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
自己猜得不錯。
“可是,不是說,上官家族就只剩下王妃一個人了麼?怎麼還……”裴曉晴失聲問道。
“不錯,若不是最近兩年,連我也不知道,他是上官家族的人,當年,上官家族抄家滅族時,他早就遊學在外,而上官家族似乎對那場災難早就有預防,早就對外宣稱他已經病逝了,而且,上官家族還在出事之前,爲他辦過一場草草的喪事,而師叔那些年也一直沒有回京,所以,先皇也就以爲,上官家族的這個正房嫡子早就死了。”太子緩了一口氣,從懷裡拿出一顆藥丸服下後,才緩緩說道。
“而師父在外面一呆就是十年,他自己也不知道,家族出了大事,等到回到大周時,才知道上官家族已經被抄家滅族,所有的親人都死了,因此才一怒之下建立了天魔教……”
“可你爲何又會拜他爲師呢,當初皇伯父怎麼會讓你拜一個邪教教主爲師?”裴曉晴最不解的就是這個。
太子的臉上就露出一抹尷尬而又郝然之色來:“我娘……也就是皇后,原是師父打小就訂下親的未婚妻,只是我娘也以爲他死了,所以才進了宮,嫁給了父皇。”
原來如此,怪不得,黑衣人會對皇后百面守護呢。
裴曉晴很想問太子,他是皇帝的兒子,還是主魔教主的兒子。
如果天魔教教主就是上官家族的後代,那麼,他的很多行爲連在一起,就可以想得通原因了。
裴曉晴正要再問時,就見太子臉色的肅,緊張地向前看去,她不由得也順着太子的目光看去,就見黑衣人正將老道士拎在手裡,如扭麻花一樣扭着道士瘦小的身軀,道士的軀幹以不可以想象的韌性屈扭着,卻還抽空不停地回擊。
讓裴曉晴看得目瞪口呆,老道士沒有脊樑骨的麼?軟骨功能練到這個地步,還真不是正常人。
“不好,師父用了噬血功。”太子緊張地說道,眼裡全是擔憂和恐懼之色。
“噬血功?聽說這是一種非常邪門且霸道的功夫,運功者以消耗自己的骨血爲代價,提升比自己原本功夫要高出兩倍的功力。九王爺危險了。”寒石臉色蒼白地說道,似乎很害怕那種邪惡的功夫。
裴曉晴大急道:“他若是殺了九王叔,是不是也會殺了雲羲……”
太子默然而又緊張地看着正激斗的兩個人,九王爺的攻擊越來越弱,天魔教主越越勇,他的一雙大手已經不再扭屈九王爺的身體,而是一隻手扯住九王爺的脖子,另一聽手扯住九王爺的左腿,用力撕扯。
寒石大急道:“他要扯碎九王爺!”
活生生把人撕碎?好殘忍啊,裴曉晴不敢再看下去,一顆心驚恐得快要吐出胸膛來。
太子急急喊道:“義父,義父,不可啊。”說着,人就從巨石後往外跑。
楚雲羲一看大急道:“太子哥哥,不可以……”
太子哪裡聽,人象瘋了一樣踉蹌地向天魔教教主撲去。
“危險啊。”楚雲羲閃身撲向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