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的空氣似乎凝結起來,緊張、壓抑的讓張文橋、洪文兩人呼吸都有點急促起來。我臉色平靜眼神卻很犀利淡淡說道:“你們想到過有這麼一天嗎?”
我的話如一道利劍直插他們的心房,他們的臉色似乎一下子就變了顏色。氣勢,氣勢!無論你曾經如何,一但氣勢全無或者說氣勢被壓制,那麼你就如同現在的張文橋、洪文兩人一樣,沒有了主意、沒有了往日的平靜,變得如此的脆弱。
我繼續說道:“如果沒有主席,你們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滾出中央,淪爲階下囚!”我說完,我臉上露出一絲猙獰,我冷聲說道:“我到時將毫不客氣將你們掃進歷史堆裡,你們的大名將銘刻在華夏曆史的恥辱名上,你們將遺臭萬年!”
張文橋畢竟是老同志畢竟是長期呆在主席身邊的老人,我的這番充滿恐嚇的話語也激起了他骨子裡僅有的傲氣,他蒼白的臉上顯現出一絲怒氣,他大聲說道:“我們只不過是在執行主席的政策,我們只按照主席的指示在辦事,我們沒有
錯!”
我平靜的臉立刻佈滿了濃烈的殺氣,我冷冷低喝道:“住口!你別拿主席來作擋箭牌!如果不是主席念着舊情,你們早在這次就被我拿下!你還有何資格在我面前說三道四!”
張文橋喉嚨咕咚咕咚大口嚥着唾液,他臉色很難看,他很想再說什麼,但又說不出什麼!他沒有喪失神志,他知道有些話該說,有些話不該說,如果他繼續拿主席說事,那麼神仙也救不了他。他現在選擇了沉默,儘管他覺得有點委屈。
我把張文橋的神色看在了眼裡,我淡淡說道:“是不是覺得很憋屈?世事如棋啊!你們也沒想到當初的我會成爲你們最大的絆腳石!在你們處心積慮打壓中央老同志的時候,我已經慢慢上來了,等你們意識到的時候,開始有目的針對我的時候,已經太晚了!你們知道你們最大的失誤是什麼嗎?”
洪文這時苦澀說道:“我們最大的失誤就是不該小瞧你!”
我搖搖頭說道
:“你們最大的失誤就是太囂張,你們確實緊緊靠着主席,但是你們還應該把總理、老總兩位也要靠住!可是你們沒有,你們不僅沒有拉攏他們反而可笑還想對付他們,你們以爲你們是誰,就憑你們就能扳倒他們?就能破壞主席他們三個彼此多年積累下的戰友感情嗎?!”
我繼續冷聲說道:“你們最大的敗筆就是沒有把百姓的福祉放在心上,你們一連串的勝利矇住了你們的雙眼,你們打擊政敵的同時,對百姓的生活漠不關心,這樣一來試問有多少羣衆一如既往支持你們,百姓的要求很低那就是能太平過日子,能吃飽飯、有房住,可你們做到了嗎?你們這近8年來,你們做到了嗎?主席有些不清楚但是你們是清清楚楚的,你們爲了一己私利把那些一心爲民的幹部活活整死,你們打擊政敵那是沒錯,但那也不能影響百姓的生活!”
我深吸了一口氣大聲怒斥道:“張大你們的眼睛,你們去看看現在百姓過的是什麼日子!別的地方暫且別談,就談華東!就談江浙!自古錢糧一半出江南,可是現在呢?竟然在社會主義制度下還有人餓死、凍死!你們就該槍斃!你們死不足惜!”
張文橋有點明白了,他仰頭大聲笑了起來,他有點破罐破摔的樣子,他笑畢看着我說道:“說吧,你想把我們怎麼辦?自古勝者王,敗者寇!我沒什麼好說的,殺人不過頭點地,我無所謂!”
洪文雖然年青,但是他膽子原本就大,他也是挺着??用力說道:“我洪文自受主席賞識,一路走來,我儘管也殺過人,但那也是自衛,在那個環境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死了那也怨不了誰?唐寧,現在你是贏了,但是同樣你也是主席一手提拔,你想過沒有萬一主席不在了,你該如何自處?”
我哈哈大笑起來,我的笑聲聽起來是如此的暢快,張文橋、洪文兩人都沒有絲毫的動靜都冷冷看着我。我笑完之後我臉色一凝,我冷斥喝道:“你憑什麼來說我?”
我頓了頓繼續說道:“我的根基不僅僅在主席,我還有老總、總理,我還有身後的數百萬的將士!我的功績不是建立在自己同志屍體上的,不是拿着自己同志的無辜生命來博取如今的功名!而你們呢?哼!”
張文橋嘆了一口氣,他說道:“我們可以坐下說話嗎?”
我緩緩點點頭說道:“請坐!”
洪文看見張文橋坐下後,他也徑直走過去也坐到了沙發上。張文橋淡淡說道:“我們這次來原本打算好無論你提什麼條件,我們都答應,現在看來我們是錯了,你估計要求的還要多、也高的多,說吧,你有什麼要求?”
我聽了他如此說,我輕笑了下,我拿起茶杯慢慢喝了一口,放下茶杯,我盯着他們倆,我一字一句慢慢說道:“交出文革小組的大印!”
“什麼!”洪文一聲驚呼。
而張文橋則是點點頭說道:“果然如此!”
我雙手抱??淡淡說道:“同意否?”
洪文則是看向了張文橋,張文橋說道:“那我
們能得到什麼?”
我毫不考慮說道:“那要看你們了。”
張文橋反問道:“怎麼說?”
我緊跟回答道:“如果你們不做點實事,不做點對人民有益的事情,到時我也救不了你!”
張文橋笑了,他笑的很怪異,說不出是高興還是悲哀,他說道:“想我革命到如今的地步,也真是可笑啊!”他的聲音透露出一股悲涼之意。
我沉聲說道:“痛快點,一語而決,是或否?”
張文橋低嘆道:“我還有選擇嗎?”
我看見他低下了頭,我微笑看着洪文說道:“洪文同志,你呢?”
洪文看到我的笑容是如此的刺眼,可現實卻讓他不得不接受這一切,是啊,勝者王,敗者寇!洪文想罷也
默默點點頭。
我見此我淡淡說道:“你們華東的事情不要管了,由我來出面解決。”
張文橋、洪文一呆,洪文急聲追問道:“那我們怎麼辦?到時候主席那我們是問怎麼辦?”
張文橋在驚訝過後則是想到唐寧能這麼說肯定有我的想法,他是在等着我的答覆。
我微笑道:“你們現在做的就是把除了華東地區外所有的文革指揮部整治,通通清理遍,把那些打着你們牌號在當地謀私利的人,好好清掃下,都給我清理出隊伍,這樣可以讓你們在百姓心目中挽回不少的威望,至於怎麼說我想你們應該比我更精通!”
張文橋聽了點點頭說道:“這好辦!”而他則繼續看着我,顯然還是想知道我爲什麼不讓他們在華東出面。
我微笑道:“華東現在已經不能讓你們所能插手的,如果你們插手,你們將直接背黑鍋!即使到時
出了什麼問題,主席問責起來,你們可以說華東已經移交給華東當地政府,你們已經開始整頓其它地方了,你們就沒有再插手過華東的事物。”
張文橋聽了還是問道:“可是鬧事的確實是我們文革的同志以及家屬啊!”
我冷冷說道:“他們是嗎?我怎麼不知道?你們華東在那還有同志嗎?”
張文橋立即明白了,洪文也明白了,他們對我如此乾淨徹底感到了絲絲涼意。
我看着他們倆微笑說道:“你們該知道什麼叫置於死地而後生!”
張文橋、洪文則是默默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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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文橋、洪文離開了,他們在和交談了2個小時後離開了,他們是臉色鐵青離開的,這自然是
給某些人看的,我就是要讓這些人不知道文革從現在開始將是我唐某人的了。
徐夢妍進來了,她靜靜問道:“唐寧,文革可是燙手的山芋,不是這麼好拿的,當心傷及自身!”
我轉身看向了夢妍,我沒好氣說道:“你是不是又在偷聽了?注意影響。”
徐夢妍挺着??昂然說道:“我自然要保證你們的談話不能讓別人偷聽到了!而你們的談話只不過是自己跑進我的耳朵裡的,我有什麼法子!”
我搖搖頭沒有繼續往下說,我則是回答剛纔夢妍的擔心,我說道:“沒有風險哪來回報!要知道主席現在也對文革今後而頭疼,我現在做的就是在替主席解憂,只要主席站在我這邊,我起碼就有資本。”
我轉身看着夢妍眼睛慢慢說道:“哪怕我就是打倒千萬次,我也絕對可以重新爬起來,我絕對可以東山再起,而敵人就是死!”
夢妍瞪大了雙眼聽着我說的每一個字,聽完後夢妍無力把頭靠在我肩膀上低柔說道:“你沒事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我則是感慨摟緊這夢魘的腰,我的臉擱在夢妍頭上輕柔摩挲着慢慢說道:“爲了國家能屹立東方,我至死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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