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人來人往熱鬧非凡。南宮千歌推着風夙邊走邊看着,已經引來來一些百姓的注意。京城裡誰不知道南宮家的嫡女封后又被貶,還指婚嫁給了殘疾的三王爺,在這個思想守舊的朝代,對於南宮千歌一女二嫁的行爲無疑是女人的恥辱,是不潔的代表,所以看到南宮千歌還能和風夙在大家上悠閒的逛街,很多人都投以鄙夷的目光。
“我們還是回去吧。”風夙小聲的對南宮千歌說道。
“爲什麼?你不想逛了嗎?還是累了?我們還沒有買東西呢?”南宮千歌不解的問着風夙。
“我不想讓你爲難。”風夙有些歉疚的說道。
南宮千歌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知道風夙再擔心什麼,於是不在意的說道:“你別管別人的眼光,錯的又不是我們,只要我們問心無愧就好了,你何必在乎別人怎麼看我們呢?”
“我不在乎別人怎麼看我,只是我不想讓你受委屈,不想看到你無辜遭受別人異樣的眼光。”風夙有些心疼的看着南宮千歌。
風夙對自己的好,南宮千歌怎麼感覺不出來,可是風夙對於南宮千歌而言只是朋友,一個很好的朋友而已。
南宮千歌在心中嘆了一口氣,然後纔開口對風夙說道:“如果我南宮千歌是在意別人的眼光而活,那麼我早就死掉了。當初皇上把我打入冷宮,我沒有死,皇上在招待七皇叔的宴會上羞辱我,我沒有死,皇上廢掉我的皇后封號,我沒有死,皇上把我指婚給你,我沒有死,既然經歷了那麼多我都沒有死掉,我現在又何須因爲那些不認識的人的眼光而悶悶不樂呢?”
“千歌,你真的是一個很特別的女子。”聽着南宮千歌的一席話,頓時讓風夙慚愧的有些無地自容,“你說的對,只要我們問心無愧,無需在乎別人的眼光。走吧,我們繼續逛着。”想開之後的風夙心情也豁然開朗。
雖然南宮千歌說不在意別人的眼光,可是爲了估計風夙的心情,南宮千歌和風夙來到城外的護城河邊欣賞着河上的風景。客船貨船在河上川流不息,碼頭上工人在辛苦的搬着貨物,河岸邊的茶館一家接着一家,一副熱鬧繁華的景象。
就在南宮千歌和風夙好心情的欣賞着這樣繁華景象的時候,南宮千歌突然被人狠狠撞了一下,幸好被風夙即使的扶住,南宮千歌纔沒有丟人的跌倒。
遲遲沒聽到撞人者道歉,南宮千歌站住腳之後才擡起頭看着撞自己的人,原來是禮部尚書之子嚴敏,嚴敏身上充斥的酒臭味,臉上通紅的,顯然是喝酒喝多了。南宮千歌不想和喝醉酒沒有理智的人多羅嗦,推着風夙準備離開,卻被嚴敏攔住了。
“這個,這個小美人是誰啊,我看怎麼這麼熟悉呢?”嚴敏指着南宮千歌醉醺醺的說道:“小美人,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啊!”
嚴敏說着就想要動手去摸南宮千歌的臉蛋,卻被南宮千歌一掌揮開了,南宮千歌蔑視的看了一眼嚴敏,不客氣的說道:“拿來你的髒手!”
被南宮千歌揮開手,嚴敏不但不生氣,反而對南宮千歌更有興趣了,“原來是隻小母老虎,哈哈,夠味,少爺我喜歡。”這一次嚴敏直接朝南宮千歌撲過去。
南宮千歌靈敏的一閃,嚴敏一下子栽倒在地上,頭也撞破了。嚴敏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看到有斑斑血跡,整個人一下子憤怒起來,惡狠狠的盯着南宮千歌看:“你這個臭女人,少爺看上你是你的福氣,居然敢躲開,少爺我今天就要讓你嚐嚐躲開的代價。”說着嚴敏又朝南宮千歌撲過去。
南宮千歌根本不在乎嚴敏的警告,依舊微微一個閃身再次躲開了嚴敏。冷笑的看着嚴敏,“就你這個樣子,也不回家拿鏡子照一下。你要是在動手動腳,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三番兩次撲空丟人,還被南宮千歌警告,這讓嚴敏大失面子,心中的怒火更旺,也顧不得什麼形象理智,憤怒的想要抓住南宮千歌。南宮千歌依舊是很輕鬆的躲開。而坐在輪椅上的風夙看到嚴敏失控的樣子,擔心會傷害到南宮千歌,雖然行動不便,可是還想着要阻止嚴敏,在嚴敏衝向南宮千歌的一瞬間,風夙推着輪椅擋在了南宮千歌前面。
嚴敏看到突然衝出來的風夙,整個人也停不下來,直接衝過去推開了風夙。輪椅輪子收到衝擊,立刻朝後面滾了起來。
“王爺!”眼看着風夙有危險,南宮千歌立刻朝風夙跑去,可是再次被嚴敏擋住,心急的南宮千歌也顧不上其他,狠狠一腳就把嚴敏踢到在地,爬也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