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門主點住自己的各大穴道,仔細檢查自己的病症,可他檢查許久,也沒能查得出來自己得的是什麼症,又或者中的是什麼毒。
這毒實在古怪,忽急忽緩,急的時候,身體裡如同萬馬奔騰,衝殺陷陣。緩的時候,連脈搏都查探不到,唯一能查得到的是,他的心跳陡然加快,似要跳出他的身體一樣。
他縱橫醫界多年,可他居然不懂這是什麼。
這個女人下毒的功夫也太厲害了吧。
其他的長老也搭了脈,愣是一個也看不出來到底得的是什麼病症。
“顧秋喬,你下的是什麼毒?”
“無非就是一種生不如死的毒罷了,發作起來,會從身子裡面開始腐爛而亡,也就是,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藥。”
“顧秋喬,馬上把解藥交出來,不然我們馬上殺了楚莫跟楚陽。”
“你們已經威脅我很多次了,若是你們把他們殺了,那你們的門主也別想活了。”
肖門主不得不重視顧秋喬,沉聲道,“你不得不承認,你確實很厲害,不過你再厲害又怎麼樣,我的命一點兒也不值錢。所有人聽令,無論我是否會毒發而死,你們必須以醫宗門爲主,傾盡全力保護醫宗門。”
“你以爲只有你一個人中毒嗎?我告訴你,錯了,在場的所有人,全部都中毒了,只不過你中的毒最嚴重。”
“所有人都中毒了?這怎麼可能,剛剛你靠近門主,或許還有機會對門主下毒,可你並未接觸過我們,即便你下毒了,也瞞不過我們的。”
“是嗎?那你們按一下自己心臟右下一寸的地方,是不是奇疼無比。”
衆人依然不相信,這裡的人哪個不是高手,怎麼可能被人下了毒也不自知呢。
衆人試着按了一下,剛按下去,疼得他們齜牙咧嘴的,連冷汗都冒了出來,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一處不疼的。
“顧秋喬,你什麼時候下毒的?”
“剛剛你們要肖藍的鮮血開路的時候。”
“那你是通過什麼下的,下的又是什麼毒?”爲什麼他們什麼察覺也沒有。
“這個你們就不需要知道了,你們只要知道自己中了毒就好了。”
顧秋喬嫵媚一笑,眼裡卻是冷若冰霜,“怎麼樣肖門主,這裡聚集的可是醫宗門的全部高手,若是他們都死了, 醫宗門也差不多消失了吧。”
“我平生最恨人威脅。”
“巧了,我平生也最討厭別人威脅,可你們卻三番五次威脅我。”
“你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
“很簡單,我們一家三口,還有肖藍一起離開醫宗門,我們可以保證,此生此事,絕不會再回來,只要你放了我們,我們自然什麼都不會說的。”
月長老簡直想殺了她,“你沒看到路都被堵了嗎?怎麼出去?”
“關於陣法的事,我會想辦法破開,這個不需要你們管。”
“破開?怎麼破?如果真的那麼容易破,我們早破了,還用得着肖藍的話,你以爲我們很喜歡用肖藍的血嗎?”
“門主,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長老們帶去的人,全部都死了。”
外面一個傳報的人,忽然撲通一聲跪下,顫抖道。
“什麼,不是讓他們遠遠的看着就好嗎?怎麼會死?”
“長老們確實離得很遠,可……可他們餘波很大……所以……所以……”
衆人又是一驚,“你說他們是被餘波傷到的。”
“是……是……是的,長老臨終前說,餘波會傷人,不能靠近,陣法也非人力可破,隨便就倒了下去。”
屋子裡再度沸沸揚揚,討論了起來。
陣法餘波也能殺人,這陣法也未免太強了吧,如此一來,還有誰能破得了陣法。
“門主,大事……大事不好了…… ”
“又是什麼事?”肖門主想死的心都有了,壞消息一個接一個,就沒有好消息的。
“醫宗門的所有弟子,全部都中毒了,一個個手腳無力,連站起來力氣也沒有。那些人也殺到了我們最後一道結界口,只要結破口再破,他們就可以順利進入醫宗門了。”
“什麼……全部中毒,殺到醫宗門最後一道結界了?”
“回門主,是的,衆長老們已經在施救了,但是沒有人知道,他們是如何發病的。”
“門主,我們去看看。”
“門主,我們也過去協助。”
眨眼間,屋子裡的長老們少了一大半。
“他們有多少人殺了過來。”肖門主問道。
“暫時還不知道,不過,他們好像都是朝廷裡的人,分了很多支軍隊攻過來。”
“軍隊?朝廷裡的人?沒想到他們那麼快就找過來了。月長老,你通知下去,讓所有會走路的,馬上先離開這裡。至於中毒的……先解毒試試看,要是實在不行,只能先行撤離了。”
“門主,我們不跟外面的人開戰嗎?我們不怕他們。”
“是,我知道你們從來都不怕,但是我怕,你們都是我醫宗門的人,我一個也不想發生意外,就這麼決定了,馬上以血開路,一部份一部分的離開。你們幾個,陪我出去看看。”
“現在馬上開血路嗎?”黃長在又問了一句。
要是以血,開了血路,那麼肖藍的命,也就沒有了。
肖門主本來想說馬上。
一想到肖藍今天說的那些話,他又猶豫了。
萬一醫宗門出現奇蹟呢,也不用犧牲肖藍了。
肖門主淡淡道,“先等着吧,我先出去看看。”
“門主,你傷得很嚴重,要不,先留在這裡休息吧。”
“怎麼休息?醫宗門發生那麼大的事情,我能坐得住嗎?”說罷,動作艱難的走了出去,只留下一句警告。
“你最好把解毒的法子想清楚寫好給我,否則……哼……”
肖門主一走,所有人也跟着走了,剛剛浩浩蕩蕩的無數人,轉眼間,只剩下她,肖藍,以及楚莫了。
肖藍頹然的倒了下來,無力的依着桌腳,才能勉強站穩。
顧秋喬取下他痛苦捂頭的手,溫聲道,“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對不起,我可能保護不了爹久了。”
“傻瓜,我們都不會有事的。你若是心裡難受,想哭出來吧。”
肖藍淒涼的笑了笑,搖搖頭。
扯過一個話題,“外面那些人的毒,是你下的嗎?”
“不是。”
“那就是真有敵人混進這裡了,若是不相信出來,後果簡直無法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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