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裡,微風之下,樹影搖曳,落葉紛紛,正是夜深人靜時。
看着五隻把自己團團圍住的巨大魔獸,裘西斯發現他自己竟是連說話的能力也欠缺,他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纔好。
面前的人居然說要幫自己統治整條的凡提大街。這對他來說無疑是巨大的誘惑,但是激動過後,裘西斯馬上就冷靜下來,凡提街的水很深,並不是說想要一統就能夠真的成功。
這裡邊的利弊旁人很難能夠理解。所以裘西斯保持了沉默,儘管他不知道花賞是否又能力再召喚出更多的魔獸,儘管他看見了這五隻魔獸出現後,花賞還是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
夜雖然深了,但是對於終日無所事事的小混混來說,並不是睡覺的時間。亞古獸的出現引起了一些動靜。
一名混混打開了房門,頓時看見了面前五隻巨大的魔獸,冷抽一口之下,馬上就大聲喊道:“我的天,是魔獸!危險啊!”
接着馬上就把門關上。
不一會,門再次打開,數十個衣衫不整的人衝了出來,手上拿起了各式各樣的武器一類的攻擊物品。只是當他們看到五隻亞古獸們齊齊回頭注視時,卻是堆在了門口之前,一步也不敢走前。
花賞依然高高地坐着,看了看臉色不太好看的裘西斯說道:“看來你的小弟們,很勇敢啊!”
裘西斯的臉色更加不好看了,他自己當然知道手下的是什麼料子,能夠不馬上逃走就已經算是很好了。而且,就是自己的手下人馬再多一些,真的要打的話也只是送命而已。
再說,天曉得花賞是否能夠再召喚更多的魔獸出來呢?
驀然,五隻亞古獸同時消失,花賞也再次走落下來,走到裘西斯的面前說道:“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破舊的屋子之內,一張長長的桌子上,花賞坐到了上首,身後的齊哥維靜靜地站在,看着面前一大幫臉色各樣的混混們,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不明白,爲什麼要找上我?”裘西斯坐到了花賞的對面,身後是他的混混手下們,這樣的排布,頗有一些談判的味道。
在裘西斯的認知裡,高強的魔法師們根本就不屑與和城裡的混混打交道。而且只要成爲了最底級的魔法師也有國家和工會供着,更本就不會像他們這些紮根在生活最底層的人那樣,朝夕不保。
再來就是那些貴族老爺們,爲了標榜自身的血統,更加不會理會他們這些地層的勢力,就算是接觸,招攬也好,也只是派人暗處進行,完全不會表露身份的。
在裘西斯看來,花賞就算不是一名貴族,也至少是實力高強的召喚師,這樣的人,根本不用招攬他們,只要顯露一下實力,就會有大把的富賈貴族來招攬他。而起他那點人手,根本就擺不上臺面,就算花賞有意,也不應該是找上他的。
一瞬間的時間,就已經足夠裘西斯想到了很多。臉色也慢慢變得越來越疑惑起來。
花賞的手指在桌上有規律地敲擊着,一隻手托起了下巴,他麼有裘西斯所想的那些顧慮,在他看來,混黑道就像是他的本能一樣。
看了看裘西斯身後那幫樣子不堪的混混們,花賞終於開說了:“就因爲你們弱小,你們被太多的人欺負過,也踐踏過尊嚴,我就看中這些。”
“什麼?”
“呵呵,我的實力,你們也應該見到了吧,那麼你說,有我幫你的話,這條大街上,你能夠佔幾層呢?”
裘西斯沉默了一下,源自於花賞那眼神的壓力,他不得不按照花賞的思維去思考,良久,裘西斯說道:“假如真相你說的那樣,我可以統治五分之一的大街勢力。”
五分之一?花賞皺了皺眉,這個數字比他想像的要少很多,看來這街上還有不少的強者呢。
“很好。”花賞輕輕地笑道,“那麼,你的意思呢?歸順還是?”
無需要徵求手下的意向,裘西斯在自己的幫子裡幾乎是一言堂。裘西斯同樣是一個有野心的人,但是長時間的不得志幾乎把他的鬥志消磨乾淨,但是花賞的出現,花賞的話那他看到了另一條路,或許真如花賞所說的那樣,他能夠成爲一名真正的老大也說不定。
良久,裘西斯終於緩緩地點點頭,算是答應了花賞。
“很好,你比較聰明,知道自己要選擇些什麼。”花賞淡淡地說道。
隨後,在花賞的事宜下,裘西斯叫退了他的手下混混們,只留三人還在大廳之中。
“初步的協議達成了,那麼我們現在來談論一下其他的事情。”花賞如此率先說道。
“好,你說。”裘西斯想也不想就應道。
“我需要一個契約。”
“什麼?”
“我需要一個保證你不會反叛我的契約。”
一剎那間,裘西斯想到了很多,在埃爾斯科尼大陸上有着諸多的契約形式,有人與魔獸之間的,有神與人之間的,也有人與人之間的。訂立契約的確是一種很好地保護主人與下人之間關係的枷鎖。
但是一旦契約成立了以後,就代表他從此失去了自由,淪爲花賞的奴隸,想到這裘西斯不得不猶豫了起來。
籤,還是不籤?
花賞愜意地捱了起來說道:“先跟你說明白,契約簽訂了以後,我不會有放過你的機會,你只會一輩子在我的掌控之下,或許你在我面前還會活的沒有尊嚴。但是你卻是能夠在別人的面前活得比現在要好!”
“而且,你和我簽訂了契約的事情,只有這裡的人知道,沒有人會說出去。”
裘西斯的心臟劇烈地跳動着,在他面前有着不可抗拒的誘惑,同時也有嚮往自由的不甘。
選擇的時間不長,裘西斯艱難地點點頭,接着就像是用盡了力氣一般,無力地跌坐在身後的椅子上,在實力和自由之間,他選擇了前者,與其活的窩囊,不如僅靠在花賞的身後,看他能夠走出多遠,又能夠帶給他多少。
而且更深一層的是,花賞現在可以說控制着他的命運,裘西斯慘然一笑:“我不得不答應你,如果我拒絕,只有死路一條是嗎?”
花賞聳聳肩不說話。
“動手吧!希望你真的能夠給我個好的價錢。”裘西斯彷彿做出了最後的宣言一般,閉起了眼睛,等待着即將帶來的囚牢。
花賞輕輕地笑了笑,手緩緩地擡了起來,對着裘西斯,口中念起了一些古怪的音節。接着自他的手上向裘西斯射出了一道妖異的紫光。
驀然,花賞皺了皺眉,他並沒有感受到契約的力量。
“失敗了?”花賞再次伸出了手。
結果還是一樣,契約沒有達成。花賞有點古怪地看了看身後的齊哥維,他還記得只用一次就能夠和齊哥維成功簽訂的契約爲什麼到了裘西斯身上就會無效呢?
是體質的問題還是其他?
而且這種契約不需要對方的心甘情願,只要簽約方被契約之光照射到了,就會出現雙方的精神碰撞。
花賞並不認爲裘西斯的精神力會比自己強大,對於收復他一點懸念也沒有,但是現在他沒有感受道那種精神的碰撞,也就是說契約連發動的可能也沒有。
不一會,裘西斯睜開了眼睛,口氣平淡地說道:“怎麼,還不動手?”
花賞驀然從空間戒指之中拿出了一塊小圓石。
“可惜了!”低聲一句,花賞捏碎了手中的石子,一股白光頓時射向了有點詫異的裘西斯的額頭。
一道奇異的符文在他的額頭上升起,又詭異地消失了。
裘西斯苦笑一聲,他已經知道契約已經成立,那詭異的不可抗拒的契約之力正不斷的向他的思想灌輸者一些信仰,總於花賞的信仰。
這可小圓石是那菲爾的東西,而且是那種珍貴的鍊金物品,而空間戒指裡面一共只有三顆而已。
而這顆小圓石的名字就叫“絕對信仰”。
花賞也感受到了裘西斯彷彿靈魂處傳來的忠誠,老實說,爲了裘西斯而使用這顆“絕對信仰”很不值得,但是花賞沒有別的辦法。
“好了,你先下去吧,我還有些事情要思考,不要讓人打擾我。”
那菲爾實在是太廢材了,唯一懂得那個契約只能夠和齊哥維簽訂而已,搞的花賞不得不使用這珍貴的物品。
驀然,花賞想起了這個契約,那菲爾從來沒有和一個男人,甚至是雄性的動物簽訂過。想到這,花賞也禁不住破口大罵:“他媽的笨蛋,一腦子就會是女人而已。”
等等,女人!
花賞靈光一閃,再次閉上了眼睛,很用心地搜尋着那份那菲爾的記憶。
良久,花賞睜開了眼,古怪地看着齊哥維笑了笑。
但是他的腦中只是忽然涌出這個契約而已,而且還模糊不定,不過後來契約的效果不錯,花賞也難得再去計較什麼。從那菲爾的記憶看來,這種契約應該只能夠很女人簽訂的吧。
齊哥維忽然感到後背一涼,花賞看他的眼神太古怪了。
“是我疏忽了。”花賞忽然對着齊哥維說道。怪不得他每次更換衣服的時候都是鬼鬼祟祟,每次洗澡的時候都要避開自己呢。
“什麼?”
花賞有點詭異地大笑起來說道:“下人啊,把衣服脫了吧!少爺我還沒有好好地寵幸過你呢!”
齊哥維忽然一個踉蹌,幾乎要跌落下來,只聽見他說道:“你…你不要亂來,我…我是男的!!”
齊哥維的手緊緊地抓在胸前的衣領處,緊張地看着慢慢走近自己的花賞。
“我知道啊!”花賞幾乎把齊哥維的整個身子也壓到了牆壁之上,“因爲我就是喜歡男的,你看看你的皮膚,連女人也比不少呢!還有樣子,實在是太漂亮了。”
齊哥維不住地掙扎,可是花賞的手就像是兩個大鉗子一般地把他牢牢地套緊,“放開我,你這個下流的,齷齪的混蛋!你再過來,我叫要喊了!”
“你覺得喊有用嗎?”說着,花賞的手慢慢地摸向了齊哥維的下身。
“不要!”
可是的手已經碰到了那裡,那個羞人的地方,齊哥維忽然打了一個激靈,他的秘密被發現了。
果然!什麼也沒有啊!
花賞笑得更加開心了些,手像是碰到了心愛的東西一般,輕輕柔柔地撫摸起來。
“不要,那裡是…啊…啊…”齊哥維只想把用腰間的匕首狠狠地刺死花賞,那源自於契約的奇異力量竟然使她出現了不可名狀的快感,一絲絲呻吟似的低語從口中吐出。
花賞的手上的動作更快了些,對於手法上的問題,他一向很有自信,如何讓一個女人得到最大的滿足感,對他來說完全沒有難度。
花賞的頭伸到了齊哥維的耳邊,輕輕地說道:“很好,下人啊,你好像很有快感呢!”
“不…不是的…是你…是契約而已…啊…你…啊…快放開我!”
花賞沒有理會齊哥維的哀求,大手猛地一把伸進了齊哥維的褲子,手指瞬間就碰到了那顆可愛的凸起,不住地摩挲着。
“不要,…,不…”齊哥維還是不住地哀求着,呻吟着,驀然,她全身感到了一陣的刺激,如同潮水一般的快感襲擊全身,那說不清楚的快感使她不得不高亢地喊了出來。
“啊……”齊哥維無力地跌坐在前角出,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說不出話來。
花賞的手指溼成一片,晶瑩的水滴還鮮活鮮花地掉落下來。花賞蹲了下來,手伸到了齊哥維的臉前,“下人啊,你果然很色啊!”
“哎,看到你這個樣子,我忽然發現自己還是喜歡女人呢!你說是嗎?齊哥維小姐?或許我應該叫你什麼纔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