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着他們沉聲說道:“都坐下!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他們聽了都一一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我又對着田勝利說道:“田勝利!”田勝利一聽立馬站起來說道:“有!司令員!”
我看着他的樣子怒罵道:“田胖子!你也不錯啊!每次到了新的地方就強買,每次都買了一大堆吃的!你也不錯啊!好的很!”
田勝利沒有絲毫猶豫說道:“司令員,我沒有什麼解釋的!我任憑處置!”
我聽了差點氣炸了,我怒吼道:“來人,把這個胖子給我拉出去!”
邢開遠害怕我再說出下面的兩個字,趕緊站起來說道:“司令員,田勝利同志他也是爲了戰士們的伙食,他怕戰士們打仗辛苦,怕身體營養跟不上啊!”
此時‘門’口的兩名的警衛已經走到了田勝利的兩旁
看着我,等待着我的確認是否繼續。我把手擺了擺冷哼道:“先下去!”
兩名警衛肅容說道:“是!”他們很快又站到了‘門’的兩邊。
我對着站起來的邢開遠說道:“還有你,老邢!你既然知道了爲什麼不上報給我知道!你這是在隱瞞不報,這是在包庇!同樣是犯了大錯!”
我看着邢開遠,我‘激’動說道:“老邢你不知道這是在害他們嗎?我知道你很講感情、很重戰友情的人,可這是講感情的事情嗎?不是!”
我看着第7軍接替賴昌軍長位置的羅子英,原來的142師師長。我又看着第11軍軍長鞏思成,我看着這些同志,他們個個參與、沒有一個不參與的,這都是13兵團的主幹啊!這些還僅僅是13兵團,現在在越南的38軍、54軍、27軍、第14軍、23軍個個有份、甚至41兵團也有份,我看着阮文成,阮文成看到我盯着他,他感到全身發‘毛’,他趕緊說道:“司令員,我錯了!我請求處分!”
我沒有回答他,我而是慢慢坐了下來。我低沉說道:“你們知道我爲什麼如此嗎?”衆人沒敢搭話。我頓了頓繼續說道:“那是因爲這些都是我的錯!”
我悲傷說道:“都是我的錯啊!我爲什麼沒有注意到這點,我只知道了鎮壓,只知道凡是敢反抗的就一律鎮壓,我每次對你們贏得勝利,打掃戰場,那些繳獲的物資我都是睜一眼閉一眼,因爲我知道我們13兵團每次戰鬥都是苦戰、硬仗!都是把腦袋別在‘褲’腰上,有了今天沒有明天!我心??,我沒有過多說些什麼!”
我眼眶裡的淚珠開始流了下來,我說道:“我是在犯罪啊!沒想到我唐寧也會縱兵劫掠!我這是在替黨抹黑啊!在給主席丟臉!”
我的話立即讓衆人都開始默默流着淚,他們此時的心情絕對並不比我好到哪裡!迭羅約撲通跪了下來哭喊道:“我錯了,長官,你就斃了我吧,是我不好!是我愛‘抽’煙,是我不好!”
我搖搖頭,我說道:“我的強硬讓你們有
了錯誤的想法,都認爲凡是異族都應該冷眼相看!我要是那樣的話,我還是什麼GC黨員!這不是成了魔鬼了嗎?是我助長了你們的膽子,讓你們視人命爲無物!我他媽的真是該死!”說完,我立即拔出了隨身配槍,動作快速擰開保險就要往自己的太陽‘穴’上開槍。
邢開遠離我最近,他看到了立即撲上按住了我的手驚呼道:“司令員,你在幹什麼!”
很快迭羅約從地上跳了起來,猛的也撲了過來。很快,我的槍被邢開遠奪了過來,他把槍扔給了警衛,他斥喝道:“司令員,你瘋了,你想幹什麼!”
我無力搖着頭不語。這個時候,衆人才都知道我就是太在意他們,所以才如此自責。他們都自覺把手‘摸’到自己的腰就想拔槍,可是他們的手都‘摸’空了,他們這纔想起自己的配槍都被搜掉了,他們這時才發覺、才知道之所以被搜走槍,那就是因爲自己的司令員怕自己自殺,所以才搜走了自己的隨身配槍。他們個個都是自責地低頭不語。
此時,我已經從剛纔
的‘激’動恢復過來,但我的心情還是很自責,??口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是那樣的難受。我看着大家,看着大家都在默默站着,都在默默流着淚。我看到他們個個都是50多歲的人了,我心裡真是難受啊!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嘆息了一聲。衆人聽到了都擡起了頭,看着我。我慢慢說道:“現在我宣佈命令。”
衆人立刻站直了身體目不斜視看着我,他們都在等着我下命令、都在等待着我對他們的宣判。我說道:“由邢開遠開始,你們統統給我關15天禁閉,統統給我深刻的反省!今後誰再敢犯!一律嚴懲!”
衆人都是肅容說道:“是!”緊接着他們才發現這個處罰實在、實在太輕了吧!
我又繼續說道:“也包括我,我也要關禁閉,我也要反省!我也要作出深刻檢查!”我接着說道:“這是個教訓,我是負主要責任,是我沒有做好自己的工作,是我平時沒有約束好自己,讓你們也受到了我的影響。”
衆人都先後說道:“是我的錯,和司令員關係。”
我搖搖頭苦澀說道:“我犯的錯我還不知道嗎?”我站了起來,我看着大家,我慢慢說道:“下不爲例!誰敢再犯,軍法無情!禁閉過後,你們都給我回去約束部隊,杜絕此類錯誤再次發生!”
“是!”衆人都大聲回答道。
我說道;“還有這件事誰都別泄‘露’出去,被文革的人知道了,又要出事了!現在不少人在盯着我們,再加上我把華鋒同志趕回了中央,這更遭人忌!所以回去之後不僅要帶好兵還要給我整肅軍紀,要和在自己的國內一樣,對那些沒有敵意的羣衆要幫助他們,別一棍子打死!”
“是!”
“還有你們把那些東西都給我退回去,損失都給我補償!”
“是!”
迭
羅約此時弱弱說道:“司令員,那些雪茄真是繳獲的,後來的捲菸那也是當地的黑心資本家的,這都屬於正常歸公,我只不過是順手。。。。。。。”說着的時候他還在看着我的表情。
我沒好氣看着他說道:“你說呢?難道你連誰是好人?誰是壞人?什麼東西該充公?什麼東西不該充公也不知道嗎?”
迭羅約哪敢再說下去,他大聲說道:“是!我明白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那麼我們走吧!”
迭羅約呆了呆說道:“去哪?”
我怒吼了聲:“去面壁反省!你再?嗦,你就給我延長一倍、半個月!”
。。。。。。。。
於是第二天軍區對外宣稱我帶領着參謀長等人到軍事基地等各地軍事設施視察!這讓各地的部隊也是一陣緊張,因爲他
們的軍長、司令不是都去開會了嗎?那不是要到自己的部隊來視察了嗎?於是,各級部隊展開了轟轟烈烈的集訓,這也是我這個軍區司令員所沒有想到的。
我在禁閉的15天裡想了很多,我很是檢討了一下自己,我在問着自己取得了什麼成績,可結果發現自己除了打仗、除了消耗外竟然沒有任何政績。我沒有替國家解決過什麼財政壓力,相反加重了國家財政,要不是自己現在在新亞碰巧搞了些經濟措施,否則自己簡直愧對政治局常委的頭銜。
當時自己就懊惱的重重擊打了牆壁,自己簡直是糊塗!自己當時只要到了風光,31歲的政治局常委,是啊,多風光!我既然沒有本事搞出像樣的政績,那還當什麼政治局常委,還不如做着軍委副主席,專心搞好軍隊工作。
我從禁閉室出來,我直接回到了家裡狠狠睡了一覺,在禁閉室裡我就沒好好睡過。朱燕她們自然知道了什麼事情,查斯是不可能隱瞞什麼的。她們也沒有多說什麼,在我醒來後,朱燕幫我打水,阮秀幫我擰‘毛’巾遞給了我,我接過擦了擦臉‘交’給了阮秀,我正要
穿上軍服時,張寧‘挺’着肚子把軍衣從椅子上遞給了我。
我在穿軍衣時,我感嘆道:“唉,我命好,別人娶了你們中一個就燒高香了,而我卻同時擁有了你們,我是不是太無恥了點?!”
朱燕笑罵道:“你本來就是無賴!”
阮秀則說道:“你不是無恥,是臉厚!”
張寧柔柔說道:“你是個英雄,要是無恥之徒,不是在說我們幾個沒眼光了嗎?”
我聽了哈哈大笑道:“那我要好好努力了,因爲我不僅要做戰場上的英雄,我要在國家治理上也要做開路先鋒,做個英雄!”我的話自如平常一樣充滿了豪氣。
朱燕也是‘露’出笑容說道:“你本該如此了,我的男人就應該是這樣。”
阮秀則更加直接說道:“我就喜歡唐寧這樣,這樣霸氣!”
張寧還是那樣的平靜說道:“你會是個好領導,我一直相信你,我一直對此深信不疑!”
我聽了三‘女’的話後更是渾身舒暢,我大笑道:“我走了,別等我了!”說完自己揚長而去。
而三‘女’則還在看着我消失的方向,在回憶着我剛纔的樣子。
久久地朱燕才說道:“好久沒看到他這個樣子了,他還是在西竺戰場那段時間這個樣子過。”
阮秀和張寧立即向朱燕問起了當初我在西竺戰場是什麼樣子。朱燕則輕笑道:“他什麼樣子啊,連主動都不會,還是我*他,他才說出來的,真是沒用!”
阮秀則驚呼道:“原來大姐你也是倒追的啊!”
張寧則看着朱燕說道:“你真有眼光,能那樣抓住這麼個優秀的男人。”
朱燕搖搖頭說道:“他什麼都好,可惜他永遠不屬於我們這個家,他屬於國家,國家已經在他的心裡紮了根,我們只能習慣,而不是讓他改變!”
朱燕的話讓房間裡陷入了沉默,她們都在回憶這唐寧和她們在一起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