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是被佩妮伺候舒坦了唄?看你累的,衣服都溼了,我是不是還得去給你買一身啊?”阮星琪醋意正濃不願搭理他。
“星琪……如風臉色不對勁兒,你去看看?”吳珊珊推了推她。
“臉色能好嗎?是不是身子都被那狐狸精抽空了啊?”她沒好氣地說,但還是站起身來迎了來。
她走到門口,想把如風拽進來,可花如風突然衝了來,那氣勢好似一頭猛虎一般直把她死死抱住了。
“花如風你……你幹嘛……你瘋了嗎?你……嗚嗚……嗚嗚……”她再想說什麼,可卻已經張不開嘴了,二人這麼如膠似漆地糾纏在一起,任由她如何推搡,這一次花如風再也不願讓步。
也許這一wen有些遲來,有些突然,但卻還是如約而至了。
“哎喲……你倆要秀恩愛出去好不好?晃眼呀!!!”吳珊珊趕緊扭過頭去。
如風鬆開嘴,雙眼含情脈脈地看着她。然後直把阮星琪攔腰抱了起來。“我做不到!因爲你,我做不到!我的心告訴我,如果有人能救我這次,那是你!”
“你……如風你到底怎麼了?你的身體好涼啊!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去樓下看看呀?”她關切地摸了摸花如風的腦門。
最近流傳着一個段子,說女朋友吃醋了怎麼辦?正確方式,立刻推倒啪啪……總之不管因爲何事生氣,這招是最管用的。
“是,我得病了,但只有你能爲我治癒,星琪你願意嗎?”這次他沒有笑,他的表情和語氣都很認真。
“那……那我要怎麼做?”她抱着花如風的脖子,彷彿已經感覺到了什麼。
如風問她,你有錢嗎?
“啊?你要多少?”
“越多越好”
“哦……我包裡還有四千……夠嗎?”她傻呵呵地望着這個如風美少年。
花如風抱起她衝了出去,然後一腳踹開了左手旁病房門。這層樓的病房裡住着的都不是什麼絕症患者,都是因爲意外受輕傷留院觀察的。所以算現在出院也沒什麼大事。
病房裡住着個斷腿的年男人,身旁是正在給他餵飯的妻子,倆人都看傻了。
“出去!快點!明天早再回來!”如風直接把那四千塊錢灑在了地。
夫妻二人對視一眼,也是兩秒鐘的時間……然後迅速起身,男人單腿在地蹦着跟媳婦兒一起撿錢,撿完了錢二話不說,美滋滋地跑了出去。
這一夜外邊暴風驟雨,電閃雷鳴。也不知道是這惡劣的天氣吵的吳珊珊無法入睡,還是旁邊病房裡那令人遐想連篇的“暴風驟雨”太過於激情。反正第二天一早吳珊珊頂了一雙熊貓眼。
“姍姍,看我們給你買了什麼早餐?嘿嘿……快趁熱吃了吧。”第二天一早,好閨蜜挽着花如風的胳膊拎着早餐回來了。
“喲,姍姍你怎麼昨晚沒休息好嗎?黑眼圈這麼重啊?”如風打開飯盒放到了桌子。
“哼哼……能睡好嗎?星琪,你……哎呀!你讓我怎麼說你好呀?你昨晚動靜太大了吧?別說我了,整層樓所有病人和護士都沒法睡好嗎?我的阮大小姐!節操!節操!去哪了啊?”吳珊珊捂着眼睛搖了搖頭。
“啊?都聽見了!!!哎呀!!!死鬼!都是你!哼!我……我去車裡等你了!”羞的阮星琪無顏見人,趕緊用衣服捂住臉跑了出去。
這一夜花如風和阮星琪“酣暢淋漓”,不多,只有兩次,可兩次足以讓他們珍藏一生了。一次是爲了治病,而另一次則是真情流露。
午九點多,二人手拉着手來到了酒店找馬程峰。
經過審問得知,這佩妮的確是花女門人,只不過她在花女門身份低微,並不清楚花女門的那些***。但據她親"koujiao"代,花女門最近要有大動作了,她們在全國各地用拍花子的手段抓來八個年輕貌美的女孩,這八個女孩長的不僅漂亮,而且都有一個共性,她們出生時的生辰八字都是一模一樣的。
花女門的管理十分嚴密,好似金字塔一樣,佩妮這種小角色只是金字塔最底端的,連總壇無色庵在哪她都不知道。不過她個月去了一次建業城,跟其他師姐妹聯手抓了一個女大學生,那女大學生現在關在東郊的羅剎塔下。
看來想找到突破口必須先去羅剎塔把那女孩救出來。
“叔兒,你跟我一起去嘛?”有馬程峰這樣的高手坐鎮心裡踏實。
“如風啊恐怕這次叔兒還真能幫你,這裡是原,我不便插手原江湖事。你可千萬要當心,花女門高手如雲,恐怕你一個人不安全呀。”馬程峰說雖然我不方便出手,但卻可以讓你曼姨幫你,她是女人,自然不受花女門媚術的限制。
羅剎塔不算是什麼名勝古蹟,不過也有些年頭了,但因爲沒有得到修繕,近年來屬於危塔。而且城東那邊也不是景區,很少有人願意往那邊去。
到了下午四點多,常小曼與他們一行人驅車前往東郊羅剎塔。羅剎塔據說建於清朝初年。據說這七層塔的由來也很有講究。當初滿人入關後,嘉定三屠揚州十日,可是殺了不少人。姑蘇雖然沒有經歷那般滅頂之災,不過清兵也沒少殺人。
後來九州一統,到了康熙帝的時候在姑蘇東郊建了這麼座塔,用來爲那些死去的當地漢人祈福。
相傳羅剎塔裡供奉了千人的骨灰,所以陰氣特別重,平時只要到了月圓之夜附近經常鬧鬼。久而久之,附近也沒什麼人住了,這古塔也荒廢了下來。
但時隔變遷,到了今日,姑蘇人早已忘了那段屈辱歷史,甚至有關部門都懶得修繕它了。估計再過不了多少年頭,這塔也倒了。
阮星琪的豪車,停在一條林蔭小路旁。
這條板油路可有一陣子無人修繕了,兩旁的樹木遮天蔽日,連一絲光線都透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