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凱,不行,必須回去救小黑。”師傅停下了腳步。
“大師,就算你救了他,他失血過多,已經不能可能搶救的過來,何必在搭性命去救他。”阿凱勸說着。
“我是他師傅,他是我徒弟,師傅怎麼能讓徒弟保護。”師傅轉身又跑了回去。
“大師。”阿凱皺眉,看師傅又跑了回去,阿凱也隨後跟去。
“有意思,非人,非屍。”嬴政好奇的看着我。
脖子被掐住,但我的手還不老實,用指甲戳着嬴政,已經沒了力氣指甲屬於輕輕碰觸。
明政手中發出個圓形圖案的咒紋,將咒紋按在我胸前,傷口居然快速的癒合了。
我不敢相信的看着這一切。
“這是詛咒,當這咒紋遍佈你全身時,那時就是你的死期,五年,你的生命期限,呵呵。”他笑着。
“憑什麼由你來定我的生死,生死該由我自己選擇。”
“是嗎?你在這咒紋沒長遍全身前,你是不會死的,你命是由我控制的,我就是你生命的掌管者。”
“憑什麼?”我不解。
“憑你非人非僵,一個另類,這個世界早晚會容不下你的,不如來寡人揮下如何。”嬴政看着我。
“小爺我沒興趣,當你手下,我寧可一死。”我咬緊牙關 。
“早晚你會爲了力量,爲了權利,爲了性命來找我的,這世界是容不下你的,早晚你會歸順於我,哈哈哈哈。”嬴政仰天長笑,身影消失在這黑夜中 。
我攤坐在地,傷口已經全愈,“我真的只有五年的時光嗎?我的在這五年裡死不了嗎?”
我看着身後大樹,衝大樹衝了上去。
“小黑。”師傅看我撞樹,忙叫道,但我已經撞上了。
師傅將我扶起,“小黑,小黑。”
我睜開眼睛,看見了師傅,師傅看我身上,胸口及額頭的傷很驚訝,我將一切告訴了師傅。
師傅拍我的肩膀“嬴政是看上你的體質了,想收你入他的揮下,你的意思是?”師傅看着我。
“當然是……我停頓了一下,當然是和師傅在一起了,他看上我,我又不能跟他結婚,看不看上有什麼用,我這一生都要跟着李晨宇,打遍天下無敵手,打得過鬼,鬥得過僵,我不會叛變的。”我驕傲的說道。
阿凱跑了過來,不可思議的看着我,“你咋沒死。”
“切,盼着我死嗎?”我盯着阿凱。
“怎麼會,我怎麼會盼你死呢?”阿凱笑着。
“我受了詛咒,只有五年的生命,在這五年中,不管多嚴重的傷,我都可以恢復,但五年後,我就會死去。”我捂着胸前的咒紋。
師傅將我脖上的桃木劍掛在我脖子上,“以後不許摘下這桃木劍。”
我恢復了樣子,“不必擔心,我會找出破解的辦法,相信師傅,還有五年時間呢?”師傅手拍我肩膀。
“沒事,人固有一死,輕於鴻毛,或重於泰山,我要在這五年裡,多殺鬼,之後死了也能是個了不起的陰陽先生,只可惜打不過嬴政,報不了仇。”我低着頭。
嬴政說的話在我耳邊迴盪,我猶豫着,這世界爲什麼會容不下我,他什麼意思,他是個鬼,壞事做盡,不去想他。
“師傅,我們回家吧!”我衝着師傅微笑。
阿凱則一頭霧水,我的手抓着這咒紋,“詛咒,我的命不屬於你,嬴政,死在你手,我很不甘心,在我死之前,我要先殺了你。”
我的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星空下,三人向L市走去,一具屍體冰冷的躺在地上,沒有了知覺。
王峰,你犯下的錯事,該由你自己來嘗,結果換的是生命。
回到家,在家裡呆了一星期後,我們沒接過一單生意,沒一個顧客上門所以我在練習提高靈力,阿凱練習把妹,和沒事畫畫符。
師傅研究着我身上的咒紋,一週下來,一點結果都沒有忙的天天只能叫外賣吃。
“叮咚,”門鈴被按響,我從沙發上下來的“這第一單上門了。”
師傅翻着書道:“你怎麼知道。”
“我當然知道,我們沒叫外賣,上門的當然只有僱主了。”我晃着手中的鴨舌帽。
“真是越來越精明瞭,以後有超越師傅的頭腦。”
“切,超過你真是侮辱小爺的智商,讓我超越白癡。”說着我打開門。
師傅向我扔書,我一躲,正砸門外之人的頭上。
“哎呀!”一個男子站在門外,臉上貼着書,書落在地,男子面色清秀,屬於像小白臉的類型。
男子個頭在一米八左右,師傅道:“進來。”
男子走了進來,把書遞給我,“大師,我來是……”男子話未說完,師傅擺了下手。
“我知道你的來意,看你的面色有些發白,眼眶發青,渾身無力,精神恍惚,被鬼附身了吧!”
師傅話一說,男子很是吃驚,忙忙坐到師傅對面,我隨手關上門,坐在沙發上,聽着師傅他倆的對話。
阿凱則一旁畫着符,男子拿過一箱子,放在師傅面前,“求大師救救我,我最近總是被鬼附身,渾身不舒服,還望大師救命,好了之後,這些錢都是你們的。”男子把箱子往前一推。
師傅止住箱子,“我可以幫你,不過要看情況收錢,在這紙上寫出你的生日時辰。”師傅推到男子那一張紅紙。
男子那紙上寫着,師傅還在看書,男子把紙推到師傅面前,師傅看了一眼後,拿起紅紙。
“孩子,你的八字很陰啊!”師傅看着那紙單思索着。
“師傅,怎麼了?”我走過去看那單子。
師傅合上書說,“你是陰年,陰月,陰時生人,乃純陰八字,純陰八字之人,容易撞邪,很容易被鬼邪附身。”
“那怎麼辦啊大師?”男子有些着急。
“師傅,我不也是陰時之人嗎?我咋就沒事?”我看着那男子的八字。
“你體內有靈力,在加你非人非屍類,又是陰陽先生,鬼離你遠遠的就不錯了。”
“這好像沒什麼大不了的,弄個桃木劍,向我一樣戴在脖子上防身,或嚐嚐小爺的童子尿,這都辟邪。”
男子懷疑的眼光看着我,師傅瞪着我,我意識到自己話有點多了。
“走,去你家,一切都有根源,先去了解了解情況。”
師傅伸個懶腰,我們拿上東西,走出了屋子。
咕咕~肚子開始叫了起來。
走到樓下,“呵呵,師傅,我們去吃飯吧!吃完再去他家。”
“懶貨,就知道吃。”阿凱給了我一個白眼。
“關你屁事,你可以不去吃,我可沒要拽你去。”我雙手抱胸。
“走吧!”師傅打頭在前面走着。
我看見男子衣服上有一道血漬。
“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