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千瑾這才明白裴曉晴的苦心,故意說什麼武功招術不過是想吸引黑衣人的注意力,這曼砣羅雖不能見血封喉,卻也是毒性極其霸道,只要黑衣人不小心將毒汁吸進嘴裡,很快就會毒倒。
果然,不多時,便有好幾個黑衣人莫明其妙的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了。
裴曉晴大喜道:“夜長老,小的這招天女散花如何?很管用吧。再看我的見龍在田。”
作下的黑衣人並不知道她散出的是毒花,只當她真的武力超羣,心中不由又生了疑懼,進攻的步子倒放緩了一些。
夜千瑾見此又是一招攻了過去,他乃大楚太子,所學也絕不是泛泛,一個離得近的黑衣人生生被他一掌震斷了筋脈,吐血而亡。
其實的黑衣人更加膽戰心驚了,有的人開始向後頭張望,似乎在尋找退路。
爲首的黑衣人氣急,大楚太子難得落單,他身邊的那名女子分明就沒有半點內力,如此絕佳的機會若是不能抓住夜千瑾,那就太可惜了,也難以向上封交待。
但士氣已經然打消沉,他只得親自上前進攻。
幾名親信見他動手,自然也跟前,夜千瑾招式凌厲的殺將過去,裴曉晴再次大喝道:“當本姑娘說着玩兒的呢?看招,見龍在田。”手裡的布包早被她揉巴了一陣,見那爲首的離得近了,拎起包布就往那人頭臉上砸。
新鮮的曼砣羅花汁全濺了那爲首黑衣人一頭一臉,他感覺眼睛一陣灼痛,臉上溼漉漉的,忙用手一抹,不多時,便感覺眼前出現無數個重影,頭暈腦脹起來,夜千瑾趁機對着他的胸就是一掌,將他輕易拍飛。
有上前來相救的黑衣人,裴曉晴如法炮製,一包曼砣羅花物盡其用,又撂倒了好幾個黑衣人。
爲首的人都倒下了,剩下的又沒了鬥志,沒費什麼力氣,夜千瑾就將那些人盡數放倒。
背起裴曉晴就往城裡奔。
裴曉晴笑道:“本姑娘的打狗棒法不錯吧,夜長老如要學,本姑娘會考慮收你爲徒的。”
夜千瑾大笑道:“好啊,你可知一日爲師,終身爲何?”
“爲父!”裴曉晴應得很快,一想又不對,自個是個女人呢,怎麼能爲父?那就爲母吧,可惜她沒膽說,估計要是說出來,某人又會扔她一次,上回是平地摔,這一次可是在樹尖上穿啊,她可不想斷胳膊斷腿的摔成殘廢。
“嗯……你也好意思麼?”果然某人的威協的冷哼立馬就發出來了。
“那你說爲什麼嘛,我是女人,又不能爲母。”
“爲妻好了,也有不少男人的武功是自家娘子教的。”夜千瑾趁機耍貧嘴。
背上的人卻緩緩將頭伏向他的背,沒有迴音。
夜千瑾心頭一喜,莫非她還害羞了不成?看這樣子又不想生氣……
他只是開個玩笑呢,不會還真有好結果吧。真真亦喜亦憂,他忍不住喚了聲:“曉晴,曉晴……”
背上的人任他顛着,卻沒有半點反應。
夜千瑾心頭一緊,驟然跳落下平地,將她從背上放下一看,頓時心痛欲裂,不好,她也中了曼砣羅的毒。抱住她喚道:“曉晴,曉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