看見月牙兒手腕上的玉鐲子了吧?”
張拓點頭:“是,那又怎樣?”
“大人知道那個鐲子的淵源麼?”
張拓道:“姑娘這麼晚,是來跟我介紹那隻玉鐲的淵源的?”
柳依依輕嘆:“看來大人是不感興趣了……”此時突然馬車顛簸了一下,柳依依哎喲一聲,順勢就向他懷中倒去,一撞之力還不輕,素手輕輕的摁壓了一下他的前胸,恰好摁在了他的傷口之上。
張拓扶起她的身子,禮貌的道:“路面不平,姑娘請小心。”
柳依依笑了,坐直了身子,此時石頭已將車停在了張府門前,張拓道:“時間太晚了,張某不便請姑娘入府小坐,恐怕壞了姑娘你的清譽。”
柳依依笑道:“多有打擾,依依這就告辭了。”
昭徹對外面的石頭道:“石頭,你送柳姑娘回家。”
柳依依掩嘴一笑:“不必麻煩了,路途不遠,我自己回去。”說着撩開簾子就下了馬車。
張拓望着黑暗中,她漸遠的背影,低頭看了看前胸又裂了開來的傷口,鮮血滲出了衣物幾許,皺了皺眉,石頭驚呼道:“大人,您的傷又裂開了,哎,要快點上藥才行!”說着連忙將馬車駛向後門。
夜色中,柳依依的脣角翹了起來,伸出那隻手,手掌上沾着一點張拓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