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經理辦公室,她視線癡癡的落在韓浩身上,久久不曾挪動。韓浩蹙眉,眸底閃過一抹不悅和冰冷。
“你就是王玫?”
“是、我是。”王玫快速的說道,心裡的甜蜜快要湮沒她。韓總居然知道她的名字。是不是說,她對韓總是有些特別的?一想到這種可能性,她整個人都高興的快要飛起來。
“薛經理,這件事你覺得該怎處理?”韓浩冷淡的說道。
薛美落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看着王玫的神色十分不善。這個蠢貨,居然連這點事都辦不好。“韓總,她纔剛來不到一個星期,對公司的規定可能沒有那麼熟悉。”
“那你的意思是?”韓浩勾脣說道,眸底閃過一抹冰冷。
薛美落溫柔的笑容僵硬在脣角邊,“畢竟沒有真憑實據不是?那個視頻並不能說明什麼。王玫,還不快向韓總認錯。”
認錯?難道那件事情被發現了?王玫心尖一跳,結結巴巴道,“薛經理,我、”
“不必了。”韓浩冷冷打斷,“取消她年終獎資格。如果再有下次,逐出公司。”
王玫錯愕,不敢相信韓總居然對她說出這麼無情的話。她張了張口,辯解道,“韓總,我做錯了什麼?”爲什麼要無緣無故的懲罰她?那件事情她做的很周密,不可能會被發現。而且就算被發現,她有薛經理罩着根本就不會出事。薛經理薛美落可是總裁身邊的紅人,誰敢輕易動她?
韓浩輕挑的桃花眼越發攝魂迷人,“認識這個嗎?”
王玫眼皮猛地一跳,那個彈珠怎麼會在韓總手裡?她強裝鎮定的否認道,“韓總,這是什麼?您從哪裡哪來的?”
韓浩收回手,“薛經理,你需要好好**一下手底下的員工。不然,這個位置可以換其他人來做。”
薛美落憤恨的咬脣,“韓總,您這話說的可就過分了。她王玫不過是剛進來的新員工,雖然犯了錯,也不至於懲罰這麼嚴重。更可況,自從帝迦成立起,我就與帝迦一直成長。您現在說這話,豈不是讓公司裡的老員工寒心?”
韓浩眸子閃過一道冰冷,脣角的弧度卻是越揚越高。他拍拍手,“有趣。”
薛美落忍住心底的膽寒,“韓總,這是?”
“你說的對, 咱不能讓老員工寒了心不是?”韓浩說着,站起身。他單手插兜,邪魅惑人的氣息頓時在辦公室裡的瀰漫開來。
王玫一下子忘記了剛纔的緊張和冷汗,視線癡迷貪婪的落在韓浩身上。
韓浩眸子閃過一抹濃濃的厭惡,“我現在走一步,你們慢慢聊。我相信薛經理,會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
韓總離開,王玫回頭望着他的背影,視線依依不捨。
“你這個蠢貨?看什麼看!”薛美落的語氣十分不耐。
王玫收回癡迷的視線,看向薛美落。“你兇什麼兇!”
“你、”薛美落氣急敗壞的揚起手。
王玫冷聲嗤笑,她把臉擡起,對着薛美落的手掌。冷冷道,“呵?!有膽子你打啊?”
薛美落臉色氣的鐵青,揚起的手僵滯在半空中。“你知不知道你的魯莽差點就壞了好事?”
“能壞什麼好事?”王玫不以爲意。她朝前走了一步,坐在沙發上,姿態高傲又盛氣凌人。完全像是變了一個模樣。或者說,這纔是王玫本尊的模樣。
薛美落想要發火,卻又發不出來。她根本就不能夠把王玫怎麼樣。不僅不能,還要小心提防她回去告狀。
“你知不知道這次如果不是我保你,你能好好的坐在這和我說話?”真不知道義父爲什麼要由着王玫的性子來帝迦。
“你這不是保住我了嗎?”王玫不以爲然的說道。
薛美落忍着脾氣,只好拿出殺手鐗,“如果你還想天天見到韓總的面,你就給我乖乖的。不然,下次被攆出帝迦,十個我都救不了你。”
王玫想發火。可她瞥了瞥嘴,還是什麼都沒有說。“你放心,我不會亂來。”
薛美落根本就不可能放心她,再次說道,“你要聽我的安排。”
“憑什麼?”王玫不滿的說道。
“義父讓我看着你。”薛美落冷冷的說道。如果不是怕壞了義父的好事,她根本就不會管王玫這個蠢貨。
王玫瞪大眼睛,視線狠狠落在薛美落身上。“你不要拿我父親來壓我。”
薛美落勾脣冷笑,她以爲她想?“還有,從今天起。我會讓李姐帶白小然,你最近安分一點。”
“不行!”王玫想也沒想的反駁道。
“沒有不行,你離白小然遠一點。不要在使用那些拙劣的手段。”真不知道義父這麼聰明的人,怎麼生出來王玫這個蠢貨。她甚至懷疑,王玫根本就不是義父親生的。否則,怎麼不僅連長相都不一樣,智商更是查了十萬八千里。可義父又切切實實的疼愛王玫,不曾作假。
“白小然,又是白小然。”王玫憤恨的說道。爲什麼白小然總是要跟她作對。那次面試時,她就發現了韓浩對白小然的特殊。
薛美落一陣頭疼,指尖按揉太陽穴道,“白小然現在動不得,收起你那些拙劣的手段。你不要以爲是監控視頻裡看不到是你做的,就不會有人懷疑到你頭上。不要這麼太真,好嗎?”如果不是看在義父的面子上,她纔不會跟她說這麼的蠢話。
王玫咬脣,“我調查過白小然的背景,不過是被白家逐出的棄子而已。”
薛美落嘆聲氣,“我說了這麼多你還不明白嗎?你以爲這麼小小的一件事,是誰都可以驚得動韓總?”不過是個幾千萬的小客戶,要是換到其他人。這個栽認了也就認了,可偏偏對象是白小然。即使之前她不覺得有什麼,可經過這件事。她不得不承認,白小然是個特殊的存在。在沒有弄清楚她對顧寒辰的意義之前,她不能動她。
“你在撒謊。我不相信,她白小然有什麼能耐?”王玫鎮定的說道,可聲音裡又夾着一絲驚慌和憤慨。完全是想自己的意中人被搶走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