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妃哭起來,很美。”上官君臨打橫抱起蘇曉曉,沙啞的聲音在耳旁。
“朕並未捨棄江山於不顧,朝中朕已安排妥當,不會出事。”磁性溫雅的聲音,慢慢的擴散在棲龍宮中,述說着隱藏最深的諾言。
蘇曉曉抽噎着,半響無法回覆。手臂攀在上官君臨脖頸上,凌亂的衣物勾勒着美好的曲線。此刻蘇曉曉知道,她無需再問什麼,無需再求證什麼。
如果,他們真的是兄妹,那上官君臨不會對她做這些,也不會再承諾這一些。
“我要你。”
上官君臨走到牀旁,似乎覺得耳旁輕柔的聲音不似真實,“恩?”
蘇曉曉咬着脣,微微別眼看,臉頰通紅,那眸中閃爍的淚光看起來如受驚的小鹿,溼漉漉的透着清透婉美。
上官君臨薄脣微揚,將蘇曉曉放在牀上,磁性醉人的聲音帶着幾分蠱惑。
“好,如愛妃所願。”
背靠在牀上,磁性的聲音讓蘇曉曉有幾分顫抖,彷彿心底的最後一根弦也被撥動,再也無法停下來。
上官君臨手撫上蘇曉曉的腰,微微含笑道:“曉曉,放鬆,交給朕。”
沒有人知道在俊美平靜的面容之下,隱藏着的是另一種怎樣的急切。那眸中的幽暗一層一層的加深,彷彿深不見底的深淵。
“恩”
蘇曉曉緊張的輕輕迴應。在她記憶裡,除了那僅有的一次以外,其它的時候他們頂多是在夜裡躺在一起,或者是上官君臨不帶慾念的輕吻罷了。
輕吻這身下緊繃的身軀,上官君臨薄脣揚起,耐心含笑道:“再放鬆一些……”
“恩”
蘇曉曉覺得,她絕對是肯配合的好孩子。
身上的男子壓着她,動作輕柔緩慢。那卸下她衣服的動作也包含着小心,蘇曉曉握緊雙手,隨着身子的見光,手不自覺的抓緊身下的牀鋪。
彷彿過了許久,又彷彿沒有,蘇曉曉聽到身上的男子傳來微微嘆息的聲音。
“愛妃”
“恩”蘇曉曉閉上眼睛,聲音微顫。
上官君臨輕吻着蘇曉曉的脣瓣,耐心道:“放鬆,交給朕”
蘇曉曉睜開眸,看着額頭已經出了薄寒的男子。那如墨的髮絲遮住她所有的視線,眼前只有那精緻得過分的五官,那眸中的閃爍光芒透着讓她無法躲藏的慾念。
蘇曉曉輕輕放開緊抓牀鋪的手,隨後告訴自己深呼吸,隨着身子慢慢放鬆,那微熱的感覺隨着男子的動作也不斷的騰昇。
上官君臨輕咬女子胸前的美好,擡眸看去,那溼露的眼眸透着幾分迷濛,水汽掩蓋之下,女子的呼吸不斷的加重,身子微顫,臉頰的緋紅不斷的加深,隨後變得無比的惑人。
清絕的容顏此刻透着些許妖嬈,媚眼如絲,大抵說的正是眼前的這種景緻。
“可、可以了。”
受不了上官君臨無盡的挑逗,蘇曉曉放開緊咬的脣瓣,微顫的開口。
看着身下女子緊張嬌羞的樣子,上官君臨眸色流轉,帶着些許笑意,邪肆道:“真的可以了?”
蘇曉曉擡起放在身側的手,抱住身上的男子,難得的主動替上官君臨將衣服卸去。那赤裸堅實的胸膛抵着自己的時候,蘇曉曉的臉頰已經像火燒雲一樣了。
只是此時,兩人都已經有些急切,也顧不上太多的計較。
上官君臨伸手微擡蘇曉曉的腰肢,薄脣含着蘇曉曉的脣瓣,輕柔捻轉,身下蓄勢待發。
“主人!”
“桃妃娘娘,皇上身體不適,您不適合在這裡……”
可是小清子話還沒有說完,小狗就已經很快速的竄進房中了,房門突然打開,驚擾了所有要發生的事情。
小狗似乎聽到主人的輕呼聲,聽起來那聲音還很緊張和窘迫。
“主人……”你回來了?
“出去!”
冷漠得幾乎可以殺人的聲音,讓小狗立馬停下了腳步,透過光亮,她分明可以看到,牀上有兩個人。只是因爲牀幔隔着,所以只能看到兩個影子。
那兩個影子交疊,看起來是那樣的和諧。
小狗看着那一動不動的兩具身軀,突然有些走神。似乎很久之前,它和小靈也見過,只是他們一直不懂爲什麼主人和那個男人要這樣一起睡覺。
“嗯……”
破碎壓抑的聲音響起,讓小狗回過神來。蘇曉曉緊咬着自己的脣瓣,害怕那羞人的聲音會再次泄露。眼眸則幽怨含怒的瞪着身上的上官君臨,那眼神很明白的告訴他,不許動。
“……嗯……”
“不想她出事,就出去!”此刻,上官君臨也不再挑逗蘇曉曉。比起身下的人,他更不希望有人在這個時候打擾!
小狗聽着微微有些沙啞的聲音,不自覺的有些臉紅,閃身也來不及保持蘇曉曉的樣子,直接又恢復了靈咻的樣子,一下子跑了出去。
小清子看着從房中跑出來的仿似貓的動物,盡是不解,再看地上的衣服,又恍然大悟的點點頭,隨後盡責的關上門。不一會,房中又傳來了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言必真來稟告的時候,就看到小清子離着門有些遠,正要不解,託那極好的耳力所賜,立馬就聽到了那些令人無比尷尬的聲音。
“咳咳,言侍衛。”
言必真掩下臉上的不自在,道:“我片刻後再來。”
小清子還來不及阻止,就見言必真仿似逃的離開了棲龍宮。看着那緊閉的房門,小清子着實鬆了口氣。
沒過多久,言必真就又來了,可是還沒有多接近,就又退了回去,在來來回回幾次以後,言必真在天黑來臨時也就不再來了,而小清子也很識趣的命人準備好食膳,然後在聲音停下的時候,低頭將食膳送進去,隨後繼續守在門口不遠處,眼觀鼻,鼻觀心。
“小清子”在半夜時,房中終於傳來聲音。
“奴才在”
“命人準備沐浴。”威儀的聲音透着幾分愉悅。
“是”小清子手腳很快的命令下去。
房中,牀上的女子已經熟睡過去,那含淚的眼角彷彿還提醒着他剛纔女子的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