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都沒想到,最後衝上前的這個人竟然是白曉萌!當我看白曉萌那一刻,我就知道她不可能是一個人來的,轉過頭白四爺拄着柺杖站在我們身後,白瀟月挽着白四爺的胳膊,而在白四爺的身後,有一羣教父的人,花豹也在其中。
看到白曉萌刺殺教父那一瞬間,我特意瞄了一眼金昌盛,他臉色煞白,我估計這輩子他都不敢我勾搭其他妹紙了。
我們很自然的分開給白四爺讓了一條路,白四爺走了過來。看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教父,輕聲嘆息搖頭,“何必呢?”
教父笑了,笑過之後看着我問道:“陸曉超輸給白四爺我不服輸給你我服了。”
他這話說的我莫名其妙,我也沒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但是我還是對教父說了一聲,“你的老婆孩子我不會動他們一根頭髮,是你逼我用這麼下賤的手段。”
教父的目光掃過花豹這些人的臉,花豹他們一個個全都低下了頭,教父無比失望的問道:“爲什麼?”
花豹等人一個字都不說。
“我告訴你吧。”白四爺笑着說道:“因爲我給他們的好處比你給的多,所以他們就跟了我,你把全部希望都寄託在了金大鵬身上,你不覺得自己很天真麼?金大鵬逼我重出江湖,那我就陪你們這些小輩玩玩吧。”說完這些,白四爺對我說道:“曉超你們走吧,如果還有什麼話想要對教父說。就再說幾句,以後也沒機會了。”
這一刻我竟然有點同情教父,我也不知道說什麼了,教父卻突然叫住我,對我說道:“你過來,我有句話要告訴你。”
我不知道爲什麼,竟然本能的走到教父身邊蹲了下來,教父捂着自己的胸口,緩緩的把頭湊近我的耳邊,輕聲說道:“放了我妻兒,小心曲忠仁。”說完,教父重新靠在了牆上,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我。我微微點點頭,起身對雷子他們說道:“我們走。”
回去的時候我和曲藝坐在駱琦的車上,駱琦在前排開着車,我和曲藝在後排。她緊緊的靠在我懷裡,一句話都不說。駱琦也不和我聊天,而我腦海中還在回想着教父最後說的那個人名:曲忠仁?曲忠仁是誰?
這個姓氏太少了,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個人可能和曲藝有關係。我想開口問她,但是看她的狀態也不是很好,想想還是算了,以後再說吧。
回到網吧之後我們各自散去,駱琦開着車自己先回了家,土匪在就在這邊等着我們,他和我說沒有爲難教父的家人。大家散去之後只剩下我和曲藝兩個人,我要送她回去,曲藝搖搖頭說自己可以走,然後她就上了一輛出租車,連一句道別的話都沒和我說。總之我心裡感覺怪怪的。
當天晚上東城區就亂成一團糟,聽說三少、浪子、燕老三還有白四爺家的人當天全都彙集到了東城區。東城區的娛樂場所基本上全部關門。之後幾天聽到的消息都是白家收了哪個場子,金大鵬收了哪個場子,再就是燕三少拿下了哪個場子類似於這樣的消息不斷的傳來,土匪和大成子早就躍躍欲試。問我怎麼不帶着他們也去收兩個場子玩玩?
如果是換做以前,我早就躍躍欲試的要去了,因爲和三少他們產生了一點小矛盾,所以我心裡一直都不怎麼舒服,導致我現在感覺自己的實力大減,我也想去東城區湊湊熱鬧,但是我總覺得收別人的保護費是有點搶劫的意思,這年頭誰賺點錢都不容易。何必這麼勒索人家呢?
大成子說我這麼想是不對的,哪個開歌廳、開酒吧的不需要幾個看場子的?因爲有些人喝醉酒就喜歡鬧事,這種時候看場子的就得出來維護秩序,咱們幫他老闆守着場子,收點錢也是應該的,他們僱保安不是還得交錢麼?
聽大成子這麼一說,我心裡就舒服的多了,週三下午,有一個男子來小超練歌廳打聽我,當時我不在歌廳,還在一中上課呢,土匪個我發短信。說有人來找我,要見我一面。
我問土匪是什麼人,土匪說好像是東城區那邊的,而且是三少介紹來的。
我說讓他等着吧,我下課就過來。
在曉超練歌廳的打聽內到了這個男子,男子對我特別客氣,訕笑着說道:“超哥你好,是三少介紹我過來找您的,我在東城區那邊開了一家酒吧,規模也不是很大,以前是教父的人罩着這幾天東城區那麼亂,我想你也知道,大家都在搶地盤。我那小酒吧這幾天也沒消停,我就是一個本本分分的生意人,圖個安穩,最近三少勢頭足。我就去找了他,希望他能照顧一下我的酒吧。三少說忙不過來,推薦我來找您,我這就跟着三少的提示找過來了。”
我開始還沒聽明白。土匪在我耳邊小聲說道:“這傢伙就是想出錢僱咱們去幫他看場子。”
結果土匪的話被對面的男子全都聽到了,他訕笑着說道:“對!對!對!這小哥說的對,我就是這個意思,不知道超哥您”
我輕嘆一口氣。掏出煙遞給他一根問道:“你根本不是來找我的,你是看在三少的面子上纔來找我的吧?因爲三少推薦你來的,所以你就過來了,其實你看不起我,但是你心裡有數,如果我看不住了場子,三少會站出來幫忙對不?”
酒吧老闆尷尬的笑起來。
我繼續說道:“你也不用不好意思,其實在你們眼裡。我就是一個小屁孩,能有什麼本事呢?你今天來找我還不是因爲三少的幾句話麼?但是此刻我想告訴你,三少是我二叔的人,我二叔還在大牢裡面了,因爲前幾天我和三少鬧了點小糾紛,以後我也不打算找他幫我了,現在你還敢把你的酒吧交給我管麼?”
“這”酒吧老闆明顯猶豫了,“我能問一下你和三少發生了什麼矛盾麼?”
“這個你不用問。問了我也不會告訴你,反正事就是這麼個事,你要是把酒吧交給我,我就盡心盡力的幫你照看着,你要是信不過我,你就去找別人。”
土匪覺得我說話有點拒人千里在的感覺了,摟着酒吧老闆說道:“嘿!我告訴你,你別小看了超哥。以前這條街都是我的,後來超哥來了之後,我還不是心甘情願的跟着他了?現在一中附近誰敢來惹超哥?教父在超哥手上吃了多少次虧?”
“教父?在他手上吃虧了?”酒吧老闆一點都不相信這是真的。
我也不想解釋,土匪吹噓到:“那可不?你要是不信出去打聽一下,不過我勸你也不用打聽了,你自己動動腦袋想想,三少如果真的不管超哥了,能讓你來找他麼?再怎麼說,三少都是跟着超哥他二叔混的對不對?這層關係在這呢。”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啦。”土匪拍着自己的胸脯說道:“一個月上繳酒吧營業額的30%,場子我們給你看着,大家鬥毆所造成的損失全部由我們承擔,這也是道上的規矩,咱們按規矩辦事,大家講的是信譽,你有什麼不放心的呢?只要你敢同意,我們就敢接下你這個酒吧,我順便問一句,你酒吧在什麼地方?”
“東郊路的商業街”
“哇草。”土匪叫道:“那個地方亂啊,你不找超哥,誰能罩得住啊?我看這事就這麼定了吧。”
“不好吧。”練歌廳外面走進來五個人,帶頭的這個我感覺有點面熟,在哪見過我忘記了,但是我很確定以及肯定,我們絕對見過面。他帶着小子笑呵呵對酒吧老闆說道:“我都和你談了那麼多天了,你也不搭理我,還去找燕三少幫你看場子,怎麼?看不起我?燕三少還不是沒搭理你?把你丟給這麼一個小娃娃,你真的打算把場子交給他麼?”
“你他媽的誰啊?”土匪看着那個帶頭的罵道:“來我的場子搶生意?你他媽的不想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