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是故意造勢,壞了靜如的名聲,又在回門子時顧意污衊雲曜,說他與怡王府的大火有關,你險惡,不就是想要打壓雲曜夫妻麼?”
裴曉晴也不理顧側妃,對寧王道:“原來父王興師動衆責罵兒媳,就是爲了姨娘所說的這些子虛烏有的罪名麼?”
“子虛烏有?莫非本妃還冤枉了你不成?”顧側妃冷笑道。
“當然,不止是冤枉,還好心不得好報,昨兒個,我和相公可是來去看望大嫂的,原想着大哥不在家,她又是初懷了身子,怕她一個人在屋裡寂寞,誰知,她牀上竟然有個男人,兒媳會驚慌失措也是再正常不過的反應好吧,怎麼就被說成故意造勢,壞了大嫂的名聲了?”裴曉晴靈動的大眼裡全是譏笑之色,跟我講道里,好,姐就一點一點給你掰扯。
“你……你是眼瞎了麼?明明是你大哥你非說成是野男人,分明就是故意。”
“住口,你才眼瞎呢,你們全家都眼瞎,我警告你,你再在我相公面前說一個瞎子,我就真的戳瞎你的眼。”裴曉晴氣急了,兩手往腰間一叉,撒潑啊,姐比你更厲害,姐也不是沒戳嚇過別人的眼睛,早就是熟手了。
她凌人的氣勢嚇科顧側妃連連向後退了好幾步,氣得直嚷嚷:“王爺,王爺,您聽到沒,她……她竟然敢說戳瞎妾身的眼睛。”
王爺早氣得頭大,他的書房裡竟然變成了潑婦罵街之所了,怒斥顧側妃道:“你閉嘴,再亂說話,本王就扔你出去。”
顧側妃果然不敢再說話。
裴曉晴擡起高傲地揚起下巴對王爺道:“父王,兒媳是個女兒家,哪好意思看牀上的野男人是誰,當時就嚇得跑出來了,會誤會也是有的,兒媳也覺得對不住大嫂。”
“那雲羲總該知道那是雲曜吧。”王爺沒好氣道,經過裴曉晴和顧側妃這一鬧,王爺的氣反而沒先前那麼大了,只是覺得有些無力,兩個兒子兒媳,就沒一個是省心的,這樣窩裡鬥,只會讓有心的人得利,讓對手開心。
“雲羲是瞎的,他看不見,又被我一叫,自然要維護大哥的利益,他哪知道大哥會騙了大家,明明在兵部的人,會窩到大嫂牀上去。”裴曉晴聳聳肩道。
“別人說雲羲眼睛不行,你就能一個瞎兩個瞎的當他說。”王爺也知道當時的情形是被裴曉晴和楚雲羲利利用了,在道理上根本就說不過她,這丫頭不止嘴利,頭腦也精明得很,世子妃再加上側妃都不是她的對手啊。
“他是我相公,當然就我說得,別人誰敢當我面說,我就撕他的嘴。”裴曉晴毫不客氣地掃了眼顧側妃和楚雲曜,警告之意再明顯不過。
“這是在府裡說說也就算了,爲父當時明知你們兩個有貓膩,也沒怎麼說你,兒媳啊,你也是寧王府的人,這種事情,你怎麼又拿到孃家宴席上去說呢,還把雲曜給鬧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