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嗡嗡……頭要炸開了,好似被電擊了一樣,不過這種感覺一閃即逝,他眨巴眨巴眼睛下意識要推開阮星琪的手。 可這一推,面前空空如也,那濃郁異的肉香味也淡了許多。
再回頭一看,阮星琪正抱着雙腿坐在身後發呆呢。她面色微微泛紅,半咬着嘴脣……
“尼瑪!!!!真是夠了!”
“如風……我……我……”
“想尿尿對不對?”花如風站起身來,走到老太婆的牀下把尿盆給她甩了回去。“自己解決!”
“啊……可是……”
“別可是!不想死別開門!”這次,花如風連老太太的話都給說了。他實在沒有耐心了!
阮星琪提着褲子,羞答答地跑到了爐竈後嘩嘩譁……
趁着這功夫,如風緩緩坐在了牀沿眯着眼睛仔細去看老太太的睡相。老太太睡的很熟,很安靜,好像連呼吸聲都變得很弱很弱。如風伸手小心翼翼地碰了她一下,她的身體冰冰涼涼的。他趕緊縮回手來。死了嗎?什麼時候死的?
他湊近老太太的背,輕輕抖動鼻子,那是一股女人淡淡的體香,從體香判斷,這女人年齡不會超過25歲,而且……而且那方面經歷不多,另外她應該更偏好傳統體位……
啊?難道躺在牀的這個死人是阮星琪嗎?可她身卻穿着那老太太的衣服呀?如果她是阮星琪,那蹲在尿盆的又是誰?儘管花如風已經猜測出了結果,但卻不知如何才能救阮星琪,甚至阮星琪到底還有沒有救都說不好。
如風坐在牀沿反覆思考着,前後這四次“劇情回放”的過程。這四次肯定他做了什麼相同的事這才導致了劇情一次次重複進行。那麼這個舉動肯定是錯誤的,讓那詭異的老太太不滿意了。自己做了什麼呢?
櫃子他們只打開過一次,開門了?沒喝湯?不對……這些劇情都很模糊,絕不算是重點。
“嘶……”突然,如風好像意識到了什麼。他猛然回頭朝着爐竈後的阮星琪看去,阮星琪蹲坐在尿盆,正在……使勁兒……見如風回頭看她,羞的收了勁兒,看那表情要多難受有多難受。
“你……你看我幹嘛呀?你是不是變態呀?”阮星琪埋怨着說道。
“呵呵……沒什麼,尿完了吧?走!”如風已經得到了結論,如果劇情再進行一次,他絕不會給那妖婦機會了!
他拽起阮星琪,第五次衝出老屋,這一次,往哪個方向走已經不重要了,反正遲早都要回來,熟悉的劇情和臺詞也要照常進行。
果不其然,跑過獨木橋後,前邊衝進濃霧,這次沒有再見到相同的小村,自己的身體又如電擊了一般,再睜開眼睛後,又回到了老屋裡。
如果非說有什麼不同的話,花如風明顯感覺到隨着一次次進入重複的劇情,每一次回到着相同的劇本時,自己的身體更加虛弱了一成。如果再這麼進行下去,恐怕不用等到天亮自己被耗死了,那東西正在用這種手段盜取自己的陽氣呀!
花如風的身體異於常人,是陰陽雙核之軀,陽氣本尋常男人弱。此刻是已經面如死灰,體溫開始下降了。看來再不從這幻象走出來沒救了!
“額……”如風打了幾個寒顫,抱着肩膀嘴脣泛白,眼皮有氣無力的耷拉着已經要睜不開了,這是病發前的徵兆。
“如風……你……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沒……沒事……”他回過頭來,分明在這個阮星琪臉捕捉到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哼!看你還能神氣到什麼時候?如風心暗罵。
“哦,沒事好……我……我……如風……我想噓噓……”
“呵呵……好啊!你等着!”花如風站起身來,這一次,他可再沒有給阮星琪去拿尿盆了,而是站在爐竈前沒動。
“如風……我想噓噓……你說,是陪我出去呢?還是……”她見花如風沒有動靜,竟主動提醒他,給他朝老太太躺着的牀下打眼色,好像對這劇本的熟悉程度超過了花如風。
“尿盆不適合你,你應該找個更大的容器!呵呵……”如風即將扭曲的臉同樣露出了詭異的壞笑。
“更大……你……你說什麼呢?我聽不懂!”
“你不用懂!別動啊,等着,哥哥給你接尿!哈哈……”花如風趁她還沒反應過來,竟徒手從爐竈把那燉肉湯的大鐵鍋給擡了起來,儘管鐵鍋左右耳燙的要命,花如風竟忍受着那股熱浪的灼燒,雙手猛地往起一擡……
嘩啦……鍋裡滾燙噴香的肉湯潑灑到了毫無防備的阮星琪身。鍋裡的肉湯已經被燉的沸騰了,誰受得了呀!
“啊!!!!!!”阮星琪捂着臉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聲,這哪裡是阮星琪的動靜啊,那喊聲蒼老並且沙啞!分明是那詭異的老太太呀!
花如風犯病了,痛苦地倒在地渾身抽搐着,他面無血色,五官扭曲,再不見昔日的那個美少年!
“冷……冷……啞兒……啞兒……救我……啞兒……我好想你……”彌留之際,如風口喃喃自語,他什麼都看不見,雙手在半空不停地抓撓着。
這一抓,還真的好像抓到了一個人,那人的皮膚光滑如玉瑕般,她有一頭烏黑飄逸的長髮,她有性感纖細的腰身和豐韻的胸脯。
“啞兒……不能……我不能……不公平……這樣對你不公平!你……你快走!”如風以爲懷的美人真的是自己青梅竹馬的師妹啞兒,不忍傷害她,竟要推開!
誰知,懷美人抱的更緊了,她解開衣襟釦子,褪下褲子,把虛弱的如風按倒在地直接壓了去……
“額……別……啞兒……”那種感覺無法形容,簡直太美妙了!暖暖的,黏黏的,滑滑的,把自己包裹的很緊很緊!
“哼!等你活過來再收拾你!”耳畔傳來的竟然是阮星琪的嬌怒,然後便是那溫暖的溼wen貼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