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子,你可不敢把自己給逼急了,算是大姐求你成不?”劉梅花看着文子遺憾的樣子,心裡的滋味也不太好受。
溫父這次從收布賣布的買賣中,一次就賺了不少銀錢,當他把銀錢送到賣布人手裡,那些人的眼睛好似被人拉住,瞪的大大的簡直和見鬼般的沒能回過神來。
“大家往後有這種料子的布,幫忙往咱家送,依舊老價格哈。”溫父一臉笑意的對着滿臉寫滿疑問的婦人們說着話,他以前只是個只懂染布的小人物,家產被親大哥奪取,被人欺負吃了悶虧也不敢吱一聲。
現在只是幫了親戚家的忙,從中賺了不少銀錢,還能給村裡人留下不同的印象,被他撿到了名利雙收的好事來。
“成,有溫大哥這句話,往後咱家的布就不賣別人拉。”路人甲村婦手裡握着滾燙的銀錢,笑中帶着謝意,心裡想着回頭得多織些布來,好同溫父換銀錢花。
“溫大叔,咱娘讓咱過來說謝謝你。”一個十四歲左右的女娃子開口說着話,她害羞的表情中帶着一點點的靦腆,這些布是她娘打算賣了給她攢嫁妝用的。
長期以來,溫家村的人習慣把布以低價賣給鎮上的布商,一匹布付出的勞動與所得不太成正比,還得和布商嬉皮笑臉的說着好話,就怕一個不小心惹來布商不高興,自家的布沒了着落該賣不出去。
溫家村的人不像溫小緞那樣的把布拿到集市賣,布賣不賣的掉還難說,卻得搭上不少的功夫,嫌麻煩的村民並未選擇這條單一的行動來賣布。
現在溫父收布的行爲,徹底解決了村民不必要的麻煩,給的價格更是公道,和布商相比之多不少,讓村婦見了各個臉上露出一朵花來。
溫父才收了幾日的布匹,便把溫家村所有村民家的存貨一併收取,這個後果是讓之前用下吧看人的布商,來溫家村時一匹布都拿不到。
收布的布商是王迪蓋手下的一名得力助手,專門用卑鄙、陰狠的手段從各個村民手裡低價收購布料,轉手高價賣給布莊,從中賺取大量的差價來吃喝玩樂。
他們這些人無非是一些痞子的混混組成,不恥的行爲被村民痛恨,也被布莊的掌櫃記恨上。
可這些普通老百姓心裡有怨氣又能怎麼辦?又不能同地痞流氓一樣的強盜講大道理,只能忍氣吞聲的花錢買個消停。
“王大,溫家村有個叫溫二的人,把他們村子的布都給收走了。”痞子頭頭十分恭敬的站在一旁說話,小心翼翼的跟在正在玩鳥的王迪蓋身後,同他稟報着近日發生的事情來,“王大,咱這幾次可是一匹布都收不着。”
“哦,竟有這事?”王迪蓋老謀深算的眼睛看了一眼說話的手下,手中依舊逗着籠中的寵物,收購布料的蠅頭小利王迪蓋原本是不放心裡,可他在乎的是自己在鎮上的地位,動搖他看不見的土皇帝的身份,想活着怕是十分困難,“查到他把布都賣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