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悟凌怎能看到齊敏婷出手,依舊在衆人圍繞之下,沾沾自喜,展示着自己這五雷符的厲害。
“暗箭傷人,有些陰損吧!”秦鶴羽不知何時來到陳悟凌身前,手中長劍舞動,隨口說道。
“鐺啷!”
“鐺啷!”
“鐺啷!”
三聲鐵器落地的聲音,讓陳悟凌渾身打了一個寒顫,陳悟凌細看那掉落在地得到鐵器,心臟都帶着哆嗦,那鐵器正是齊敏婷扔來飛刀,飛刀上隱隱透露着一股子寒意,直懾心脾。
“怪不得這小子膽敢如此囂張,原來有高人在旁。”齊敏婷緩緩送黑暗之中走出,雙手背後,媚眼看向秦鶴羽,嬌聲出言。
“陳悟凌,將五雷符給我一張!”秦鶴羽併爲搭茬,而是衝着陳悟凌索要五雷符。
“……啊?!”陳悟凌還處於發懵狀態之中,被秦鶴羽這一嗓子喊的有些不知所措。
“……”秦鶴羽無奈,輕聲嘆息,隨後擡手一抓,陳悟凌懷中那五雷符飛出一張,飄至秦鶴羽手掌之中。
“看着,五雷符是這樣用的!”說罷,秦鶴羽咬破中指,在符籙上輕輕一點,隨即扔至半空之上,口中唸唸有詞。
“打斷他!”齊敏婷雖不知秦鶴羽在作甚,心底卻升起一股寒意,說話之間,雙手猛揮,十把飛刀衝着秦鶴羽而去。
鮫人族人聽聞齊敏婷叫喊之聲, 急忙揮舞兵刃上前,欲要打斷秦鶴羽施展這五雷符。
秦鶴羽斜眼瞟了一眼蜂擁而至的鮫人族人,嘴角漾起一絲冷笑,閃躲騰挪之間躲開那齊敏婷扔出的十把飛刀,秦鶴羽是躲了這飛刀,可身後的太清弟子可沒有那般幸運了。
陳悟凌眼看着飛刀朝着自己胸口襲來,不住後退躲避,可那飛刀不依不饒,依舊直取陳悟凌胸口之處,陳悟凌本是被衆人圍在中間,此時退無可退,那飛刀眼看就要扎入陳悟凌胸口。
陳悟凌在那飛刀飛來之時心中已是慌亂,可就在這飛刀即將要取自己性命之時,陳悟凌卻冷靜無比,突然伸出右手,一把將李悟能拽至自己身前。
李悟能還不等反應過來,那飛刀已然紮在李悟能胸口之上,李悟能滿臉的不可思議,扭頭看向陳悟凌,嘴角亦是溢出鮮血。
“不要怪師兄,師兄亦是沒得辦法。”陳悟凌看着李悟能那空洞的眼神,不由出言辯解一句。
“師兄,你……”李悟能不敢相信的看向陳悟凌,緩緩擡起右手,指向陳悟凌想要出言。
“對不起!”陳悟凌突然抱住李悟能,大聲哭喊着。
方纔那十八飛刀襲來,太清弟子皆顧自己性命,怎能顧得上陳悟凌這邊,此時聽到陳悟凌大聲哭喊,方纔看向陳悟凌。
陳悟凌抱緊李悟能,右手突然聚集元氣,極爲隱蔽的一掌拍在李悟能背後,所拍位置正是那李悟能後心之處。
“……”李悟能瞬間瞳孔放大,幾次欲要出言,最終頭部耷拉在陳悟凌肩膀之上,無了聲息。
“該死鮫人族,我定要爲我師弟復仇!”陳悟凌感受到李悟能無了聲息,痛哭怒吼。
……
不遠處,樹林之內。
“現在陳悟凌心越來月狠了啊!”晨澤將陳悟凌所做一切看在眼中,暗暗乍舌,輕輕搖頭,出言說道。
“確實!”歐陽諾聞言,符合一句。
“……”蔡子琳倒是並未出言,而是看着陳悟凌所做一切,眉頭終未舒展。
就在三人交談之際,天空上,雷電和鳴,秦鶴羽已是將五雷符徹底催動,威力遠比陳悟凌施展大的多。
陳悟凌範圍只在周身十步之內,秦鶴羽這是百步之內,陳悟凌所施展五雷符,以陳悟凌爲中心,秦鶴羽則是隨心所欲,控制着五雷符釋放範圍。
“李悟能!”秦鶴羽心中雖不繫陳悟凌與李悟能這二人,可畢竟是太清弟子,秦鶴羽在催動五雷符過後,第一時間便是來到李悟能身邊,查看李悟能傷勢。
“師叔,就是那蛇蠍心腸的女子,殺我太清弟子!”陳悟凌滿臉悲痛,淚流不止,擡手指着不住躲閃那五雷符所產生雷電的齊敏婷,紅着眼眶,怒吼一句。
秦鶴羽併爲接話,而是擡頭看向陳悟凌,陳悟凌見秦鶴羽看向自己,眼神不由躲閃, 嘴中依舊嘟囔着,“師叔,爲李悟能報仇。”
“人生於世,便有着各自使命,是皇帝,是乞丐,皆是前世之因,得今生之果,無論何門何派,皆是講究人性向善,良知二字,說則簡單,做則困難。”秦鶴羽緩緩起身,莫名其妙出言,不斷揮動右手,五雷符範圍不斷變化。
衆太清弟子聽聞秦鶴羽所言,皆是左顧右盼,不知秦鶴羽爲何突兀間說這番言語,陳悟凌雖是低頭,眼中確實露出陰狠。
五雷符所過之地,那鮫人族人與修羅族人,皆是化爲灰飛,齊敏婷此時哪裡抽的開身,不住利用自己身體靈活性,躲閃着劈下來雷電。
“若是想爲太清弟子報仇,那便拿起手中長劍,隨我斬殺外族之人,祭我太清亡魂,渡我太清七魄,黃泉路上爲我太清弟子鞍前馬後!”秦鶴羽在那五雷符消散之際,突然揚起手中長劍,怒喝一聲,一馬當先衝入人羣之中。
太清弟子聞言,皆是不在躲閃,隨着秦鶴羽開始廝殺,真正的經歷鮮血的洗禮。
“讓我如此狼狽,我看你有何本事!”齊敏婷在那五雷符消散之際,衣裳一邊袖子已化成飛灰,皎潔如偶的玉臂果露在外,貝齒緊咬,憤恨的看向秦鶴羽,噗嗤噗嗤喘着粗氣,手中多出來一柄軟劍,咬牙說道。
“那我便讓你見識見識爲何我太清可屹立在這片大陸這些年!”秦鶴羽自是不虛齊敏婷,冷眼看向齊敏婷,手長劍起勢,猛地朝着齊敏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