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普米修羅請來的同道者都能夠表現出真正貴族應有的風範,那些會出現在聚會之中調戲女人的事情幾乎沒有出現,當然,這裡是文明的好,不過花賞身邊兩個風情各異的美麗女人也是會迎來許多的眼光。
不過幾乎並代表沒有,花賞不耐煩地趕走了第三個上前搭訕的貴公子之後,就挑了個新展品出現的時間,和自己的女人悄悄地走出了別墅聚會用的大廳,從後面走出,呼吸着後花園的空氣。
“迪達,這樣好嗎?七皇子還沒有出來你就躲到了一旁?”他們在林間慢走,珂斯麗忽然問道。
花賞道:“沒什麼不好的,反正之前已經見過了,那個傢伙要是認真作起畫來,恐怕不是一個下午那麼的簡單。”
“不過這裡也不錯,景色比起前院還要漂亮上許多,這個普米修羅真是個天生的藝術家。”季連娜不無讚歎地說道。
後院叢林之中其實是依山而建的,也就是說着別墅的背後就是一個小的深林,能夠在這樣地地方建造一棟別墅,也就只有普米修羅這樣的皇子纔有興趣了吧。寧靜的林間忽然傳來了一陣的異動,那是樹葉樹枝忽然搖晃的聲音。
一道細小的鳥影從花賞幾人的面前飛出,停落在前方不遠處的樹枝上低聲地鳴叫了起來。
“寒鳴鳥唱歌了。原來還是剛纔的那隻啊。”珂斯麗高興地說道,側耳傾聽,沉浸在寒鳴鳥的歌聲之中。
難得的山色之中還遇到了鳥兒吟唱,到不失爲逍遙一方。他們原地而作,珂斯麗喚出來的小狗獸,而花賞則是把新進收復的九尾狐獸召喚了出來,讓它給小狗獸做個伴。
九尾狐獸體現和成年人的大小差不多,身後是教條金黃色的尾巴,一身的皮毛柔軟之極,狐狸的樣子本來就討人喜愛,加上了九條晃動的尾巴,讓它纔出來就討的了珂斯麗和季連娜的喜愛。
不過可能是九尾狐獸沒能夠很好的收斂自己的氣息,讓那歌唱者的寒鳴鳥忽然拍了幾下翅膀就飛走了。
珂斯麗一陣的可惜,寒鳴鳥在這帝都並不多見,難得一天之內遇到了兩次,則是有緣分,女人家特有的愁善感出來了。
小狗獸喔喔的連聲忽然向着寒鳴鳥消失的方向追去,眨眼間就消失在那樹林之中。
九尾狐獸與花賞心意相通,則是隨着小狗獸也追了過去。
“呵呵,這個小傢伙還真是頑皮。”花賞笑罵道。
“我看它是喜歡上那隻寒鳴鳥了吧?”季連娜也笑道:“反正時間也閒,我們跟過去看看好了。”
衆人都有一種類似於好奇的心態,閒來無事大概就像在這小叢林之中走得更遠一些。腳步不緊不緩地就追了過去。數碼獸與花賞有着感應,而珂斯麗也能夠知道小狗獸大概在那個爲止,他們一路也不急,欣賞這山裡的景色,倒像是在遊玩一般。
已經能夠感應到九尾狐獸它的氣息了,大概在前方不到百米的距離,傳過了濃蔭的樹木,小灌木從中小狗獸忽然跑了出來,一把撞入了珂斯麗的懷中,“嘻嘻,我找到它了!”
珂斯麗好笑地摸着小狗獸的頭,從那樹影的間隙之中看到了一些斑駁的光彩。“迪達,原來前面還有個小湖呢。”
那樹間的色彩是湖水映照而來的太陽光線,折射過來煞是美麗。花賞破開了枝葉,就看到那一處如鏡子般平靜的小湖子,柔美之極。
“原來那隻寒鳴鳥來了這裡,你看。”季連娜笑道,湖邊的一些碎石從中,鳥兒這在痛快地飲着湖邊的水。
幾人相擁着坐到了湖邊,今日的收穫或許最大就是寧靜的地方,九尾狐獸也在湖邊,似乎也非常喜歡這柔美的地方,它喚過來了小狗獸,背在背上,開始在湖邊的水中奔跑起來。
“那非爾,其實像這樣的生活也是不錯的。”季連娜忽然在花賞的耳邊傾訴着。
花賞笑了笑,人需要寧靜的時候,自然會對着湖產生愛戀的情緒,他昨日才大戰了一場,就當這裡是休假一般,身心放鬆無比,享受着着難得的寧靜。其實初始之島中的幻境比這裡還好,不過他不可能把這種放鬆自己的活動放在那裡,一比十的時間對比會要了他的命。還好現在已經找到了女帝需要的東西,只是事情會不會一切順利還很難保證。
九尾狐獸好像發現了一些東西,對着湖面出的一塊隱匿的碎石處警惕起來,嗅了幾下,“有人類的氣味。”
這是九尾狐獸傳到花賞心中的念頭。
花賞看了兩女一下,道:“我過去看看。”
幾步跳躍,花賞就來到了着碎石地之中,隱約是能夠聽到那水聲在震動着,還有一些急促的呼吸聲,“誰在那裡,出來!”花賞沉聲地說道。
那邊這時候靜了一下,有沒有了聲音,倒是呼吸聲似乎更加急促了一下。
“既然不出現的話,我只好過去了。”花賞淡淡地說道,一跳,就躍上了擋在眼前的一塊大石之上,向下看去。
他看到了一雙美麗如湖水般清澈的綠色眸子。
女人?而且還是……
女人似乎是驚呆了,眼中是慌亂的,怔怔地看着頭上的岩石,那個男人。
“啊!!”
女人急忙雙手抱起了胸口,躲入了水中,碧綠色的眸子充滿了憤怒,死死地看着花賞,似乎對他極度不合理的做法的抗議,“你…你還看,你這人!!”
花賞聳了聳肩,轉過了身去,道:“誤會而已,既然你會在這裡玩水的話,應該有把衣服放在這附近的,我不過是路過,你要想聽道歉的話就把衣服穿好了,我在那邊待着。”
說完,花賞搖搖頭,出來逛個圈也會遇到這種事情?自己的豔遇也太好了一點吧?這個女人……也太巧合了。
花賞才走開沒多久,九尾狐獸不知道從哪裡叼着一堆的衣裳來到了女人的面前放下,幾步之間就跳開。
那邊似乎有窸窸窣窣的穿衣聲音,花賞苦笑一聲,這巧不巧合的,可是他已經陷入了下風。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季連娜拉長了聲音說道:“我聽到了一把女人的聲音哦!”
花賞笑道:“真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脫光的女人呢。”
“你倒是說得輕巧,像是人家特意給你看似的!”季連娜嗔道:“妹妹可要小心了,這人色的很,可能今天晚上就對你下手了!”
珂斯麗大窘,害羞地看了花賞一眼,似乎在期待着什麼,也不說話,地下了頭來,小聲地說道:“瞎說。”
花賞不可置否地笑了笑,那女人已經穿好了衣服,正探過了頭來觀望了一陣,碧綠色的眼睛如初夏午後的和風,溫柔,也像着湖面,不起一絲的漣漪。
好一個靈秀的女人,花賞心中讚歎了一句。
女人而後就隱入了那大石之中,幾步的踩水聲音,在也沒有了異動。
“看來是走了。”花賞道。
季連娜白了花賞一眼,道:“人家還不走,難道還留在這裡被你看啊?怎麼,你看上人家呢?”
雖然只是驚鴻一瞥,不過季連娜倒是看清楚了那雙碧綠色眸子的主人,楚楚動人,顧盼多情的樣子想來會迷倒天下男人的。
女人現實吃點醋而已,花賞笑笑,摟過了她,道:“好了,時間不早了,回去吧。”
“你這個人真是的。”季連娜搖頭道:“總是見不到一點的心亂,那非爾,在你看來難道看見了一個女人的身體之後,會沒有一點的想法的?你經常這個樣子,不鹹不淡的,可不好哦!”
花賞摸了摸鼻子,他這個樣子也算是坐懷不亂的那種典型了吧?怎麼季連娜還有這種想法?難道真有自己做個惡少她纔開心?這個世界的人,思維方式還真是難以理解,尤其是女人。
別墅裡面的人還在輕聲地交談着,響起了輕柔地音樂,這些在其中沉浸的人也沒有注意,少了幾個搶人眼球的人物,花賞悄悄地給別墅的小人說了幾句,普米修羅看來是還沒有清醒過來,倒有點廢寢忘餐的味道。
“那好吧,你跟他說聲,我很喜歡他這棟別墅,有機會再來好了。”花賞最後和下人說道。
別墅的大門外,尼古拉斯已經等候了好一個下午的時間,這管家的耐性極好,坐在車廂簾外像是睡着了一般。這時候尼古拉斯的鼻子動了動,眼睛睜開,道:“這麼快就出來了,可不想你以前的性格啊。”
花賞看了他一眼,道:“我以前也不是這樣的性格。”
尼古拉斯不可置否的笑笑,開始叫那車伕準備駕車,這時候不遠處的一輛車廂之中傳出了一道清脆而尖銳的哨聲,引起了衆人的注意,沒過多久的時間,就看着從別墅之中飛來了一隻寒鳴鳥,腳上綁着閃亮的金色環子,飛到車廂旁。
窗簾子打開,潔白細緻的手從裡面伸出,像那寒鳴鳥招手,而後探出來了一雙美麗的綠色眸子。
“原來這隻寒鳴鳥是她樣的。”珂斯麗叫了一聲,正好引來了那女子的注目。
女人看到了花賞,碧綠色的眸子閃動了一絲厭惡,鼻子低聲的哼了一下,馬上就躲入車廂之中,連同那寒鳴鳥。
那車廂的車伕架着車急忙忙地從花賞他們的身邊經過,花賞摸了摸鼻子,聽到了那車廂之中低沉的咒罵聲。
“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