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轉過來,女鬼沒錯,被那鬼嬰殺的女人,此時她身穿白色喪服,飄在阿凱身前,雙手衝着他抓去。
它雙手指甲漆黑,有三釐米長,看起來鋒利無比,一爪子下來,就能要了阿凱的小命。
阿凱轉身就跑,“我也是個陰陽先生,如果被黑主看到,一定會笑我沒用。”
跑了大約二分鐘,阿凱停下腳步,扭頭一看,那女鬼伸着爪子衝着阿凱臉抓去。
“急急如律令。”
護身符阿凱貼在了身上,女鬼手碰觸到阿凱時,發出一聲慘叫,倒飛了回去。
“切,和鬼嬰相比,你太弱了,連厲鬼都不如,區區冤魂居敢對我下手。”
阿凱四處看了下,沒有鬼嬰的身影,“看我不滅了你。”
女鬼被護身符一打,好像受了傷一樣,躺在地上,阿凱走了過去。
拿桃木劍念道:“天降神兵,急急如律令。”
拿起桃木劍衝女鬼刺去,這女鬼躺在地上,一腳驚恐的看着阿凱。
阿凱突然收回劍,看了女鬼一眼,“你受傷了,看樣子是逃出來的,呵!遇到我算你走運,收。”
阿凱拿出鎖魂袋,將它收了進去。
阿凱瞬間滾到一旁,“居敢偷襲。”
一個青年男子,身穿白色喪服,瞳孔無神,尖銳指甲,向阿凱衝去。
“剛滅一隻又來一隻。”
“啊,冤魂發出慘叫,之後漸漸消失,阿凱一看,原來是師傅。
“阿凱你沒事吧?”師傅道。
“沒事,這倆冤魂出現了,那鬼嬰呢?”
“先找找吧!不知跑哪去了。”
“嗯!”阿凱點了點頭。
“那隻冤魂還真倒黴,遇上了大師。”
“遇到我是它的宿命。”師傅看着四周道。
“救命啊!我遇到鬼了。”我的聲音迴盪在這片叢林。
“小黑”
“黑主”師傅和阿凱同時出聲。
“這小子遇到了鬼嬰。”師傅朝聲源處跑去。
“哼!還嘴硬,不是吃素的,呵,求救了吧!”阿凱微笑。
我這邊緣由是這樣……
師傅走了不久,我正倔屁股在草叢中翻找着,突然感到一股寒意襲來,突如而來的寒冷,讓我渾身一抖,我扭頭一看,那鬼嬰向我襲來,嘴中還在咀嚼着什麼?
估計是那名男子的頭,鬼嬰的樣子在這深夜中,月光下,看起來更滲人。
我連忙往旁邊一滾,躲開了這一下,我不斷的狂奔,大喊救命,此時我哪還有半點陰陽先生的模樣,不過我不跑不行啊!敵人太厲害。
跑了五分鐘,我邊跑邊喊,力氣已經用光了,不斷喘着粗氣,我跑不動了,“拼了。”
我剛想拼,我的脖子就被鬼嬰掐住了,它飄在空中,動作敏捷,太快了抓住我脖子瞬間,張開嘴,獠牙的嘴巴衝我脖子咬來,它嘴中還有血,完了,我的腦袋也會掉的,我可不想聞它的臭嘴。
我忙用桃木劍擋它嘴,但劍被它咬斷了,就在它嘴巴離我脖子還有一段距離時,我伸手按住了它,向後扯着,這小鬼力氣很大,拉不動它,我渾身汗毛都豎直了。
“我擦,我是想過死,但這也太快了,爲什麼偏偏讓我遇到它,我咋這麼倒黴。”
嘴咬在我脖子上,死亡再次離我這麼近。
鬼嬰嘴咬在我脖子上時,我閉上了眼睛,等着受死,但疼痛卻一直沒有傳來,我睜開眼睛一看,我身上泛着黑色光芒,帶有些許鬼氣,“怎麼回事。”
鬼嬰一臉警惕的看着我,向後退了幾步。
黑氣消失,鬼嬰衝向我,我擋住臉,“救命啊!”
嗖的一聲,鬼嬰發出慘叫,我擡頭一看,鬼嬰身體被桃木劍擊穿,“怎麼會?”
“哼!黑主,你是吃素的嗎?”阿凱一臉的嘲諷。
“你們怎麼來了。”我疑問着。
“你不是喊救命嗎?”阿凱笑着。
“切,早知道我就不喊了。”
“不喊,不喊你早就死了。”師傅拍着我。
我看向鬼嬰,“師傅,劍怎麼能傷它。”
鬼嬰還在地上掙扎向前爬着,“血,它的血纔是它的弱點,劍沾了它的血,還記得那灘血泥嗎?”
師傅一把提起鬼嬰,“阿凱。”
阿凱扔給師傅一把桃木劍,鬼嬰被按在樹上,師傅嘴中念道:“萬鬼伏羲。”
師傅身邊有種說不出的氣勢,鬼嬰還在掙扎着,師傅將桃木劍插進了它臉上,那把插入腹中,師傅手一伸,阿凱將劍又給他兩把,這把劍刺入它兩隻手臂,把它釘在了樹上。
師傅掏出萬雷符,血印在符上,桃木劍浮出了道道閃電,鬼嬰慘叫,拔出它胸前的桃木劍,將火符塞於它體內。
“沒辦法救你,你已經死了,只能將你打魂飛魄散。”
鬼嬰掙扎着,師傅剛要發動火符,“等等!”我叫住了他。
“收了它吧!”
師傅皺眉,“養它?這小鬼很難馴服,養不了就是個禍害。”
“我養。”我毅然決然道。
我拿出葫蘆將它收了進去,由於本人的憐香惜玉,這小鬼保住了性命。
“大師,你來此處查它?”阿凱看着師傅。
“嗯!因爲沒見過這煉鬼術,所以想一探究竟,果然厲害。”
“噗!就爲了見識這練鬼術,你就差點讓我們橫屍荒野。”我嚴肅的看着師傅。
“如果沒得到這個消息,那今天死的就不是兩人,而是一村。”師傅說話嚴厲。
“消息?你怎麼知道這個消息的。”我問着師傅。
“這個……秘密。”師傅搖着手指頭。
“切,不告訴我,我也不想知道。”我門往回走去。
路過那麪包車時,七八輛車停在那,三十多個警察在那,還有幾個法醫,而那個狗男也在,居然指認我們,之後我們就被拉去錄口供了。
一位老者,對站在車旁邊的警察指手畫腳,“封鎖消息,下禁言令!”
那個青年點了點頭,過去和那些警察不知說什麼,禁言令是對一般,機密案件,棘手,或是不能公開的案件下命令,被下命令,所有人不能向任何人透露案件,家人也不例外,說出會受到法律責任。
“喂!他們怎麼了?”老者走了過來。
“報告,他們是重點嫌犯,有人指認他們。”帶我們的青年警察敬禮說道。
師傅目光移到老者身上,“欒局長。”
“***。”欒局長笑着。
欒局長擺了擺手,那警察走到一旁。
“你們怎麼被當成嫌疑人了。”欒局長問。
“我們在抓一個鬼嬰,沒想到鬼嬰殺了倆人,殺人時我們正在場,不過沒來得及阻止,那名男子就是倖存者,給我們指認了。”師傅搖了搖頭。
“鬼嬰,難道又是靈異事件。”欒局長驚訝的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