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博的事,晚上能不能見效果,我也沒有徹底的把握。13579246810
如果這次不行,還真只能給他紋一幅“馬頭明王”了。
不過我還是希望這副“一柱擎天”的紋身,能幫李向博重振雄風。
在給李向博紋身紋完了之後,我去了銀行,給我母親轉賬。
轉賬完成後,我打了個電話給母親。
“喂!水子。”我母親現在說話,明顯有些無力,聽得我的心一揪一揪的疼。
我連忙對母親說:媽……你那邊營養還跟得上嗎?
“跟得上。”母親說:每餐都有紅燒肉吃,都是你弟給我燉的,我說我不吃,他非要我吃,我吃這些有什麼用啊?吃了沒兩天,那些營養啊,都要被腎透析給弄走,白吃了,白白浪費錢。
我連忙說:媽……可別,該吃還是吃,不差那點錢,我又給你弄了八萬塊錢。
“啥子?啥子?你哪兒弄了那麼多錢啊?”母親有些着急的說。
我說這錢不算啥,我現在手藝進步了,賺錢的速度剛剛的,您老愛吃點啥,喝點啥,都讓我弟買,千萬不要捨不得花錢,兒子我能賺。
我母親爽朗的笑着:我兒子有本事叻,我當然吃好喝好了啊!
我又和母親寒暄了幾句後,掛了電話。
其實賺這錢,真不容易,我感覺要是我運氣差點,沒準就掛掉了,當然,這些事,我都得藏在心裡,這是一個男人的責任和擔當。
我收起了手機,又騎着小電驢回了紋身店。
紋身店裡,馮春生正在和一個女人聊天。
馮春生看見了我,立馬小跑了出來,對我說:媽的,這幾天來的客人,都很邪門啊。
“怎麼個邪門法?”我問馮春生。
馮春生指了指身後的女人,說:這女的……有事。
“什麼事?”我看馮春生一臉神秘兮兮的樣子。
馮春生笑笑,回頭看了裡面一眼,然後又轉頭,把我在他出差前給他的配的智能機遞給我:你看這張照片。
我結果了手機,是一張黑色的圖片,純黑色的。
“這是啥?”我沒看出這是什麼來。
馮春生別有深意的笑道:這是b超檢測圖。
“那怎麼全是黑色的?”我問馮春生。
“嘿嘿!”馮春生笑道:裡面的女人,出事就出事在這兒了——裡面那個女人懷孕了,但是b超照不出他肚子裡的任何東西,出來就是一團黑色的,你說怪不怪?
“這裡面……有說頭?”我問馮春生。
馮春生一跺腳:多新鮮啊,我就說一句……鬼祟陰邪,b超是照不出來的。
“她肚子裡,有鬼?”我問馮春生。
馮春生笑道:那是自然……我想……她肚子裡那個,可能是個鬼胎。
“嘶”我聽到“鬼胎”兩個字,吸了一口冷氣,說道:不會吧?應該不會吧?
“待會試試就知道了。”馮春生又拿出了他的鐵板,叮叮噹噹的敲了一陣後,說道:待會到了裡面,你別說話,看我的就好。
“成!”我點頭。
馮春生要進去,我又拉住了馮春生:唉……春哥,先別急着走——今天下午,廖敏要過來,我想……
“啥?你不聽勸啊?又打算插手廖敏的事?不都跟你說了嗎?廖敏那是衝撞了黃皮子大仙,不是咱們能夠摻和的。”馮春生擺擺手,有些不耐煩的說。
我嚥了咽口水,對馮春生說:春哥……要不然,咱們拉陳雨昊一起,把廖敏那事,給摻和明白了?
“你要找小雨哥一起?”馮春生自顧自的說:論小雨哥那道行,應該是沒問題……只是……他人不太好相處啊。
“你約他出來,我跟他談。”我對馮春生說。
馮春生想了想,說:行,定了,下午讓廖敏和咱們談談,先去把裡面那女人的事,解決一下唄。
“走着。”我和馮春生,一起進了店。
一進店裡,馮春生給那女人介紹:這是我們店長,陰陽繡一脈單傳,他爺爺,那是陰行大家,這福建省的神婆神漢、道士和尚,見了他一眼,都得給她豎起個大拇指。
這馮春生,一張嘴巴那是江湖神棍級別的。
我站在一邊,聽得想笑,不過,當我看到那女人的模樣之後,我笑不出來了。
那女人,長得挺漂亮的,柳葉彎眉,和現在的網紅比,一點不差,身材也婀娜,就是整個人沒有一絲血色,就連嘴脣也沒有任何的血色,發白得可怕。
她的手指,無比干枯,讓我想起了停屍房屍體的手。
“你就是於先生?”女人看了我一眼後,說:我叫阮琴瑟,最近遇到了一些麻煩,聽說你的陰陽繡很神奇,我就來找你了。
“是嗎?”我問阮琴瑟:你遇到什麼奇怪的事?
阮琴瑟撫摸了一下她那高高隆起的肚子後,焦急的對我說:我懷孕六個月了,可是我去醫院做孕檢,一直照不出小孩的模樣來,每次都是黑壓壓一片。
這個剛纔馮春生就跟我說過了。
我又問:除了這個呢?
“還有一件比較奇怪的事。”阮琴瑟說:你看我的臉,是不是沒有血色?
我點點頭,說是。
阮琴瑟說:我去醫院查了我的血樣,醫生說我根本不貧血,看指數,一切正常。
我說不可能啊,阮琴瑟這皮膚,都不是缺血了,這是完全沒血,這人身上的血液指數,還能正常?
我是搞不懂阮琴瑟到底遇到了什麼事。
倒是馮春生,他走到了阮琴瑟的面前,說:美女,這樣,我給你做個最簡單的測試,測試完了,我們差不多知道你是什麼問題了。
“行!”阮琴瑟點頭,讓我們幫她做。
馮春生喊了一聲:水子,過來……扎破你的手指,滴幾滴指血到阮琴瑟的嘴脣上。
“啊?”我不知道馮春生這是啥意思。
馮春生示意我快點。
我不情不願的走到了阮琴瑟的面前,用紋針扎開了手指頭,滴了幾滴指血到阮琴瑟的嘴脣上。
我的血液,剛剛滴落到了阮琴瑟的嘴脣上,才散開,突然就沒了。
好像一滴水,落在了滾燙的鐵板上,水滴立馬化作了一道煙,無影無蹤。可那水滴還要化成煙呢,我的指血,滴在了阮琴瑟的嘴脣上,就突然沒了?
去哪兒了?不知道。
我有點不信邪,又壓了壓指頭,再滴了三四滴到阮琴瑟的嘴脣上。
再次消失得無影無蹤。
“不用試了。”馮春生拉住了我,問阮琴瑟:美女,你家住哪兒?
“塗筆苑別墅。”阮琴瑟顫悠着起了身,問我們:我的事,嚴重嗎?我孩子,沒事吧?
馮春生滿臉的苦澀,揮了揮手,說:今天晚上,我和於老闆去你的別墅看看……有什麼事,我們晚上再商量嘛!我們會盡量幫你的。
“行!”那女人轉頭,離開了。
我問馮春生:那女人的事,你看明白了?我問馮春生。
馮春生點頭,說:看清楚了,她是懷了鬼胎,鬼胎吸血,她身上的血,都在鬼胎的肚子裡面呢。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這女人去醫院查血液指數,一點問題都沒有。
其實她的血液沒少,只是被鬼胎給弄走了。
接着馮春生說:晚上咱們去那女人的別墅看看……有什麼事,我多半能夠看得清楚,到時候想辦法,解決掉。
“那玩意兒,兇不?”
“估計不會太兇,要真兇,這女人早死了。”馮春生說道。
的確,我這次算是見到比較兇的陰祟了,那蕭紅,不就被黃皮子給弄死了麼。
馮春生對我說:這個女人的事成了,絕對能弄十萬!到時候,我拿兩萬。
“對半分吧。”我對馮春生說。
“啥?”馮春生猛的轉過了頭。
我笑了笑,對馮春生說:我看出來了,春哥,你是有道行的人,你來我店裡,其實不能算我的員工,我們是合夥人,以後賺的錢,都對半分。
馮春生愣了好幾秒,忽然哈哈大笑,猛的拍了我的肩膀:好小子,我就說我馮春生沒看錯人……謝謝了。
“謝啥,都是兄弟。”我也笑了。
……
阮琴瑟的肚子裡,有個鬼胎,我和馮春生,已經定好了行程,晚上就去阮琴瑟的別墅看看。
下午呢,我和馮春生就等廖敏了。
大概在下午三四點的時候,廖敏來了……她一進屋就流眼淚,說:蕭紅死了,我不想和她一樣,死得那麼慘。
“那是自然了。”我說道:你跟我們說實話,然後給我們錢,自然幫你解決!
馮春生在旁邊咳嗽了一聲後,說道:也不是錢不錢的事,廖敏,你先把你的事說出來……看看事情到底有多嚴重,說句實在的,如果你真是衝撞了黃皮子大仙,我們兩個人,也不敢隨便跟你應承下來啊。
馮春生這人,還是精明,沒有直接把話說死,沒有說我們兩個一定介入廖敏的事情。
廖敏的情緒則十分緊張,一開始有點舉手無措,一會兒嘴裡喃喃着“蕭紅”,一會兒,喃喃着要出事,一會兒小聲喊救命。
等廖敏徹底冷靜下來之後,我問廖敏:妹子,彆着急,慢慢說。
廖敏努力了很久,才說道:我以前真的是樓小姐,房子得不怎麼好,後來我去找人做了豐胸和整容手術,房子的業績節節高,旺季我一個月能拿三四萬塊錢……一直到半年前,有個老闆找我,說帶我發財,他讓我跟着他,說我一個月,至少二三十萬快錢的收入。
“還有這事?”我問廖敏。
廖敏說:其實比這個還多,我最多的一個月,賺了有六十多萬,正是賺錢賺得多,所以我纔有信心買了一輛寶馬x5!可我現在才知道,這些錢,都是我的買命錢,賺了這些錢,我就得死。
“你做的是什麼事情?”我問廖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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