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貓走了!”
我們聽到有人喊了一句,然後就朝着剛纔大貓的方向看去,大貓已經不見了蹤影,地上面只留下了一個頭顱,估計就是老八的頭顱,大貓可能掀起頭顱太過於堅硬就沒有食用。
“繼續保持警惕,別讓大貓跑回來偷襲得逞了。等兒會我們去祭拜老八。”桂爺安排其他的人去進行警戒任務。
“是,桂爺。”
聽到他們說起桂爺二字我總會覺得心裡面有點不舒服,因爲姜花在大理被稱爲鬼爺,鬼和桂雖然字形不同,但是讀法相同,我聽到他們喊桂爺時總會想起鬼爺,想起姜花。我這算是出軌了嗎?我和姜花說好的我們出去以後就要結婚,現在姜花失蹤了,我和秦伊在一起,所以我就要拋棄姜花嗎?
“你到底是誰?”
我回過神來,桂爺看着我,雖然眼神有一點點的善意,但是我還是看到了他手裡面我這的那把手槍。
李教授說過:“戴好表的人,下手狠。”
因爲只有手狠的人才能發大財,只有手狠的人敢招搖顯擺。
這話一點都不假。
“你先說你是誰。”我和他討價還價起來。
“你他孃的活膩歪了是不是?乾涸我們桂爺討價還價!”他們隊伍裡面一個站在我身後的夥計看到我在這裡討價還價,立馬舉起手裡面的槍頂住我的腦袋,“他媽的,如果不是你們把那大貓引過來,老八他就不會死!你要是再不說,在和桂爺賣關子,老子他媽的一槍崩了你,你信不信!”
我稍微側臉看了看那個傢伙,他一臉的兇相,臉上的橫肉因爲他的喊叫聲二晃來晃去,我看到他的槍現在是點射狀態,所以我必須小心一點。
“你敢!”老董喊道,然後從身旁的人手中奪過槍,和這個把槍頂着我的腦袋的人一樣把手裡的槍托起來頂住了桂爺的腦袋。“放下槍!你開槍試試,我崩了他!再說了,你們的炸藥炸的那麼熱烈,大貓能不來看看嗎?”
那個人表情突然間就慌亂了,其餘人也圍了過來,但是都不敢舉槍瞄準我們兩個人。
“他孃的,警戒啊,別讓大貓偷襲我們得逞了,我不想再說一次了!”桂爺見到只記得人都轉身拐回來了便呵斥道。
這個桂爺的內心非常的強大,面對這種情況還能夠鎮定自若,非常不得了。
“我叫周黑牙。”我漫不經心的說道,因爲我覺得他聽了我的名字以後可能會產生敬畏感,畢竟我也是個業界的名人。
但是和我的預想不同的是她表現的非常的淡定,就像兩個人交朋友一樣,沒有大喜的反應:“我叫李......桂花。”
我撲哧一下就笑了出來,李桂花?這名字是不是爹媽起得有點太過於走心了吧,一個大老爺們叫做桂花,我真的無法想象他這麼多年來是怎麼熬過來的。
“我知道你會笑的。”他擺了擺手,那個拿槍頂着我腦袋的人便把槍放了下去。
人家給了面子額臺階我也不能不給啊,我也揮了揮手讓老董吧槍拿開。被搶了槍的人伸手想要結果自己的槍,但是被老董給拒絕了,老董往旁邊一閃,說道:“你再去找搶吧,手裡有把槍,我踏實。”
我看老董是怕他把槍一交出去這夥人就翻臉了,沒事,防備着點總沒什麼壞處,小心駛得萬年船嘛。
“不知道你是哪兒廟上的菩薩?”李桂花問我。
這話讓我有喜有悲。喜的是,我一聽這話就對他了解了大概的信息。這句“你是哪兒廟上的菩薩”我非常的熟悉,不是別人,正是柳二水的話,難不成這個人也是西北地區的?悲的是,我都爆出了我的名字周黑牙了,他居然還是不知道我是誰。
“我是歐家的,聽你的話裡面有點西北柳家的味道。”
李桂花的眉頭一擡,趕緊拱手說道:“呦!這位莫不是歐家的黑爺?”
我點了點頭,衝着他笑了一下,看樣子“黑爺”這個稱呼在外面要比我的名字“周黑牙”名氣大得多。
“我是西北柳家的總管,李桂花。”
“還真的是柳家,柳二水最近還好吧?”我大笑起來。倒是李桂花意識沒有明白,兩眼迷茫的看着我,我看了看他,問道:“怎麼了?”
“黑爺,柳二水是誰?”
我一拍巴掌,“柳二水啊,二水二水,兩個水嘛,不就是柳水水嗎。”
“黑爺認識我們的柳少爺?”
“豈止是認識,那個時候他住在我的上鋪,天天踩着我的牀鋪上去,我還沒找這小子收過鋪費呢。”
李桂花見我這麼說,知道我和柳二水的交情甚好,便拱手抱歉起來。我也是得饒人處且饒人,畢竟他們的裝備精良,而且人比我們多,我當年和崗日他們聯合起來,現在也未嘗不可以和他們聯合起來。但是我必須搞明白他們來這裡的目的,不然的話到最後搞得不愉快了是很麻煩的一件事。
李桂花已經從衣服上的兜子裡面掏出來一包打開的煙,從中間取出來一根遞給我,我擺了擺手說道:“我不抽菸,你們進來是幹嘛的?”
“不瞞黑爺,我們進來和您的目的一樣,崑崙鬼胎。”
我的心裡面一沉,看來我們的最終目的都一樣,而且他似乎很有把握勝過我們,說這話的時候居然不帶撒謊,而且很淡定。
“但是我們已經拿到了崑崙鬼胎。”
“不可能。”李桂花斬釘截鐵的說。
我剛想說我們已經在上面找到了薩爾圖的棺材時,李桂花的一個人跑過來說:“桂爺,都準備好了,我們可以開始祭拜老八了。”
李桂花點了點頭,然後對我說:“先失陪了,我要去祭拜我的兄弟。”
李桂花走過去,我們大家圍着老八的站了一圈,李桂花慢慢的蹲下來,用手摸了摸地上的鮮血,然後痛哭流涕道:“老八,我和你出生入死這些年,我把你當兄弟看了,你怎麼可以......”
其餘人走過去把李桂花扶了起來,我看得出來李桂花是個逢場作戲的傢伙,他的淚哭的根本沒有情感,估計也是爲了完成這個儀式才被迫去做的吧。雖然我們沒有這麼多的規矩,但是我們死了兄弟都會記在心裡,那歲月來回憶他們。
“老四,就地處理一下。”
被稱爲老四的人點了點頭就從揹包裡面拿出一塊白色的布,把老八的頭顱裹進了白色布里面,然後拿到一旁安放在牆角的位置。
老董站在我身邊,我小聲地說道:“老董,小心這些人。”
老董反應速度慢,聽我這麼說不僅沒有豁然開朗的感覺,反而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的感覺:“黑爺,我們不是和他們是友軍嗎?”
“什麼友軍?”
“黑爺,他們不是柳家的人嗎?您不是和柳家的人向來交好嗎,這不是有軍是什麼軍,總不會是敵軍吧?”
老董點了點頭,“我明白了,他們可能在用情感牌,打着柳家名號在這裡。”
李桂花假惺惺的祭拜了老八就朝着他們去的方向繼續走,我快步追過去,老董也緊緊的跟着我。“桂爺,你剛纔問說我們的最終目標都一樣,也是崑崙鬼胎,但是我們剛纔已經拿到了崑崙鬼胎。”
“你覺得崑崙鬼胎已經是你的了?”
我猛地眼睛一跳,這句話的意思可多了去了,我們親眼看到崑崙鬼胎被我們那赫拉朵的肚子裡面取出來的。“不然呢,我們已經拿到了。”
李桂花哈哈大笑起來,捧着自己的肚子笑了起來。“你知不知道曹操有七十多個遺棺?”
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我們剛纔看到的那些都是假的嗎?那赫拉朵是假的、崑崙鬼胎也是假的。
“他們能夠讓你找到,也自然有辦法讓你找到,一個假的崑崙鬼胎就足夠我們研究個十天八天了。”
“如果說我們剛纔找到的東西是假的,那麼真的在哪兒呢?你既然這麼肯定說,是因爲你一定有辦法把他們從中解救出來,對嗎?”我問的速度越來越快,這樣子才能給他一股壓迫感。
“我自然知道真正的崑崙鬼胎在哪兒,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告訴你。”
老董往前走了幾步就被我攔了下來,他想要舉起槍來,“快點說,別瞎囉嗦!”我把老董的槍口按到朝下,“老董,別衝動。”
李桂花的傲氣現在又開始變的非常的明顯,我平時裡面一直是歐家的大半個主人,因爲我握着歐家的錢脈,所以根本沒有人會在我的面前耍橫。
“桂爺,我們黑爺已經向你提出了一個問題,你如果不回答的話,會不會帶點不太好?”
李桂花陰險的笑了一下,說道:“黑爺,你看到這裡的墓室了嗎,現在假設站在的地方,就是薩爾圖王陵的逃生通道,這裡是什麼?這個通道通向着遠方和未知。”
我點了點頭,“我需要鬼胎的臍帶血給我的朋友治病,真正的崑崙鬼胎在哪兒?”
李桂花笑了笑,走過來文質彬彬卻又非常的陰險狡詐的說:“那是我們的命根子,告訴你了還得了?”
我的拳頭握的緊緊的,心裡暗暗地說:“等我有了機會,我非得把你給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