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下來,他一同意,藍正豪事先也是有言在先,當然也不會反對。
唐心給林天打着下手,林天從針筒裡拿出銀針就開始消毒,對着唐心吩咐道:“把他們衣服脫掉後再把他們翻過身來,注意要輕點,病人身體很弱。”
唐心的聰明伶俐,那會不明白林天的意思,按照要求完成之後,林天便拿起手上的銀針對着病人就開始了施針。
天泉、膻中、關元、百會
四處要穴同時施針,這一次,林天拿出游龍九針裡的鳳翔空,再配以道家養生功,對幾個病人進行同時施針,這讓在座的醫生無不是睜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發出一片驚訝的聲音。
別說他們,就連見多識廣的藍正豪也是吃了一驚,做夢也沒想到林天會展露出這般的神奇,只見他身法鬼魅,手如幻影,在病人病牀間遊走同時施針。
這到底是何種鍼灸,竟然有會如此神奇的表現?
大家都在心裡升起了大大的問號,在座的衆人都想弄明白一件事情,他是怎麼做的。
要說林天也不願使出這一招來,這一招對於體力消耗巨大,一般的情況下,最好避免使用,可現在的情況,已經是刻不容緩,逼得他非使不可。
一分鐘,二分鐘……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病房外的醫生透過玻璃觀看的醫生無法看清林天是如何施針,甚至連他的人都無法看清確切的位置,發出一陣陣驚訝的同時也都沒有原先不屑的想法。
林天渾身如同水洗一般,衣服溼漉漉的,可他仍然沒停下腳步,施針的手法也沒慢上分毫。
在林天身旁幫忙的唐心,就覺得眼前的林天猶如一隻飛翔的鳳凰,穿梭於病人之間,在展現美妙的身法之時,還表現了驚人的耐力和極強的自控力。
二十分鐘過去了。
林天終於慢了下來,收起針長吁了一口氣道:“終於結束了。”
還沒待藍正豪上前祝賀,林天就覺得眼前一黑暈死過去,要不是唐心眼疾手快,整個人就重重的摔倒在病房的水泥地上。
“快過幾個,把他扶到病牀上去。”藍正豪操着焦急的語氣對着病房外面目瞪口呆的醫生喊道,他這一嗓子算是把他們從目瞪口呆中喊醒了過來,紛紛上前來查看林天的情況,見他也只是虛耗過度,便七手八腳的將其擡到病牀上。
正當病房裡手忙腳亂的不亦樂乎之時,早就潛伏在一旁的趙慶林,偷偷拿出隨身攜帶的相機,連按幾下快門,迅速拍了幾張照片,嘴角浮現出得意的笑意,慶幸自己這一次真得沒有白來,如果能將這件事曝出去肯定會吸引別人的眼球,讓報社的報紙銷量肯定翻番。
窗外明媚的陽光灑進病房,周圍的牆壁上潔白無瑕,病牀旁的案頭前放置着一束新鮮的百合花,散發淡淡的清香,林天也從昏迷中緩緩睜開了眼,發現外面的陽光真的好刺眼。
“你醒了?”
唐心開心的笑了起來,臉上兩個甜甜的小酒窩洋溢着醉人的微笑,腳步輕快的走到林天的病牀前用手輕輕拔去插在他身上的輸液的針管,動作熟練而優美,沒有半分拖泥帶水。
林天只覺得渾身脫力,手連握拳的力氣都沒有,手肘想把身子撐起來就覺渾身發沉,連點兒力氣都使不出來,唐心見他掙扎要起身,上前將他扶坐起身後,手腳麻利的往林天的身後塞了個大枕頭用來倚靠。
“你不乖哦,爲什麼這麼着急的起牀呢?”唐心將林天按倒在牀上,眼睛裡充滿着笑意,話語中略帶着責備。
林天善意的微微一笑,俊俏而蒼白的臉上帶着那份陽光的燦爛,不禁讓唐心一時間有些失神,病房裡流淌着曖昧的氣息。
林天稍許感到些尷尬,轉換話題的問道:“現在幾點了?”
唐心稍經他一提醒,回過神來,臉頰上多了一抹紅暈,回道:“十點了。”
“哦,我才睡了一個小時。”林天這才稍稍放下心來,喃喃自語道。
唐心沒好氣的斜了他一眼,糾正道:“什麼一個小時,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藍院長都過來看你好幾次了。”
“什麼?我都昏迷了一天一夜了?”林天張大嘴巴不敢相信的看着唐心,昨天他可算是丟人到家了,施針完就覺得眼前一黑,之後就人事不醒,等再醒過來就已經是第二天了。
這一天平白的失蹤,又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找他,急忙在牀頭摸索着手機。
“是不是在找手機?”唐心像變戲法式的將自己一直放在口袋裡林天的手機伸到了他的面前,笑眯眯的說道:“放心,丟不掉的。”
林天接過手,仔細一瞧,果然上面有很多未接來電,多半是蘇夢欣打來的,還有藍煙媚,甚至連嚴東陽也在試着主動的聯繫着自己。
便按着號碼一個個回拔了過去,順便報了個平安,唐心呆看了一會兒,見他的紅顏知已這般的多,覺得有些無趣便也提出離開,偌大的病房裡只剩下了林天一人。
手機又響了是秦雪晴打來的,接通後,主動的關心了林天幾句,並表示要來醫院看看他,林天剛要說不用,電話那邊已經掛掉了電話。
林天一陣苦笑,這個女人的行事可真是果敢連點多餘的廢話都沒有,身體的無力感讓林天很鬱悶,要不爲了救人也不至於把自己弄得如此的狼狽。
打坐在病牀練起了《道家養生功》,這樣雖說不能完全恢復,好歹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手足無力,剛剛練了一半,他就覺得戴着手珠的右手腕絲絲的涼氣遊走於七筋八脈。
隨着這股子涼氣遊走於全身,綿軟的脫力感也漸漸的消失,不光力氣就連蒼白的臉色也逐漸紅潤起來,要說單單使用《道家養生功》絕不會有這般的效果,詫異之餘目光轉移到了右手腕的手珠上來。
通體呈墨綠色,在陽光的照耀下,發着淡綠色熒熒的光芒,林天凝視着手珠,不禁喃喃自語道:“這到底是什麼樣的寶物?”
正當他獨自發呆,百思不得其解時,別墅三女正從病房外面走了進來。
“切,還說他病得快要死了,沒想到臉色紅潤,生龍活虎,真是太令人失望了。”蕭靈兒瞧着林天沒事,芳心暗喜之餘,心口不一的說道。
秦雪晴白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亂說話,問道:“林天,感覺怎麼樣了?”
林天點頭應道:“感覺好多了。”
扭頭把目光朝許可可望了過去,把手腕一擡指着腕上的手珠對着許可可問道:“可可,你知道這手珠到底是什麼寶物嗎?”
許可可瞧也沒瞧,把頭扭向了一邊,小嘴一撅的說道:“你又不送給我,我就不告訴你!”
“……”
“既然你沒事,晚些時候,你跟我們去參加淑媛聯誼會吧!”林天又恢復原先的神氣,秦雪晴暗暗地放下心來,便提出了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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