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大清早不知何事?”師傅有些擁散。
“我叫張凱哥,可以叫我阿凱,我是來給黑主送東西的,不知他是否住在這裡?”
一個身高一米七左右,十八歲,來自平鄉村的東北小青年。
“噢!請進。”
張凱哥坐在沙發上,手裡拿着個包裹,師傅敲着我的房門。
“小子,有個叫張凱哥的找你。”
……………………
“小子,有沒有聽到我說什麼?張凱哥。”
……………………
張凱哥走了過來,“黑主是我,阿凱,你妹妹留給你的東西。”
我急忙跑出,“你說什麼?什麼東西?”
我拽着他的衣衫,“那個別誤會,我已經知道了,這是你妹妹留下的,上次去我家時落下的。”
我拿過箱子,打開,裡面裝滿了試卷,還有一封信。
“哥哥,快到新年了,不知你回來嗎?都已經一年沒見了,有些想你了,告訴你噢!這些卷子,可都是我辛苦得來的一百分,是這麼多年我的珍藏,不知哥哥看到會怎樣,氣暈過去嗎?哈哈,你的妹妹就是比哥哥強,你每次考試都沒及格噢!有沒有崇拜大神,學霸的感覺。”
“呵呵,這是在炫耀嗎?”我的眼淚又流了出來,“人的眼淚真是脆弱啊!”
“阿凱,你是怎麼知道這的?”
“嘻嘻,向我這麼聰明的人,真相只有一個,靠問嘍!你師傅是李晨宇,北晨,話說黑主,你家以前是南方的,後來進了關裡,所以是南主,東慕容,西董靈,沒錯吧!”
“你怎麼知道。”
“當然了,因爲我也是陰陽先生嘍。”
“什麼?你也當陰陽先生了,怎麼會?”
“怎麼不可能,個人愛好,我現在已經自己單幹了,現在我家人也死了,所以,我無家可歸了,小黑,你把我收下吧!”阿凱可憐惜惜的看着我。
“既然這樣,收下你了。”
“太好了,呦吼。”張凱哥興奮的笑着。
“小子,你也不問問我同不同意。”
師傅懟着我的頭,“師傅這不是我家嗎,我的親戚,當然要由我說的算,以後就跟我了。”
師傅沒有說話,陷入了沉思中。
張凱哥,給大家解釋一下,他是我鄰居家的孩子,也是陰陽先生,現以出手,一直在外闖蕩,過年回的家,他回家時我已經把他父母葬了,回家收拾遺物時,發現了我妹妹落在他家的東西。
阿凱就這樣,一直住在了師傅家,成爲了我們一員,不過,我還在悲傷中無法自拔。
“小子吃飯了。”師傅站在門前喊着我。
“不吃了。”
師傅坐到了地上,“小子,想復仇,以你現在的實力根本無法打敗嬴政,我和他對決,只能打個平手。”
……………………我沒有說話。
“小子,我知道你在聽,想報仇,想打倒敵人,就先擁有打敗敵人的力量。”
師傅說到這時,我打開了房間的門,“嗯!沒錯,先吃飯。”
“什麼?態度轉變的太快了。”師傅不可思議的看着我。
我是個很樂觀的人,能夠自己反思,是個越戰越勇的勇者。
“黑主,你的劍不錯啊!”阿凱伸手去摸我的劍。
“別動。”
我剛說出,阿凱就碰上了劍,“啊!”
阿凱被彈開,“這是軒轅劍。”
阿凱吃驚的看着這把劍,“古器名劍第一的軒轅。”
“小黑,沒想到你的房間很特別啊!貝殼風鈴,破爛小熊,哈哈哈哈。”
“笑什麼笑,在笑就去睡沙發。”
阿凱立刻躺在牀上睡了起來,我和他一個房間。
我開始努力跟着師傅學習,於是我們開始接生意,抓鬼嬰。
“師傅,我們不是有錢嗎?爲什麼還接單。”我大喘着氣埋怨着。
“孩子,這是在磨練你,不鍛鍊,如何打敗嬴政,我也要加強修煉,到時招出嬴政王魂,之後滅了他,這是我以前對徒弟的承諾。”
我一愣,之後微笑的向山上走去。
“大師。”
阿凱立刻叫住師傅,師傅看向阿凱指的方向,“師……師傅,是……是鬼嬰。”我吞吞吐吐的說道。
“抓住它。”
師傅一發話,我們立刻衝向鬼嬰。
鬼嬰身軀很小,如同一個黑色小孩,那些純潔無暇的孩子死後,化作厲鬼,這些厲鬼比一般成年人死後還要恐怖,因爲孩子思維單純,比較任性,固執。
孩子死後,化作厲鬼,怨氣會因孩子身上脾氣秉性,越聚越多,越來越強,越來越恐怖,陰間鬼差會降服厲鬼,當隨從,鬼嬰的恐怖和力量,正是上佳之選的保鏢,隨從。
鬼嬰乃至邪之物,所過之處寸草不生,身上鬼氣,劇毒之物,被碰會立刻中毒,尋常之人觸之即死,比山童的鬼氣還重,還真不是個善茬。
師傅表情凝重,鬼嬰臉上帶着笑容,嘴裡沒有牙齒,空洞的雙眼中,流出黑色鬼氣。
它漂浮在空中,四周樹木,被它散發出的鬼氣輕輕碰觸後,立刻枯萎凋零。
這鬼東西身軀小,如同一個黑色小孩,比山童還小,身上散發的陰氣讓人渾身發顫。
“小黑,阿凱,快後退,這是幽冥鬼嬰,是冥界至陰至邪之物,不要被他碰到,這傢伙毒比山童,屍毒,厲害的多。”
“黑主,快躲起來。” 我被張凱哥拉到樹後。
“師傅,把它收了,我養。”
“麻煩。”師傅抱怨了句。
“小黑,小凱,看好了,學着點。”
師傅向後退了一步,右腳尖點在地上,手中拿着符紙,符紙一下燒了起來,師傅衝向鬼嬰。 呼通一聲,我一看,師傅掉進了雪窟裡。
“噗,哈哈哈,你這是讓我學鑽洞嗎?”我和張凱哥笑着。
“師傅摔了個狗吃屎。”
“少廢話,快拉我上來,不然全他媽完蛋。”
張凱哥將師傅拉上來,“小黑,橡膠手套。”
我把手套交給師傅,帶上手套,師傅手裡拿着一張符紙撲向鬼嬰。
“師傅當心啊!”我提醒道。
鬼嬰看着慢慢向它靠近的師傅,它漂浮起地面半米,迎向師傅,鬼嬰飄起,掀起巨大的黑色潮流,掃過一片樹林,樹瞬間凋零,開始咯吱咯吱作響。
這種毒,可以和嬴政的鬼氣有的一拼了,一邊是磅礴的黑色氣流,一邊是渺小到不知何時熄滅的符火。
師傅脫下棉衣,一下裹住了鬼嬰的身體,將那燃燒的符紙扔進了它的嘴中。
接着,鬼嬰發出如同孩童一般的哭泣聲,一臉的憤怒,喧器的向師傅撲去。
“哎呀!小樣,沒殺你,你還來勁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