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兄弟們,這些日子都辛苦了吧?呵呵……多少日子沒回家找媳婦兒了?”老瞎子可不是廟裡的和尚,他那些狠辣的手段保準讓你是生不如死。手機端
手下人都是一羣殺人不眨眼的鬍子出身,一聽這話立刻明白過來了。一個個滿眼直冒桃心,看着這位如花似玉的三護法已經流口水了。
其有兩個漢子已經結下了褲腰帶。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不要!不要過來!!!”她大喊着,掙扎着,可她畢竟是個弱女子,又哪裡能掙脫這羣壯漢的束縛。
十幾分鍾後,兩個壯漢滿意地從她身和身下抽離出來,然後擦了擦身子,嘴角壞笑着。
“怎麼樣啊?我們這兒別的沒有,是男人多。姑娘,識時務者爲俊傑,說吧!”老瞎子俯身下去,拿出紙巾,摸索到她下身還幫她擦了擦污垢。
“殺了我!殺了我……求你殺了我!”三護法無助地看着他淡淡說道。語氣已經沒有剛纔那種盛氣凌人了。
“殺你很簡單,看來你今兒是真不打算說了?如風,這小娘們的性命交給你了,你要如何發落呀?”老瞎子從懷裡掏出一根雪茄煙扔給了他,以示獎勵。
其實,老瞎子能帶人找到這裡,已經距離烏孫谷入口不遠了。憑他對門遁甲的理解,相信沒有三護法帶路,一日之內也能順利殺進花女門。所以,這個人情他還是賣給了花如風。
若在從前,如風再怎麼樣也不可會難爲一個女人,尤其是個長相清秀的漂亮女人。
可今日,如風心的怒火已經被徹底點燃,哪怕她死一千次一萬次也難解心頭之恨。
如風沒有說話,拽着老瞎子往那小屋裡走,然後回手關了門。對屋外即將發生的慘事視而不見。他和老瞎子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手下的漢子哪裡還有顧忌了,他們一個個早已對小美人錘鍊三尺,一個是玩,兩個是玩,索性幾十號人排起了長隊。
“前輩,您……您能幫我看看她嗎?這位……這位是我的一個朋友,是她幫我混入花女門的,可她卻因爲救我出來變得這般模樣,求您無論如何救救她。”如風拽着老瞎子的手,把他帶到了牀邊。
老瞎子摸了摸,終於摸到了小月的手腕。他先是給小月搭脈,小月的脈搏已經趨向平穩,再無性命之憂。“如風啊,這姑娘現在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只需讓她挑理一下能痊癒了。”
“啊?這怎麼可能?”如風不敢隱瞞,一五一十地把昨夜和小月的遭遇說了一遍。
老瞎子一邊吧唧着老漢煙,一邊不住地點頭,他說你先看看這姑娘手裡捧着的那個小泥人,若是我沒猜錯的話,泥像已毀了。
如風掀開被子,扒開小月的雙手一瞅,果不其然,正如盲仙所說的那般,小泥人渾身下全都是裂紋,好似在爐子裡燒了一宿一樣,身也變得焦黑焦黑的。
“它這是給人抵了命,遭了天劫之災呀!如風,你個採花賊肯定想不出這個主意來吧?另外,這泥像也不是尋常之物,它在咱北方民間又被叫做替身鬼仙,這東西實際是十八殿閻王坐下的一個小鬼,在南方可是很少碰到的,除非是有人處心積慮早開始布這個局了,在那些千年老廟裡讓替身鬼仙受了香火。”
“的確如您老所說,昨夜確實是有個老先生糟了天劫而亡,晚輩也不知那老先生何許人也,不過他可是前幾秒算,把我們一夜的遭遇全都算出來了。”
“嗯,這麼說對了。你倆等有空了,可要好生埋葬這位老先生!不枉救你們的性命啊!”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盲仙也懂得一些山野郎的手段,隨身剛好帶了些草藥,如風把昨晚老人的最後囑託與他原原本本說了一遍,盲仙會意,用點學術暫且封住了小月的穴道,然後把刀子消毒,割下小月下身即將潰爛的多餘器官。雖然小月可能一輩子都無法生育了,但總好過送命。
“你趕緊帶她出去醫吧,咱這些舊江湖手段可不能跟現代醫學,該住院住院,該消炎消炎,日後好生待她,剩下的事交給我處理好。”老瞎子囑咐他說。
“可是……可是您能找到烏孫谷的入口嗎?還有,那天童聖君一身邪法通天,您有把握?”
“哈哈……哈哈哈……笑話!我關東盜門自祖師爺玄道創立而來,還沒說怕過誰,白琳玲如何?不也被耀公驅逐出盜門了嗎?盜門遠你想象的要大的多,其更是高手如雲,可是你個孩子想不到的呀!行了,快去帶她出山吧。”
“好,如風在此大恩不言謝了!告辭!”花如風歇了一宿,體內也恢復了,在不敢猶豫,抱起小月往山外跑。
一路又碰到了不少盜門人,等他翻過這座山嶺後,前邊一塊巨石可碰了個老熟人,老人訕笑着,坐在石頭,跟其他盜門兄弟是有說有笑,見他抱着小月來了,趕緊打招呼。
“呵呵……好小子,數年不見長高了呀?以前也更俊了!難怪你師傅總是擔心你會把建江谷裡的小娘們全都搶走呢,過來,讓爺爺瞅瞅。”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神調門傳人吉新徵。
“呀!吉爺爺!見到你太好了!可想死我了!”如風樂開了花,把小月交給其他盜門兄弟暫未照顧,衝去跟個孩子一樣撲進了吉新徵懷裡。
“哈哈……好孩子好孩子,嗯,壯了,看來那老淫賊沒虧待你。這幾天可是辛苦你了!”
“吉爺爺,您不是跟董家……怎麼這事都把您給驚動了呀?”
“我能不來嗎?我們神調門是關東盜門分支,好死骨肉相連呀!蒙盜魁不棄,程峰擡愛,我們兩家早已握手言和。再者,這花女門重現江湖禍害一方,我等理應聯手鏟除!此番我來原,是爲了協助盲仙破了烏孫谷前的玄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