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呀,女孩甩出的那條毒蛇的毒,有些猛了,女孩本無意要他性命,可女孩是個半吊子蠱婆,還不太會掌握下毒的劑量與手段,也幸好是抓了他,抓別人早就沒命了。
那心腸歹毒的苗家妹子管另一個姑娘叫阿打俾?阿打俾?如果沒記錯的話應該就是土家族老司走丟的女兒吧?她怎麼一個人跑這麼老遠的山洞裡躲着?她又跟這苗女有什麼關係呢?是不是想男人想瘋了?
“不行不行,他……他好像是漢人!我阿爸不許我與漢人解除!他知道了會打死我的!”阿打俾不停地搖着腦袋。說實話,馬程峰的長相本就不醜。跟那些常年生活在大山裡風吹日曬的少數民族漢子比起來簡直就是小白臉了。
“哎?阿打俾,你現在還有的選嗎?你知道阿姐我廢了多大的力氣才把他給你弄來呀?他可是個江湖高手,剛纔爲了把他引來差點送了小命。再說了,不是他還有誰?我總不能給你弄個同族的或者我們苗人吧?你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你中的這陰毒是不是?”苗家阿妹不由分說竟然伸手就要扒他的褲衩。
馬程峰就是動不了,這要是平時,估計都得哭了。這幹啥呀?女流氓啊?
幸好阿打俾是個靦腆的女孩,趕緊拽住了她的小手。“不行不行,咱們這麼做……咱們這麼做會受天譴的!我不可以!”
原來阿打俾是中了毒,雖然馬程峰不知道中間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估計她想解讀就必須與一個男人行房吧?以前只在電視上看過這奇葩劇情,沒想到今兒這種便宜事還真讓自己碰到了,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不是有那句話嘛,既然不能阻止,那就盡情享受吧。他現在就是有心阻止,也沒那力氣了。
“阿打俾,你可就剩半個時辰了,半個時辰之內要麼就找個男人行房,要麼就找蠱婆爲你解毒,你自己算算,從這裡回寨子裡需要多久時間?到時候****發作起來,你渾身流膿那份罪受得了嗎?”
“這……好嘛好嘛……我知道了。可……你……你能不能先出去下?你在這兒我怎麼……”阿打俾有些不好意思。雖然跟這個苗女私底下是好姐妹的關係,不過就算是親姐妹,也沒有在彼此面前做這事的道理吧?換誰都難爲情。
“喲,還不好意思了呢?嘿嘿……要不要阿姐指導你呀?”苗家妹子壞笑着故意逗她。
“討厭你!快走快走!”阿打俾把她推出了石洞。
洞內十分陰暗,這裡邊以前應該是個什麼動物的巢穴,地上鋪着乾草梗子,一股隱隱的臭味直薰鼻子。馬程峰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的第一次怎麼是在這種環境下……?該不是跟自己的小仙女在熱河四星級大酒店的總統套房嗎?房間面朝壩上草原,可以一邊嘿咻,一邊看着風吹草低見牛羊的美景。
呼……呼……呼……雖然馬程峰不能動彈,但卻明顯聽到了阿打俾的深呼吸,可能是有些緊張。漸漸的,阿打俾調整了情緒,一雙小手由上至下撫摸着他的胸襟,指尖上劃過絲絲溫存。
他乾嚥了口唾沫,心想,完了完了,這下可是要**了,回去咋跟女神交代呀?要不要實話實說呢?估計以常五妹那性格都得千里迢迢跑來湘西宰了阿打俾。
“喂,漢人,你聽得到我說話嗎?”阿打俾的頭輕輕靠在他的胸口上問道。她的長髮很柔順,透着一股天然皁角的芳香,多少緩解了石洞內動物糞便的臭味。
“我知道這麼做對你真的很不公平,也許,這應該是跟自己至愛之人該做的,可我……可我不想死,對不起。如果你願意,我會把你帶回山寨,我阿爸人很好的,做了我們土家人的上門女婿不會虧待你。”阿打俾嘗試與他交流,其實她也不能確定馬程峰是不是能聽到自己的聲音,只是想緩解一下自己的尷尬。畢竟,人家是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跟一個陌生男人做這種事實在是難爲情。
阿打俾那如瀑般的長髮灑在馬程峰的胸口,那股香味簡直讓他沉醉。他不想爲自己解釋,自己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男人嘛,誰不喜歡美女?更何況是個異域風情的少數民族純情小阿妹。他甚至都開始有些期待了。
阿打俾的長裙慢慢滑落而下,她就這麼趴在馬程峰身上,**般地從他的額頭,聞到了下顎,又從下顎到胸口,再從胸口到……
“嗯……”太特麼刺激了!!!頓時下邊的“小帳篷”直起來老高,嘴也不聽使喚地悶哼了一聲。這一聲可是嚇壞了阿打俾,她趕緊從馬程峰身上跳了下來。
“你?你……你是不是……你真的醒了?怎麼會這樣?”阿打俾很信任自己的好姐妹,那個苗族妹子會下蠱,常年跟着毒蟲毒蛇生活在一起,很少有失手的時候。她不是說半日之內這男人絕不會醒來嗎?
馬程峰的確是醒了,不過毒素還未完全排出體外,身體四肢都有些都鬆軟無力。他微微張開眼睛,就見昏暗的光線下,身前坐着個少數民族姑娘,姑娘的長髮盤在頭頂,身上光溜溜的,她的皮膚不像其他山裡丫頭那麼粗糙,好似一塊玉暇般白白淨淨的。女孩一絲不掛,羞答答地用雙手捂住羞處,小臉蛋緋紅的如同熟透的桃子。
“姑娘……姑娘……救我……救我……解藥?”馬程峰弱弱道。
阿打俾心中猶豫了下,看得出,她的內心在掙扎,如果給了馬程峰解藥,他還會與自己嘿嘿嘿嗎?要是跑了自己怎麼辦?一個時辰後自己可就要渾身起膿,腸穿肚爛了!
“我……我能信任你嗎?漢人?”阿打俾問他。苗女離開的時候,的確是把解藥留給她了,並囑咐,二人行房後,必須趕緊給他服解藥,若不然,這漢人很可能永遠都不會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