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每週都藉着當家教的理由去見這位z姓父親,自然會見到他的兒子年輕又帥氣,於是開始嫌棄z姓父親年紀大,從而百般勾引這位年輕的兒子,最後還與之出雙入對以情侶自居動不動就秀恩愛。
但這位兒子有一個青梅竹馬的女朋友,只是出國留學沒能留在他身邊,走之前說好回來之後就訂婚了,等到了法定年齡再結婚,結果回來卻發現自己的男朋友與這位s大女生乾柴烈火。
後來這位青梅也來學校找過s大女生談話,可這位女生尖酸刻薄,把海歸青梅罵的失聲痛哭,捂着臉跑了,從此再也不敢來找她,想念自己男朋友的時候也只能隔得遠遠地,偷偷看一眼他。
而這位s大女生卻繼續不要臉的跟金主的兒子出生入對,每天各種秀恩愛,以此來宣佈他是她的沒朋友,倒是完全把有恩與她的金主給拋之腦後,想當年那位金主可是經常開車接送她出入學校的。
有人就此事發出了各種言論,比如以後招生不能只看考試成績,也要看看人品,否則就是一粒老鼠屎壞了一鍋粥,現在野雞大學越來越多,就是因爲s大這種見錢眼開又不要臉的學生多了。
這位s大女生的女生是誰,網絡上並沒有寫明,但是各大平臺上的回覆下,卻接二連三的有人爆料出來,最終人肉出她的真實身份和家庭背景,而這個人就是我,莫離。
我怎麼也沒想到,事情最後竟然會變成這樣,而我非常有理由懷疑,那些爆料的人,絕對是幕後黑手的小馬甲,至於幕後黑手是誰,一點也不難猜出,除了樑倩和程筱洛還會有誰?
樑倩已經不是第一次用這種卑鄙的道德欺騙招式了,但這次的段位明顯要高的多,我還不知道原來網絡的力量能有這麼大,短短的幾天時間就讓我臭名遠揚,甚至還驚動了學校。
以前只是班導找我談過一次話,而這次卻是學校的領導親自找到我,爲的就是這麼件我看來微不足道的小事,這年頭多角戀天天都在上演,劈腿出軌也屢見不鮮,憑什麼我什麼都沒做卻聲名狼藉?
我以爲學校領導只是找我瞭解事情的真相,結果他們卻什麼都沒問我,我進去之後他們直接要我退學,爲了保存學校的顏面,他們連是非黑白都不分,畢業證都不給我,憑什麼?
“不行,我是絕對不會退學的,我又沒犯錯,也沒違反學校相關的規定,是他們在誹謗我,你們不查清楚事實的真相給我討回一個公道也就算了,怎麼還能讓我灰溜溜的離開學校。”我嚴詞拒絕。
我費了多大的勁,流過多少眼淚,又跪在地上磕了多少個頭才得以上大學,又打了多少工才成功熬到了現在?眼看着就要畢業了,我怎麼能因爲一個欲加之罪半途而廢?
“你的事對學校的聲譽造成了很大影響,還是退學比較好,要不因爲你成績優異,又確實沒違反學校的相關規定,我們也不會勸你退學,直接就開除了。”坐在辦公桌後的領導立刻表現出了不悅。
“我知道這事的影響很大,但你們真想要挽回聲譽的話,就更該查清楚真相,而不是變相把我的開除學籍。”有理走遍天下,我就不信我沒做錯事還找不到說話的地方。
既然網絡的力量這麼強大,那我也可以依樣畫葫蘆去發帖,寫出被刻意歪曲的真相,什麼金主的妻子來求我,她是前妻好麼?而已一來就動手打我,最後哭着離開的那個人是我自己。
什麼海歸青梅說好跟金主的兒子訂婚,那從頭至尾都是她的一廂情願,人家壓根沒答應過,反而她自己不知廉恥,對人家糾纏不清,甚至還不擇手段。
辦公室裡有好幾個人,除了我跟這位領導之外,還有班導和另外幾位領導,但從來只關注學習和兼職,而從來不關注學校領導和風雲人物的我,也只認識這個班導而已。
他們都坐着,只有我一個人站在中間接受着他們的審視,聽着他們的諄諄教導和勸慰,可惜他們從校方的角度跟我說了很多,我都沒有答應就此退學,我甚至做好了跟他們打官司的心理準備。
要是他們真的憑這件事就勒令我退學或者乾脆濫用職權開除我,我就算沒錢也要起訴他們,維護自己最基本的也最重要的權益,我相信趙子峰一定會幫我的,趙琛應該也不會反對。
看我這麼冥頑不靈,不給他們面子,班導的臉色極其難看,但那又如何,我不會在這件事上給任何人面子,從而做出退步,就算趙子峰來說情都沒用,也不知道他現在知不知道這件事。
“那要不我們再看看情況吧,若風波能平息也就算了,若是還不能那就只好委屈你了。”一位大腹便便的領導看了看我,意思很明顯,若是不能平息就只能讓主動退學,然後夾着尾巴離開這裡。
之前那位滿臉不悅的領導也看了看我,沉吟一聲才很勉強的道:“那就先這樣吧,我們學校歷史也不短了,但還從沒發生這樣難看的事,你好自爲之。”
他說完揮了揮手讓我出去,我雖然如臨大赦,卻還是挺起胸膛昂着頭,在他們恨鐵不成鋼的失望目光中離開了辦公室,但這還沒回到宿舍,就接到了班導的電話,她要單獨找我談談。
我本想拒絕,但念在這幾年她對我還挺好的份上,我還是去見了她,然後不出所料的上了一堂思想教育課,無非是要我舍小我顧大局,以學校的聲譽爲主,但不管她怎麼說我終究還是沒有答應。
班導被我氣得不行,說什麼這些年都白疼我了,虧她看我家庭實在困難,想方設法爲我申請各種獎學金和助學金,幫我完成求學夢,結果我卻一點都不懂得感恩,太自私自利了。
我跟她解釋說這不但事關學校的聲譽,我自己的名聲也受到了極大地影響,讓她幫忙跟學校領導說說要如何澄清事實,還我和學校一個公道,可她壓根聽不進去,好像只有我離開才能徹底解決。
以前大家說的都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現在我這個當局者都還保持着清醒,可他們這些旁觀者卻反而亂了陣腳,讓我來承擔所有的事,他們這算不算是欺負人?
見過班導之後我沒有回宿舍,而是打電話給了趙琛,約他出來見面,上次沒有主動跟他說程筱洛的事,他那麼生氣,我不想再惹他不高興了,況且我也答應了他,與我有關的事要及時告訴他。
趙琛很快就到了我們約定的地點,我長話短說把學校領導的意見和態度告訴他,他聽還沒聽完就已經氣得不行,差點就要去找領導要說法,問他們憑什麼這樣做,但被我攔住了。
不管他現在成熟穩重了多少,只要是遇到我的事他都會變的衝動起來,這也是他在意我的一種很直接的表現,所以我不怪他,因爲遇上他的事我也會失去冷靜,這就是人們常說的關心則亂。
“他們實在太過分了,怎麼可以這樣對你,你做錯了什麼?他們要真敢開除你,我們就去法院告他們濫用職權!”趙琛跟我想到一塊去了,這樣我覺得自己又多了一個堅實的後盾。
除了他們父子之外,相信李詩鴦,羅安然和葉飛揚也一定會站在我身後給予我最大的支持的,這就已經夠了,不過不到最後一步,我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自古民與官斗的下場都不會太好。
“你覺得最過分的是他們麼?”我嘆着氣看向趙琛,拉着他的手靠在他肩上,“之所以會變成今天的局面,真正的罪魁禍首是那些在網上興風作浪的人才對吧?現在網絡的影響力也太可怕了點。”
“我知道,也去找過他們,甚至還學爸爸上次對莫凱那樣,買了一隻錄音筆帶在身上,可他們誰都沒有承認這事與他們有關,還一個個跟我哭委屈。”趙琛也很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