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姚遠正在辦公室裡看着主席送給他看的《紅樓夢》,儘管還是有點雲裡霧裡但比當初一看就打瞌睡是強太多了。這時桌上的電話響了,他一邊拿起電話話筒一邊看着手頭上的:“喂。”
“是姚遠同志嗎?”
姚遠心中一驚說道;“我是。”
“我是葉龍,現在你立刻感到崑山火車站來,記住不要告訴任何人,就帶着你衛士來,馬上來,主席有指示,主席要和你當面談談。”
姚遠立即站了起來說道:“是,我立即出。”
姚遠看着窗外黑幕,他立刻喊上機要秘書,帶上槍坐上軍用吉普直接出了。他不知道這麼晚了主席爲什麼還要叫他去主席那,但憑着他的經驗和預感,他知道有什麼事要生,而且是大事。
吉普車開着車燈一路飛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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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立此時在自己的房間內,來回走着,他在焦急等着消息,等着主席何時出,何時到達杭州,他需要確切的時間。可是到現在還沒有消息傳來,上海那邊已經傳來主席在晚飯過後晚上8點出去了南京,可什麼時候來杭州還是沒有傳來。他有着絲絲擔心,可他還是僥倖地安慰着自己:不會的,不會的,不會事、不會被主席覺知曉的。
他越等越有點急躁,他喊來工作人員要了包煙,他以前從不抽菸,可他忽然想抽試試,聽說可以緩解一下情緒。當他吸了一口後,他的喉嚨嗆的直咳嗽,在咳了幾下後,他還是努力地堅持過來了,他勉強抽了第二口,他想到:現在什麼都安排好了,只要等時間確定下來,那麼就什麼都解決了,到了那時候,自己或許也該好好的、踏踏實實地睡上一覺了。林立慢慢地陷入了自己編織的美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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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已經是深夜2點
,主席的專列就停靠在崑山車站。主席現在是那也不去,就停止這,他需要理理自己的思緒。他有預感,似乎有着不詳的預感,沒把這預感去除,他是那也不去的。
主席這時靜靜地靠在沙上靜靜抽着煙,他現在想了很多,他想到平時從不關心自己行蹤甚至都不願和自己呆在一起的侄子爲什麼這次統統會反其道而行之,難道他轉變性子了?不會,那麼他爲什麼要這樣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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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矇矇亮的時候,姚遠到了。他趕了一夜的夜路來了。他在經過警衛局戰士盤查後來到了列車旁,他看到了早在一旁等候的葉龍。葉龍只是微笑說道:“主席在裡面呢?等了很久了,姚司令員快進去吧。”
姚遠點點頭,同時他整整軍裝,正正軍帽,然後挺??登車開門進去了。
1個小時後,姚遠出來了。他健步如飛地下車匆匆離去。於此同時主席罕見地打電話給了北京軍區。不久,黃剛匆
匆走出了軍區軍屬大院。
早上8點。969醫院。我一早醒來後,喝了點粥,和阮秀說笑着,今天正好輪到阮秀,來陪我。我一度很是滿意,不,是得意,極其得意!我想像着等張寧好了之後,我的幸福日子。
就在我志得意滿的時候,黃剛來了。他進來沉聲說道:“司令員。”他同時對着阮秀點頭示意了下,算是打了招呼。阮秀見有事要商談,她很是乖巧借事出去了。當門關上後,我淡淡說道:“什麼事?”
黃剛看着我有點激動說道:“主席要對林剛下手了。”
“什麼?”我平靜的面容已經沒有了,卻而代之的是驚訝與震撼。黃剛繼續說道:“主席命令我立即接任司令員職務,對原司令侯強控制起來,如有反抗立即拘捕,並負責立即監控林剛,同時主席命令我立即接手第59軍,如遇反抗就地解決!最後主席還命令我派19軍立即出前往濟南,是陪同華鋒同志前往,具體什麼主席沒說。”
我點點頭說道:“這些你已經下達了命令了嗎?”
黃剛身子一正嚴肅說道:“還沒有,我想先聽聽您的指示。”
我搖搖頭說:“主席的命令哪有不執行的道理,立即下達,還有命令77師立即控制59軍軍部。同時,你在去那,還有什麼敢質疑的,殺!”
“是,我立即傳達。”
我吩咐黃剛道:“估計華鋒這次去就是要控制濟南軍區的,你告訴郝天昌一定要保護好華鋒同志,全力配合他,知道嗎?”
“是。”
“你還需要什麼幫助,你直接找老陳、老潘,就說是我的命令。”
“是。”
“嗯,你去吧。”
“是,那我走了。”黃剛剛轉身沒走幾步,我輕輕說道:“當心點,子彈可不長眼睛。”
黃剛停了停,他堅定說道:“是!”說完,他推門而去。
27日。雲南。楊志在告誡着韓鵬。他沉聲說道:“你此次去北京,一定要把司令員保護好,機會難得,知道了嗎?”
韓鵬點點頭說道:“放心吧,北京熟的很,這次回去,我這西山警衛師也只不過是歸建而已,呵呵。”
楊志拍拍他肩膀說:“那好,一路當心。”
“好,再見!楊司令員。”
“嗯。”
於此同時,越南各地軍營打開着大門,一輛輛軍車滿載着士兵向着各自的目標開去,越南5o萬士兵開始奔向大西北。領導這支隊伍的正副指揮就是新紮司令迭羅約以及阮秀的堂兄阮
文成。迭羅約他率領着指揮部已經在車上了,迭羅約抱怨道:“好歹我也是統帥數十萬的將軍了,也該讓我坐坐飛機風光一下吧,這裡也是的,也不通通火車?還得到四川才坐的上!”
阮文成說了一句極其經典的話:“艱苦樸素,艱苦奮鬥!這是主席經常告誡我們的。”
迭羅約瞪大了眼睛看着阮文成,半晌沒有再說話。於是,當阮文成在大西北成了空架子,看上去不是副指揮而是迭羅約的副官或者說是機要秘:“這是讓他能熟悉指揮部的日常運作,這對於他今後能獨擋一面積累經驗嘛!”
聽着迭羅約如此大義凜然的話語,阮文成嘀咕道:“我不是連長、是軍長,還是當了4年的軍長,這不是大同小異嗎?這是報復,報復。”
迭羅約耳朵尖自然聽到了,於是,他私下的解釋出爐了:“小子,敢讓我去艱苦樸素?你以爲你是主席啊?你以爲你是長官啊,嘿嘿,別忘了,我是你的教官,現在我是正職指揮官,而你還只是不過小
小的副指揮員,既然,你職務沒我大,所以很遺憾你這個副指揮官在我眼裡和勤務兵沒什麼兩樣,讓你噹噹跑腿的已經是很不錯了,你就知足、偷笑吧!我艱苦樸素,你就艱苦奮鬥吧。”
阮文成大罵道:“你這是報復,是報復,我要告訴我妹子,告訴我妹夫去。”
迭羅約也是怒吼道:“有種別告黑狀,都是男人,比誰的拳頭大,誰贏了說話,敢不敢?”
阮文成也是不服軟說道:“好,現在就去,看誰厲害,我正好也讓你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走。”
“走。”
當阮文成先一步到了操場,他看見迭羅約帶着一個班的大漢來了,只聽到迭羅約指着阮文成說道:“就這個不服命令的小子,給我上,讓他知道咱們西竺人不是好惹的。”
於是8
名大漢朝着阮文成涌去,只聽到阮文成喊着:“你卑鄙!卑鄙!”
迭羅約獰笑道:“卑鄙,我就卑鄙了,又沒規定是單挑?哼,來啊,給我好好練練,讓他知道什麼叫明修陳倉,暗渡那個什麼棧道!我這可是從長官那學到的,這還叫什麼那個叫扮虎吃豬。”
“老大,長官英明!”那羣大漢歡呼道。
“啊!啊!別打臉。”阮文成慘呼道。
於是在迭羅約言傳身教下,阮文成大受迭羅約的影響,做事風格極其陰險毒辣,他的大名可是被格林等大國重金懸賞進行全球通緝的四大通緝犯之一,當然,迭羅約也是在這四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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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在火車上對着新宇嚴厲說道:“我就知道你,平時從不關心我衣食住行的人,怎麼會如此關心我,你好啊,竟然幫着外人來對付我來了,你好的很。”
新宇此時臉色蒼白哀求道:“大伯,不,主席,我也是一時糊塗,林立告訴我只要事成就讓我做軍區司令,讓我富貴一輩子,我糊塗!我糊塗!”
主席聽了大怒道:“把這個畜生給我帶下去,嚴加看管,回去再處置!”
葉龍嚴肅回答道:“是!”
葉龍一把拎着新宇的衣領就往外拖,到了門外,站立在門口的兩名警衛立即接手過來,葉龍冷酷說道:“立即關起來,任何人不得探視。”
“是!”
主席呆坐在沙上喃喃說道:“二弟,我對不起你啊,我沒能好好管教好他啊!我失職啊!”主席的話語充滿了自責和悲傷。
主席的悲痛在姚遠的到來而停止,主席振作了精神,恢復以往沉着的神情接待了姚遠,並下達了全力搜查浙江杭州段一線的軌道,尤其是山路附近山頭
,並立即逮捕浙江軍區司令員,凡是關聯者一律逮捕,行動一定要封鎖消息。在姚遠走後,主席早就意識到現在林立肯定有所察覺肯定是要離開杭州了,主席冷冷說道:“那麼一切就回北京了結吧。”
主席的專列緩緩開動,漸漸火車越來越快,火車飛快地駛離了崑山站,往北京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