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依依立刻替渺煙打抱不平,順便把丟了喚心鈴的事隱瞞:“師叔,你幹嘛這麼兇!渺煙姐姐捨不得我嘛!她說有三天見不到我,怕會想我,所以才哭的。”
項陽被阮依依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反而不生氣。他尷尬乾笑兩聲,從香瓜那拿來絹帕,好聲好氣的給渺煙抹乾淨眼淚。阮依依見他主動示好了,這纔沒有再追究。渺煙得饒人處且饒人,矜持的又哭了兩聲,才收了淚沒有再啜泣。
顏卿見香瓜收拾得差不多,正準備帶阮依依去溫泉,卻看到香瓜拎着五個大包袱,氣喘吁吁的放在他們腳下,一副大功告成的模樣。
“小姐,你要的東西都撿好了。”顏卿低頭看去,阮依依竟然把被衾枕頭鍋碗瓢盆都帶上來。
他毫不客氣的把這些全都扔到一邊,只撿了兩本書和幾套衣裳,裝成一個小包袱,背上,然後帶着阮依依往山裡去。
“師傅,晚上睡覺沒有被子會冷的!”
“你泡在溫泉裡,不會怕冷。”
“師傅,不帶恭桶,出恭不方便啊!”阮依依不想說這麼隱私的事情,但是事關自己,她必須考慮清楚。
顏卿臉上劃過一絲尷尬,憋了半天,才說:“爲師會帶你去隱秘的地方,不會有人看見。”
“可是,我想吃豆漿油條!”
“乖,回來再吃。”
“可是……可是,難道我三天三夜都必須在水裡嗎?”阮依依很擔憂,自己是紙人,被泡在水裡三天三夜,不被泡爛纔怪我是前鋒。
顏卿見她最終是擔心這個,笑道:“泡藥浴,可以令藥性得到最大的發揮,也可以利用你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充分吸收藥力。雖然泡三天三夜,但爲了身體好,你就忍忍吧。”
阮依依嘟起嘴,有些不爽。她關心的是自己的命,什麼藥效什麼吸收,她真得沒有興趣。
顏卿知道她本能的畏水,要她泡藥浴是有些爲難她。
“師傅會一直在旁邊護着你,你不用擔心。”
“真的?”
“真的。”
“可是,我怕……”
“別怕,有我在。”
“師傅壞心眼,故意要阮阮做害怕的事。”
“阮阮是小心眼,竟然腹誹師傅。”
兩師徒,一邊說着沒有營養的情話逗嘴,一邊馬不停蹄的往京都城外趕去。出了城牆來到郊外後,顏卿見四下無人,這才抱着阮依依,施了個遁術,瞬間來到了他和項陽尋來的峭崖邊的溫泉。
這溫泉,其實就是懸崖峭壁上的一個凹坑,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兩股泉水,一冷一熱,涓涓細流灌入到這凹坑裡。水流不大,不過阮依依小指那般細小,所以注入量不大,剛巧也溫泉自身的蒸發量和滲透量相當,故,每日都看到有泉水流進,卻不見泉水溢出,很是奇特。
溫泉邊上幾乎沒有多餘的空地,顏卿將包袱扔到地上後,就只剩下不過兩平米的空地,上面還長滿了不知的花花草草。這些花草,長期被溫泉水浸淫滋養,個個都長得特別水靈,綠葉飽滿紅花妖豔,彷彿成了精,拍拍它們就能幻化成山中精靈。
“師傅,它們好象佛牙山上的精靈哦。”阮依依剛一落地,就蹲下身去小心翼翼的用手指尖碰他們的枝葉末端,試了幾次,花還是花,草還是草,才確信,它們不過長得漂亮,並非真得精靈:“唔,我好想念佛牙山上的精靈……”
“想他們,就跟爲師回山上去。”顏卿把她拉起來,一邊說一邊很自然的幫她脫衣裳。這身月華裙真心是美,顏卿很想看她穿着這裙四處奔跑的樣子,象惷光明媚的三月蝴蝶紛飛的模樣。
不過,月華裙用料考究,光是面上這層就用了十幅絲綢,裡面的襯裡更是繁雜厚重。阮依依上身又穿了薄襖和坎肩,一吸水就會變得特別沉重,象石頭似的將阮依依直往水底拉。
阮依依本來就畏水,若再讓她穿着衣裳下水,肯定會被嚇死。
很快,顏卿就把阮依依脫得直剩下肚兜和褻褲。他依舊是這身輕薄的白袍,怕她尷尬,解了腰間絲帶,將白袍展開,裹住阮依依,抱着她,緩緩走入溫泉裡。
阮依依對顏卿是滿滿的信任,只要他說是安全的,她絕對不會懷疑。只是這次,要她泡溫泉,她真得七上八下,心存疑慮。
自從第一次入宮那晚她掉入湖裡後,阮依依就對水有莫名的恐懼。顏卿也再三叮嚀她不可隨意玩水,所以,平時她連洗澡都是站着淋浴,從來沒有用過浴桶去泡澡。就怕自己又被水泡軟了,成了一灘爛泥。
果然,將溫泉水沒過阮依依的小腿肚子時,她就失去了雙腳的知覺。低頭看去,清澈的泉水中,雙腳已經變得軟綿綿的,正隨着水波的流動開始晃動。關節,開始變得鬆動,九十度轉動根本不算什麼,顏卿只要往前走一步,那關節就隨時可以變得一百八十度的改變,偶爾還會轉上一圈又再轉回來雷電紀元全文閱讀。
“師傅!師傅!”阮依依因爲害怕,嗓音變得尖銳高亢,雙手用力摟住他的頸,用力的往上蹭,就是不肯入水。
顏卿停住腳步,輕撫她的後頸和背,見她慢慢安定下來,這才說:“阮阮別怕,你試試氣沉丹田,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腳踝處,運氣吐納,調整好體內的氣流,再來控制身體。”
阮依依的原身是紙人,她的身體就象個漏斗,根本無法儲存內力和靈力。但爲了強身健體,在佛牙山上,顏卿還是教了她一些運功口訣,逼她每天修煉運功,不求練出內力使出輕功,但求調息養生,增強體能。
下山後,一波接一波的事煩擾着他們,就連醫書顏卿也沒好好考過她,更何況練功。如今這溫泉之中再無他人來打擾,顏卿也想趁機讓她重拾練功之術,順便把這畏水的毛病治好。
阮依依先是拼命搖頭,哭鬧着要回岸上,但顏卿堅持站在水裡,兩人鬥爭了好一會,阮依依這才服軟,整個人掛在他身上,一邊嘮嘮叨叨的抱怨顏卿虐童,一邊按照他說的方法開始吐納吸氣,調整氣息,開始試圖控制身體肌肉,改善機能。
顏卿只是笑,不時的輕輕她的臉頰算是給她鼓勵。也不知道是顏卿的吻太有魔力,還是阮依依天資聰穎無師自通,很快,她開始感覺自己的雙腳有了知覺,並且,慢慢的恢復了先前的控制能力,不再軟成一灘泥,可以自由的活動。
顏卿開始循序漸進的慢慢進入溫泉中央,水先是淹過阮依依的膝蓋,然後是腰、胸口,最後,顏卿在水沒在阮依依頸下的位置站住。
阮依依再也沒有心思跟他鬧,她全神貫注在自己身體的變化上,試圖控制每一塊肌肉的動作。慢慢的,顏卿放開了她,阮依依並沒有象她預料的那樣往下沉,而是輕飄飄的浮在水面上,如一葉小舟,隨波逐流。
阮依依忽然明白過來,有誰叫見紙片被水淹的,她原本就該浮在水面上。上次掉入湖水中,是因爲穿着過於寬大的宮服,吸水後增加重量,而她當時又不懂得控制身體,這才直直往下墜去。
阮依依正想着,忽然發現顏卿已經走到溫泉邊緣,那裡,有天然的凹陷處,剛好可以坐下一個人,旁邊,有幾塊石塊象椅子把手似的凸出來,與旁邊的空地連成一片。
顏卿就懶洋洋的坐在那裡,順手拿起空地上的包袱,從裡面找出醫書,認真仔細的研讀起來。
阮依依想游過去找顏卿,沒有他在身邊,心裡空落落的,特別沒有安全感。她試着動了動手腳,慢慢的,按照記憶裡蛙泳的姿勢,緩慢的,划動着水。
溫泉水清澈見底,阮依依游泳時,見底下沉着厚厚的藥材,看來,這藥浴沒少花銀兩。阮依依一邊瞅着那水底的藥材仔細分辨着裡面的成分,一邊有氣無力慢慢的滑動四腳,遊了一柱香時間,人還在溫泉中央,不停的轉着圈圈,沒有前進半步。
“師傅!”阮依依懸在水中央,直起身體,焦急的叫着顏卿。折騰了這麼久,她開始不再畏水,但是她不會游泳啊!遊累了想靠岸休息,可是顏卿卻假裝沒有看見她,都不過來拉她一把。
顏卿聽見她在喚自己,這才放下醫書,笑道:“阮阮自己游過來。”
“我不會!”
“阮阮如果自己游過來,師傅給你一份禮物。”顏卿笑得神秘兮兮的,阮依依不禁想入非非。
上次送了喚心鈴和露水珍珠,全都是無價之寶。渺煙弄丟了喚心鈴,阮依依也肉疼得厲害,如果這次顏卿能再給什麼寶貝,至少可以當成補償嘛。
“師傅,我要你給我那枚精靈指戒!”阮依依還惦記着那空地上的花草,她知道顏卿在佛牙山召喚精靈時,都戴着精靈指戒混沌尊皇。
顏卿不置可否,阮依依猜想是自己提的要求高了些,便主動降低了標準:“或者,師傅把隔空診脈的功夫教給阮阮吧。”
古有牽絲診脈,但顏卿更甚,可是憑着脈搏跳動時振動空氣的頻率來診脈。當然,這個技術含量很高,項陽他們都不會,只有顏卿一人能使。
顏卿仍然只是笑笑,沒有正面回答。
阮依依奮力蹬着腿,划動着胳膊,眼看自己這狗刨姿勢比蛙泳管用,離顏卿不過一步之遠,又叫道:“若不然,師傅給我幾顆救命的藥丸,我想送給木根叔。他們乞丐幫每年都有很多小孩死於無妄之災,師傅這麼做,也是行善積德,有利於修行。”
顏卿見阮依依已經是遊得氣喘吁吁,說話時,差點有出氣沒進氣,怕她體力透支又傷了身體,上身前
傾將她拉入懷裡,抱住,在她耳邊說道:“師傅給你更好的。”依把煙臉怕。
“真的?”水霧氤氳,餘溫嫋嫋,兩人明明緊緊相擁,卻置身在如夢如幻的水霧之中,彷彿相隔千里之外,只有雙眸對視時,才能撫慰他們不肯分離的心。
顏卿眼角含角,眼底,全是滿滿的溫柔和疼愛,垂頭,溫潤雙脣輕輕貼在阮依依果凍般可愛的小脣上,沒有象上次那樣激動魯莽,只是默默的等待着,阮依依的迴應。
原來,禮物是這個!
阮依依的心底彷彿劃過一顆流星,美麗得恨不得如花朵綻放。她擡起頭,身體往上撐了起來,原本只是輕輕貼合在一起的脣,緊緊的合在一起。
芳脣微啓,丁香小舌羞澀的探出頭來,在四脣相印處,舔了舔。猶如蝴蝶採蜜,輕盈,優美,嬌羞,甜蜜。
顏卿的大腦裡彷彿千萬朵煙花綻放,絢爛如花。他收緊胳膊,將本就柔軟又被水泡得沒有骨頭的阮依依抱得更緊。大手,托住她的後腦勺,怕她太累,另一隻胳膊曲起,讓她能安然的坐在上面,靈蛇出動,勾住她的小舌帶進自己的世界裡,糾纏,勾拉,舔舐,互相躲閃又互相侵犯,如孩童般玩着欲迎還拒的遊戲,又上陣殺敵般急着占上峰做主導。
許是因爲知道這溫泉隱藏不會有外人,顏卿比在籠雨樓時還放鬆。阮依依被他吻得七葷八素,很快就敗下陣來。可他還不放過,雙手不停的揉搓着她的身體,好象怕她一清醒就會跑走,所以用勁極致的挑/逗起她懵懂的情/欲。
阮依依只覺得自己全身發燙,她難耐的用自己的身體磨蹭着顏卿,卻因爲隔着肚兜不得得逞。顏卿見她用力的扯着肚兜,悄悄的伸手,在她脖子後面解開那活結,阮依依再扯時,肚兜比秋風中的落葉還可憐,被她甩得遠遠的,掛在溫泉邊的石頭上,被山風吹了兩下,刮到了崖下。
“嗯啊……好熱,師傅,阮阮難受……”阮依依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她從來沒有這樣難受過。只有挨着顏卿裸/露肌膚的地方,她才能感覺到片刻清爽。她開始撕扯着顏卿的袍子,很快,顏卿半推半就的脫下袍子,兩人相依相偎,沒有半點阻隔。
“阮阮長大了,不能再這樣孩子氣……”當阮依依坐在顏卿腿上不停磨蹭着他快要腫得爆炸的地方時,顏卿終於放開阮依依,喘着粗氣提醒她:“阮阮,你身子弱,不能……”
“我知道嘛,不能同房!”阮依依不滿的咬了顏卿的嘴一下,不讓他說。她就是難受,難受得沒有辦法排解。剛開始阮依依還以爲顏卿在溫泉裡放了春藥,但回想剛纔所見的藥材,並未有這類藥物。仔細想想,竟是她已情動,只是遲鈍的大腦沒有身體這樣忠實,等她想明白了,身體已經把該做不該做的事都做了。
兩個全都裸着上半身,下身只着褻褲,薄薄的,被水浸溼後,貼在身上,幾近透明。阮依依的生澀,顏卿的強壯,都一覽無遺養植天下。
所幸兩人都是學醫的,醫書上常有此類圖畫,不算難堪,卻是更加的情難自禁。
顏卿低頭,狠狠的吻了下去。阮依依發出象小貓似的嗚咽聲,討好着他,儘可能的擡頭挺胸,方便他品嚐自己的美好。
一雙大手,開始在她的身體前後遊弋,最終停留在那兩團俏麗的花朵上。兩指夾住,虔誠的玩/弄着,另一隻手覆在上面,剛好包住,就好象量身定做的一般,團團裹住,揉捏着,挑/逗着。
“啊!師傅!輕點!”顏卿放開阮依依的脣,轉身俯身親吻着胸前的兩朵小花骨朵兒。阮依依雖然身子比一般人弱,但得益於顏卿的靈藥,該有的卻不遜色與人。
雖說不至於到波濤洶涌,但與她這具小身板相比,已經是很有成效。顏卿剛好一手一個,將枝頭花朵夾在兩指之間,低頭,吻着,吸着,用舌尖與她打着招呼,讚美它們長得是如此的美麗。
阮依依快要被他折磨瘋了,她甚至懷疑,顏卿帶她來,根本不是來泡藥浴的,而是專心挑起她的情/欲的。他專注的與她耳鬢廝磨,全身心的投入到他從未體驗過的快樂幸福當中,雙手虔誠的捧着她的雙鋒,帶着寵愛和欣賞,他的目光是潔淨又神聖的,就連最原始的吮/吸,都沒有半點褻瀆的意思。
如果是別人,一定以爲顏卿是這世上最強經驗最豐富的調/情高手,只有阮依依才知道,他縱然是在失去理智被晴欲所控制時,長期修煉的身體和大腦,本能中也帶着常人無法比擬的優雅和從容。即使是狂熱到無法自制的地步,他的舉手投足,他的眼神表情,他的撫摸疼愛,也比這世上任何一個男人都高貴驕傲,帶着致命的誘/惑力,令對方沉迷與此。
泉水浸泡着阮依依的身體,使她變得更加柔軟,每一寸肌膚都如空地上的花草那樣,滋潤得快要滴出水來。肌肉、骨骼都在軟化,象吸足了水分的宣紙,隨波晃動,哪怕是輕輕一碰都會破損。
阮依依的大腦又開始陷入一種混沌的世界,她眼神迷濛,思維渙散,胳膊無力
的攀在顏卿的肩上,身體被他隨意擺弄,怎樣都是舒服的。
漸漸失去意志力的阮依依無法再凝神聚力在身體之上,不能再調息運氣的她也失去了身體的掌控,她最終從顏卿的身上滑了下來,全身都依靠着他的雙手禁錮,纔沒有被漂到溫泉中央去。
“阮阮……阮阮……”混沌中,聽到顏卿的呼喚,阮依依勉強睜開雙眼,只見自己已經被他抱上空地,躺在那叢嬌豔花朵之中。地面有些冰涼,不似佛山牙山上那樣溫煦。一小片花朵被她壓在身下,那些花瓣竟也嬌柔不堪的被壓出了粉紅花汁,如玫瑰花還要更鮮豔,卻不是那樣的豔俗,帶着可愛又調皮的色彩,浸染着阮依依的皮膚,令她的肌膚更加的富有光澤,吹彈可破。
花香,在此刻達到了爆炸的臨界點,瀰漫着整個溫泉上空,沁人心脾。阮依依聞得有些醉醺醺的,好象剛喝完兩壇果汗酒似的,就連每一個毛孔裡,都滲着這般醉人花香。
顏卿側躺在她的身邊,見阮依依緩過勁來,這才勾起她的腰身,低頭,又是一記長長的親吻。
“阮阮喜歡嗎?”顏卿問她。
阮依依眨眨眼,那裡水濛濛的,每眨一下都泛着柔情水光。她撅起嘴,並不表態,她遲鈍的反應令顏卿緊張,害怕自己剛纔的舉動褻瀆了她,令她不快。
阮依依見顏卿焦急得連握着她腰身的手都開始用力,終於忍不住噗嗤一下笑了起來。笑聲如銀鈴,清脆嬌氣,山崖處迴音陣陣,將她的笑聲傳得更遠。
顏卿見阮依依捂着嘴咯咯亂笑,知道她剛纔是故意裝模作樣的嚇唬她,不禁害臊起來。說到底,他也是個高高在上的仙醫,竟被這幼/齒小兒戲弄。剛纔被她這麼一嚇,竟出了一身的冷汗,身體除了一處還在高高昂起,其它地方都被她笑得酥麻不已一路向仙全文閱讀。
顏卿伸手到她腰間,知道她怕癢,卻故意在她腰間撓着。果然,阮依依不停的扭動着身體,想躲閃開他的手,在空地上來回翻滾,壓碎了更多的花,瀰漫着更多花香,伴着她的笑聲,情/色中帶着她的清新動人,兩個極端的視覺融合得無比和諧。
阮依依幾乎把空地上那片花草全都壓碎,花汁全都染在她的身上。剛被水浸泡過的身體異常柔軟,顏卿見她累得最後蜷在他身邊吃吃笑,整個人看上去就象個可愛的粉紅糯米糰子,不禁笑了起來,正想把她抱起,阮依依卻勾着他的頸,撒嬌說道:“師傅……每日都是阮阮壓在師傅身上,今兒……師傅在上徒兒下在……可好?”
說完,手臂略微用力將他的頸往下拉,顏卿到底沒有拒絕,緩緩沉下身體,把小人兒整個壓在自己的身下,從上到下,沒有一處縫隙。
“師傅,吻我……”阮依依閉上眼,擡起下巴,等待着顏卿的再次攻城略地。臉頰因爲剛纔的嬉鬧變得紅撲撲的,彎而捲翹的長睫毛卻在不安的閃動着,顏卿輕笑,只是用脣拂過她的脣,如蜻蜓點水,並沒有再進一步的表現。
阮依依緩緩睜開眼睛,見顏卿正默默的注視着自己,突然爲自己剛纔的主動害臊起來,捂着臉和眼,不肯看他。
“阮阮還是小孩子,再大些……”顏卿說到這裡,頓住,也紅了臉。阮依依卻好死不死的撤下雙手,笑嘻嘻的,厚臉皮的問:“等阮阮大了,師傅就要吃了阮阮,是不是?”
顏卿開始用力的咳嗽,他矜持,卻遇到了一個不矜持的徒弟,這樣露骨的話她說得天經地義,好象她的存在,她的成長,都只是爲了等着他吃她的那一天。
一隻小手不老實的慢慢往下探,她的腹部被一個硬硬的東西頂着,她不舒服,但她知道,顏卿更不舒服。阮依依只是儘量回憶着在現代社會看過的那些刺激畫面,再加上所學的有限的生理知道,她知道,有時候,幫一個男人解決問題,並不一定要用身體,手也可以。
顏卿早就洞悉阮依依的心事,他天人交戰着,甚至不自覺的將身體往上擡了點,方便阮依依的小手在兩個人的身體之間慢慢下行。但在她快要碰到他之前,他卻身體下沉,將她的手壓住,再也不能動彈。
“師傅……”
“師傅不要阮阮做這種事,師傅會耐心等阮阮長大,光明正大的要阮阮。”顏卿說的誓言,如磐石不可移轉,聽得阮依依不由自主的點頭答應下來。
此時此刻,他們誰也沒有提起顏卿是仙醫的身份,他們都選擇性的將顏卿終要昇仙且昇仙前不能破童子身的規矩忘記,他們都由衷的願意相信這句話是真誠且肯定的是誰也不能動搖的,他們都只希望彼此的眼裡只有對方沒有世俗沒有這個世界沒有責任沒有必須牽掛和完成的使命。1d6tg。
顏卿抱着阮依依再次入水,有了前一次經驗的阮依依在顏卿的指導下,開始控制水對自己的侵蝕並開始駕馭身體,很快,她象魚兒般在水裡活動自動,只要顏卿不來騷擾她不令她分神,她就不會因爲突然鬆懈而沉入水底。
整整三天,只有顏卿
和阮依依在這裡。親吻,擁抱,撫摸,吮/吸,所以情人之間能做的會做的,他們都做了,除了最後那道防線。阮依依幾乎沒有離開溫泉,遊累了就到顏卿的懷裡撒嬌索吻,吻累了就由他抱着緩緩入睡。
顏卿對她愈發縱容,就連喂個藥都要哄上一兩個時辰,最後不得不由他含着藥,趁着吻她時再將丹藥喂進她的嘴裡。
空地上的花朵生命力特別的強盛,被壓碎的花朵不過三五個時辰後就重新豎起了枝杆擡起了頭。阮依依瞅着有意思,每次它們一恢復了生機便又上去滾上兩滾,染了一身的粉紅汁液後又跳回溫泉裡游泳,再等它們恢復再滾,每天周而復始,一點都不嫌累,樂在其中玄幻位面大冒險。
“師傅,我們給這溫泉和花草取個名字吧。”阮依依覺得這是他們的地盤,就象到此一遊似的,要在這裡留個印跡還證明她的專屬權。
顏卿點頭,正想取個優雅點的名,阮依依已經從地上撿起塊石頭,對着石崖上一塊相對平緩的石面上寫下了“情人谷”三個字。
雖說這不過是懸崖峭壁上的一個凹坑,與“谷”沒有半點關係,但顏卿很是滿意“情人”兩字,便也沒有提任何意見。阮依依見顏卿首肯,又趴到花草邊,在地面上又寫了下“情人花”三個字。
當然,顏卿也是沒有意見的。雖然取名這事顯得阮依依沒啥文化水平,但勝在樸實無華真實感人,字字滲到顏卿心坎裡,非常的熨貼。
寫完這些字後,阮依依又央顏卿施法,保證這六個字不會因爲風吹雨打而消失。一切搞定後,她依偎着顏卿懷裡,自言自語道:“這情人花還真是第一次見,長得跟鬱金香似的,可是好象小強,怎麼也弄不死……”
顏卿先前對這情人花並沒有在意,他知道阮依依百毒不侵,所以並不擔憂。忽然聽到阮依依的話,他才發現,情人花的再生能力竟比他見過的其它植物都要強,便留了個心眼,每日趁着阮依依游泳不需要他的時候,摘上幾朵仔細研究,琢磨着這花草的藥性和功能。
不知不覺,三天很快就過去了,顏卿和阮依依都覺得時間過得很快,甚至不想離開。但顏卿還惦記着王仕青這隻呆頭鵝的承諾,哄了阮依依一晚上,才趁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幫她穿好衣裳,又摘了幾朵情人花,揹着包袱飛回了國公府。
回到國公府時,阮依依正睡得昏天暗地,一碰到牀就咕嚕滾了進去,繼續睡覺。顏卿替她把脈,發覺三天藥浴後她的身體果然好了許多,這才放心。
香瓜已經很貼心的把錦被換成了絲綢薄毯,抽去了厚厚的棉花墊子,也換上了緞面薄棉墊子,既涼快又保暖,正是這換季日子所用的東西。17901116
“看好小姐,醒來去清峰堂報我。”顏卿剛站起身準備去清峰堂找項陽,卻見小四在門邊走來走去,因爲阮依依在休息不敢進來。
顏卿出去將房門關好,才問小四:“何事?”
“回國舅,門外有個叫王仕青的年輕人,說是太醫院王御醫的孫子,拿了拜貼還帶了六擔禮盒,說是來提親。”小四說得結結巴巴,好象在懷疑王仕青是不是腦子有問題,竟然大搖大擺的跑到國公府,說是要娶阮依依,這簡直就是天方夜潭。
顏卿撇嘴一笑,這王仕青還真是君子作風,說三天後果真就是三天後,也不知王太醫是不是已經氣得癱瘓在牀,否則,怎麼會允許他真得來國公府。
“他,帶了媒婆嗎?”
“帶了,還是京都城最有名最貴的金媒婆。”小四怕自己說得不夠詳細,猶豫了一下,又補充道:“所說,要請這金媒婆,不管是否成事,只要她出馬,少說也得一百兩銀子一趟。”
“哦……項陽知道嗎?”
“剛纔已經去清峰堂傳了話,國師剛下朝還沒有換下朝服,只說叫我們好生招待不能怠慢了客人,然後交待小的來這裡找國舅您。”
顏卿就知道項陽這個時候絕對是落井下石坐山觀虎鬥,把皮球踢回到他這裡來。如今王仕青帶着媒婆和彩禮就坐在前廳等着他們,躲是肯定躲不掉,更何況,顏卿等得就是今天。
“小四,伸出手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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