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玄清被蘇秋雨的話驚訝到了,這和那該死的柳誠毅有關係?
蘇秋雨半點不含糊,將之前柳誠毅說的話全部說出來,反正她是重生的這事兒這輩子她都會爛在肚子裡,別人休想知道,但是柳誠毅的說的那些事兒,她卻不準備幫他隱瞞。
所以在盧玄清聽完後,盧玄清第一反應就是:
“柳誠毅那廝真是魔障了,居然信這些東西,腦子果然有問題。
娘子莫要怕,這事兒我來處理,莫說他這幾天沒有找來,就是找來了,我也能打的他連他娘都不認識。”
“嗯,有小清爲我出頭我纔不怕。”
“娘子一切有我。”
蘇秋雨交代好了這事兒,心裡稍微舒服了一些,只是又想起了之前和那孔婷的事情,又突然坐起來對着盧玄清說道:
“我還沒問你呢,你怎麼會和陛下在一起?還有你的傷?還有我可是要當着大家的面告你的,你不生氣嗎?”
盧玄清笑了笑,摸了摸娘子柔順的頭髮說道:
“我要說娘子告的好,娘子信嗎?”
“哦?爲何這麼說?”
“娘子,你得記住,如果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一定要以你自己爲主,絕對不能讓自己受到半點委屈和傷害,即使當時受到了,過後也有你的夫婿我,親自爲你討回這帳。
娘子你做的極好,反應很快,能在那個時候釜底抽薪的選擇告我,爲夫沒有半點生氣。
別說我沒做過,就算我做過,娘子你告我,我也不會生氣,因爲我知道,不管我處於什麼地步,娘子你都會對我不離不棄,流放也好,罷官也好,娘子你都不會離開我。
而且,那時候我倒黴了,不代表我會一直倒黴,只要我能緩過來,傷害我們的,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蘇秋雨看着盧玄清,然後眨巴了一下眼睛說道;
“不,有一件事你說錯了。”
“哦?什麼?”
“如果你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我定然會離開你的,絕對不會在在你身邊的,我嫁給你的時候就說過,我絕對不允許我的丈夫身邊有除了我以外的女人,當然娘和女兒除外。”
“哈哈哈,這是自然,我也說過我這輩子就娘子你一個娘子,任何人都不能干擾到我們,任何人。”
蘇秋雨放心的點了點,她卻沒有看到盧玄清那眼神中帶着的一絲陰狠。
“小清你爲什麼會受傷啊?”
盧玄清想起背上的傷疤就說道:
“當日在盛郡王府,有婢女說你叫我過去,說是在席間和人鬧了不快,也是我糊塗,沒想那麼多,也是擔心娘子會出事。”
“對啊,我就是看到你了呢,可是那會兒被柳誠毅纏着了。”
盧玄清聽到這話臉色暗了幾分,可是還是接着對着蘇秋雨說道:
“可是我走到半路就擦覺到了不對勁兒,可是那時候已經到了小竹林,那婢女讓我進屋,我也想看看到底是什麼事情,我剛剛推門進去,就被一個人突然拉住,然後跳到屋後就走了。
那個人正是陛下身邊的暗首,我當時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暗首隻說陛下召見,我就過去了。
我們到了一個茶樓,可是還沒進去,就看到有人打鬥,數十黑衣人全部蜂擁而上,他們武藝高強,不僅是我,就是暗首也身受重傷,後來陛下無礙,我們便立刻撤退到盛郡王府,剩下的娘子就知道了。”
“哦?原來這樣啊?那陛下都沒說找你什麼事兒呢,不過誰這麼大的本事要刺殺他啊,而且這幾日有人調查了嗎?”
“沒有,此事陛下說必須戒嚴,任何人不得透露,等到我傷好後,想來陛下定然會召見的。”
“哦,怪不得呢,小清以後你可得小心點,你不知道這些女人之間的小把戲有時候特別的恐怖,你根本就防不勝防的,弄點香料什麼的,哪怕你武藝在高強也是於事無補。”
“娘子放心,我知道了,奕風說那日所有人的湯藥都被下了藥,那蘭琳琅也是如此,只是是暗首的人將他引過去的。”
“哦,原來是這樣,太驚險了。”
“是啊,不過在驚險都過去了,以後爲夫定然會多加防備,娘子去那裡都帶上木哨子,沒聽到娘子的哨聲我哪裡都不去,誰也不信。”
“好,這樣最好,這些豪門貴婦,腦子一個個的都有問題,看人熱鬧不嫌麻煩,火星子燒到他們自己腿上了,到時候纔會知道到底疼不疼。”
“對,娘子好好休息一下,三貨被我趕出去了,它們不知道你醒了呢,明天它們過來你在陪它們好好玩玩,它們可守了你三天哪裡也沒去。”
“好!”
……
過了幾日,京中有一則極爲火爆的消息,禮部侍郎張大人被御史參了一本,在外養外室,內幃不修,直接被陛下停職查辦。
本來這事兒要是往常定然是被帝王呵斥一頓,然後罰些俸祿就完事的,可是久未上朝的盧玄清卻對着陛下進言說此事不是小事兒,官員內幃不修,會讓很多民衆對朝廷失去信心。
反正按照盧玄清那舌燦蓮花的舌頭,愣是將這不是很大的事情說成了危害國家,危害朝廷的大事兒。
無人知道爲何這盧大人會對這禮部侍郎要如此開炮,可是這參一本的御史又是魏成,和盧玄清都是四皇子的人,這就讓人覺得怪了。
等到私下大家相互詢問後這才從內宅夫人口中得知,似乎因爲當時張夫人對盧夫人極爲羞辱,言語半點不尊重,有些人不相信,這女人之間的口角,不用上綱上線弄成這樣。
可是緊接着,孔家也被參了一本,這下,大家纔是不得不信了。
而蘭琳琅之前就被陛下呵斥沒有半點仕途可能,這一次更是下明旨讓蘭亭之好好管教孩子,所以,蘭家惱羞成怒,對孔家提出退婚。
後來據說盛郡王再次出面,這才稍微平息了一下。
但是盧玄清的兩次出手,都讓這京城中的人有些不確定了,因爲他們覺得帝王似乎格外的信任盧玄清。
要知道孔家可是三皇子的外家,而且根深蒂固盤繞纏根的,這些年開始越發囂張無人敢惹的,怎麼盧玄清一摻和陛下就下旨辦人了呢?
一時間,盧玄清越發讓人有些瞧不透了。
但是盧玄清成爲了帝王的寵臣這一說,卻慢慢的傳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