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爝想了想覺得很可笑,然後好半天才緩過神來,他起身有開始去尋找神秘幽地。
他來到這個地方很是奇特,周圍都是幾裡地的松柏樹,而中間卻穿插着一顆梨花樹,這並不是梨花開花的季節,這裡的溫度也不適合梨花開花,但是梨樹樹身掛滿了梨花,香飄四溢,在很遠外就能夠聞到了。他走進梨樹,梨樹身上在啪嗒啪嗒的滴着水滴,水滴落在地上,被濺起一片塵土,頓時水滴與塵土混合在一起。
南宮爝覺得奇怪便坐在了梨樹下,然後小憩片刻,倒是也沒有發生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他只是覺得和這棵梨樹有緣分,而且緣分很深很深,如同不見底的無底洞。
那雪白的繁華,灰色的枝椏絕美絕倫,宛如一個百花仙女子,在風中迎屋,身形婀娜多姿。
突然他更加靠近了梨花樹,他方法感覺的道梨花樹竟然能夠呼吸,他不由驚駭,然後站起身離開這裡,他越往前走,見到的梨樹越多,梨樹越多他越往前走,直到他走到一個墳墓面前。
墳墓是由石灰製成的,上面寫着碑文,只是簡單的兩個大字:“清影。”而下面著名的時間是大約五千年前。南宮爝嘴角扯動了一下,五千年前的東西竟然能夠保存到現在真是不容易,所以南宮爝上前拜了拜,然後轉身離開。
這座墳墓的墓主人南宮爝記住了,他決定若是以後回去,一定修葺這裡,這裡生態環境優美,也很適合野餐,更加適合食香樓的發展,然後他嘴角的微笑依然掛着,然後甩袖離去。
清影,清風弄影,百花鬥豔,萬鳥爭鳴,多麼美好的名字,嚮往春天。
也可以這麼說,清影身上只具備春天所具備的東西,一身雪白的衣衫,說它像雪不說他更像是四月芳菲盡的梨花。
開盡梨花,葉落一地,孤影殘照,別有疏離。
在說那眸光,清澈的想是春日裡的春水,不光手感柔和就連溫度都適中,所以說清影就是春天的象徵。
影傾城這邊想着南宮爝,真是茶不思飯不想,然後清影反過來安慰影傾城,然後給影傾城講了些影傾城沒有見過的事情,比如說雪域國的奇觀,雪域國的風俗,還有禦寒山上的事情,還有如何發現溫泉的。
其實發現溫泉並不像清影上次所敘述的,上次是爲了騙影傾城而編的謊言,而這一次卻是真的,清影說他真的不知道爲什麼找到了這樣的溫泉,只是憑着記憶找到的,影傾城這次沒有信任清影,但是也不逼問,只是不理不睬便可。
清影覺得這樣也不對,然後給影傾城講故事,將的是血情蠱的故事,影傾城一聽有關血情蠱就來了興趣。
清影說其實血情蠱真的有解,就是中蠱的女方,在祭祀前爲了保住男方,才能夠忍住痛心隔斷血情蠱,這樣的偉大的舉動沒有幾個女人願意嘗試,原來前一秒,自己的愛人還喜歡自己,但是沒有了血情蠱的牽制也許南方就不在愛女方了,這樣的打擊誰能夠承受呢?
清影只是笑,笑的花枝亂顫。
影傾城在哭,苦的山崩地裂。
影傾城覺得清影說的都是些廢話,而且這些大多數她都知道,玄機說的呀!而且她連自己的上一輩子都見過了。
又過了幾日,終於到了兩個月後,然後兩軍即將交戰,影傾城最近也沒有睡好,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估計在過一個月就要生產了,生在這樣兵荒馬亂的年代,着實不是一件很幸運的事情,但是她別無選擇。
影傾城天天日落而歸,天天算計着如何讓司馬赦輸了,天天要與司馬鄴鬥法,這樣的事情不該是一個孕婦該做的事情。
清影爲了更好的保護請影城,每日都給她熬藥,只是熬藥,而不是送,熬了七天,但是影傾城沒有喝過一口,因爲清影在熬藥後,都把盛在碗裡的草藥倒掉,然後一到就是七天,身邊的丫鬟都納悶清影爲何這樣,清影也知道他們好奇,然後只是輕輕說了句:“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該來的總會來,所以想通了,看着便好,有些動物只能在遠處觀看,不能夠養在家裡,就像蒼鷹,你折斷蒼鷹的雙翅後,她還會好好的活着嗎?”
而這些事情影傾城當然不知道,就算丫鬟知道了清影也囑咐他們不要讓他們告訴影傾城。
這是他的秘密。
他其實秘密很多,比如爲何喜歡白色,比如爲何喜歡穿一件大氅,比如他爲何身上總有春天的氣息,其實這都與他的身世息息相關。
影傾城着這些日也沒有賦閒着,除了與司馬赦都法外,還整天要派人去尋找清影的底細,讓影傾城驚訝的是,這麼多日了她竟然一無所獲,清影醫術與用毒這麼厲害,應該不是名流千史便是惡名昭彰,不能好像人間蒸發一樣沒有任何消息。
清影知道影傾城在找他,沒有任何言語,依舊是每日熬藥,每日倒藥,直今日公子影回來爲止,公子影風風火火騎着高頭大馬就回來了。他已經院子,然後就開始如狗一樣,到處嗅着氣味,直到他走動一株盆景前面。
這盆景長得格外粗壯,葉子比其他的要茂盛許多,雖然說榕樹好樣,但是着盆裡泥土的藥香味別緻的很,世隱熬不出,他也熬不出,那麼只有清影是很有可能的,他側臉,正看到清影站立在屋門口一動不動,而且正在看着他,他朝着世隱笑了笑,然後走過去道:“這盆花沒有懷孕,也不知道爲什麼這麼滋潤它們,好福氣呀!不如下次你別浪費了,滋潤我吧。”
清影點頭,然後食指挑起公子影的下巴,嘴脣就要靠過去,公子影沒有閃躲,不是因爲公子影喜歡男人,而是他料定清影不敢。
看,清影果真不敢,然後只是輕輕一笑道:“滋潤你,你不配,你想喝安胎藥沒有,墮胎藥是有的,我可以給你熬。”
公子影直翻白眼,然後就聽到後面有人叫道:“影公子,王妃有請。”
“嗯,知道了。”
“哦。”
前面一句是公子影說的,後面一句是清影說的,兩人說完後對視一會,然後公子影大步流星的朝着前面走去,然後想想不對,
怕又出了洋相,然後讓清影往前面走。
清影不急不緩朝着影傾城的房間走去,宛如知道影傾城找公子影什麼事情一樣,不會是爲了調查他身份,抹殺他的痕跡,這點小事真的難不倒清影,他再想如果影傾城真的想要調查的一清二楚,大可以問他,不過他前些日子見到了南宮爝,他似乎猜的到南宮爝爲何而去,不過他並不打算介入,因爲這些俗世紛擾不管他任何事情,如果影傾城不出現在他面前,他也許還要在禦寒山帶上個一千年。
到了影傾城的門前,清影敲了敲門,影傾城應出聲,讓進去,進去後她沒有猜到是清影,她歪頭一看然後纔看大公子影,他對着清影笑了笑,然後又對公子影笑了笑。
清影覺得這笑容有點假,然後道:“違心的笑,太假了,我不喜歡。”
影傾城的笑容僵在臉上,彷彿如同沒有修好的畫,太死板了,她說道:“我沒有。”她確實是發自內心的笑,雖然沒有查到清影的身世,但是清影從未傷害過她,她是放心清影的。
公子影覺得這場面太尷尬,然後道:“那個?你是叫我,還是叫他。”
影傾城道:“當然是你。”
“所爲何事?”
“我爹爹在戰場上受傷了,傷勢可有好轉,他年紀大了就不要上陣了,怎麼說他還不聽了。”
公子影一件影傾城一副着急的樣子,連忙說道:“現在影老將軍生龍活虎,活蹦亂跳,根本不想行將就木只之人。”
影傾城一巴掌拍着公子影的傷口上,公子影被南衣傷了,零零二回來的時候報告過她,不過也是公子影作繭自縛,如若不惹影傾城自己還好受些。
影傾城聽聞老將軍沒事後,也沒有說什麼,然後做到了軟榻上,公子影覺得沒趣,便離去了,只是清影站在請影城面前一動不動。
影傾城也看着他,然後一語不發,最終還是清影忍不住道:“別在派人打聽我的底細,你永遠都差不到,不過也許南宮爝能夠查到。”
清影丟下這句話便甩袖而去,屋內只剩下影傾城,影傾城思付着清影的話,的確沒錯,她打聽不到任何消息。
不過她不在意。
兩日後,影傾城率領五萬精兵在海上與司馬赦開展,雙方對決不相上下,重要原因古蒼寒這兩個月的訓練的結果。
不過這場戰爭卻極爲悽慘,就如同佛祖遇到了耶和華,誰都不能夠桎梏誰,誰都不能夠左右誰,所以這場戰爭沒有輸贏,和局。
戰後影傾城戰力在戰船的甲板上,觀看者海水上漂浮的屍體以及被炸燬的船隻的碎片,都被浸染成紅色,茫茫江河透着徹骨的涼。
這邊是戰爭,殘酷的戰爭。
影傾城覺得必須讓東海國害怕東蒙,害怕南衛國,所以她這次一直在策劃着另外一場戰爭,如果利用海邊的暗礁與周圍的島嶼,那麼是否可以打游擊戰。
影傾城這次親自前去考察地形,然後準備佔領周圍的羣島,然後讓司馬赦無地可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