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瞪人家,你是不是能耐了?你再瞪,你瞪一個試試。”
蘇秋雨這一次是認真了,看着小灰的小動作走過去就揪着它的耳朵吼了起來,直接將小灰給揪得動都不敢動。
看到小灰老實了,蘇秋雨才問着飛雲道:
“小六,說實話!”
“呵呵呵,其實也就正好路過,所以就買了。”
“正好?我倒不知道我們府和這糕點鋪子一個城南一個城北的會是路過。”
“呵呵呵,夫人,小灰也是偶爾吃。”
蘇秋雨沒搭理飛雲,看着小灰就說道:
“你既然讓人買了點心,爲啥不給你二哥買,只給大哥?”
小灰委屈了,立刻向着自己的房間揚了揚脖子,蘇秋雨看了一眼就說道:
“你是說你給你二哥買了,只是沒給它?”
小灰點了點頭,這動作他們看着倒是習以爲常,可是那二十個護衛都傻眼了,我去,這也太聽話了吧?
“四哥,去找出來。”
趙四立刻去了小灰的房間,果然看到還有一大包的白糖糕被拿了出來。
這下小白覺得有些尷尬了,看來老三的確沒有忘記它呢。
蘇秋雨這下拿着白糖糕就看着小白說道:
“看到沒?有你的份,你錯了沒?你還打弟弟,還帶着你媳婦打,我問你,是不是有一天我死了,你就能帶着你媳婦把你弟弟給攆走了?你是想要翻身做主人是不是?”
就是,就是,還帶着媳婦打人,有媳婦了不起啊,當哥的這麼做丟不丟人?
小白很委屈,大白很蒙圈,到底不是自己養大的,也沒有像小白那樣開智,所以只是看着自己的伴侶行事兒,所以蘇秋雨沒有責備她,只是對着小白說道:
“下次在看到你帶着你媳婦欺負弟弟或者哥哥,看我怎麼收拾你,還有自己的媳婦自己帶回去好好教。”
“還有你,大黃,你太讓我失望了,身爲大哥居然最先對弟弟們動手,你還有沒有一點大哥的樣子了?你這樣你讓你的小弟如何服你?”
大黃耷拉着腦袋,鬼曉得它們怎麼就打起來了?到現在他還蒙的呢,咋的就打成這樣了呢?
不過小白來陰的,剛纔想要偷襲它的小弟弟呢,幸好它反映靈敏,才躲過一劫,不然它這下半身的幸福可都給毀掉了。
此刻蘇秋雨看着這三個桀驁不馴的模樣,別以爲她不知道,這三貨表面上看起來一個個的是認識到了錯誤,這內心深處是如何想的,別以爲她不知道。
她肯定今日轉身一走,明天這三貨能跑到山上去再打。
此刻大黃的心裡可不就是這麼想的嗎,明天去山上好好的收拾這兩個小的,真是膽肥了,沒大沒小的,不知道他是大哥嗎?連大哥都敢動手,真是欠教訓。
蘇秋雨看了大黃一眼,都是她養大的,她怎麼可能不知道這幾個的脾氣?
蘇秋雨對着趙四就說道:
“四哥,去給我端幾盆牛奶過來。”
“啊?牛奶?”
“不,羊奶好了,羊奶味道好一點。”
誰不知道羊奶那羶味重的很,還味道好?哪裡好了?
不過夫人既然說了,那就必須這麼做,而這府中也不是沒有餵養奶羊,這也是蘇秋雨要求每天要給兩個孩子喝的,雖然康康和樂樂不願意,可是連盧玄清每天都被逼着睡前喝一碗羊奶,更何況是兩個孩子呢?
蘇秋雨還是聽蘇宜修說的,睡前喝一碗奶,對身體有好處。
本來三貨是都有這個待遇的,可是三貨都嫌棄啊,羊奶味道太濃了,沒一個喜歡的。
這下好了,蘇秋雨發了火,一人喝一盆。
“夫人,拿過來了。”
好傢伙,這趙四也是個耿直小夥啊,直接用臉盆裝了三盆端過來,看着衆人眼睛都綠了,特別是三貨的眼神,那絕對是想將趙四給啃了。
“看什麼看?小白,讓你媳婦回屋,你關着門怎麼教我都不管,今天我就管你們三兄弟。”
小白對着大白不知道怎麼說的,大白還真的回了屋子了。
這下三貨看着面前的羊奶,忍不住全部後退了一步。
“你們是我從小養大,我對你們從來都沒偏心過,就是康康和樂樂也沒有我帶你們帶的多。
你們就像似我的孩子一樣,可是,今日,你們當着我的面就能打成如此,想必你們是沒有將對方當做兄弟。
我估摸着,是因爲沒有喝過同一個奶水的緣故,這些奶,都是一隻羊擠出來的,你們都給我喝了,也算你們都喝了同一個奶水了。”
衆人差點笑噴,這得多大的羊啊能擠出這麼多。
這一看就是擠了幾頭羊的羊奶了,可是此刻如此嚴肅的時候,沒人敢笑出來,只能夫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三貨面面相覷,也知道這一次女主子是發了火了,要是敢不聽話,倒黴的還是他們。
所以在大家的目光下,三貨忍住噁心,將各自面前的一盆奶給添乾淨了。
可是你以爲這樣就算完了嗎?當然沒有。
本來衆人以爲這也算是一個不算懲罰的懲罰了,畢竟在看到這三貨一個個噁心的幾次乾嘔後,都覺得這味道確實噁心的讓人想吐。
但是它們總算喝完了,此刻夫人又有話說了。
“看到那前面的圓石頭墩子了麼?你們三個給我過去,前腿離地,只能後退站起來,站夠一個時辰,今天的事情就過去了,要是站不穩中途摔下來,那就多加一個時辰,記住,摔一次就多加一次。”
啥?這是什麼懲罰?這是什麼操作?還能這麼玩?
這會兒衆人自然都看到,夫人所指的石頭墩子其實是三塊本來要打磨出來做成小桌子和小凳子的,現在這是啥意思?讓他們玩金雞獨立?
要知道,那些石頭墩子可都是圓潤的發光的,這四隻腳都未必能站得穩,現在還只能兩隻腳?重點是,這三個石頭墩子挨着那麼近,它們這都是大個子,這要如何操作?特別是小灰,這不是虐待他們嗎?
這會兒衆人才覺得,夫人這出手兵不見血刃,看起來沒有讓它們傷一分一毫,可是這真的受起了懲罰,那絕對不是一個個的能接受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