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靈兒和許可可的出場讓林天更加的緊張起來,且不說人數上的劣勢,光是讓她們知道,自己剛纔輕薄了她們的雪晴姐,結果,一定會比摸蕭靈兒的胸的下場還要悲慘。
“秦姐,心情不太好,你們替我勸勸她,我晚上有個飯局,就先走了了。”林天見勢不妙就準備腳底抹油就準備開溜。
秦雪晴白皙的臉頰早已紅透,死死盯着林天也不說話,她不說話,讓蕭,許二女一時有些摸不着頭腦,不過兩女就算再傻也明白,雪晴姐很生氣。
“靈兒姐,我們不能放過他。”許可可指着幾乎要奪門而出的林天叫道
剛一落聲便與蕭靈兒一道向林天一起追了過去,林天到底心虛,不敢與她們糾纏,不由得加快了腳步,用最快的速度將她們給擺脫,很快就消失在蕭,許二女的面前。
“這傢伙跑得可真快。”蕭靈兒手叉着腰,氣喘吁吁的說道。
“沒關係,等他回來,我們再給他點厲害瞧瞧。”許可可調皮的朝蕭靈兒眨了眨眼睛,蕭靈兒心領神會的笑了起來,一個不可告人的陰謀,在這兩個丫頭的腦袋瓜裡產生。
身上帶散留着秦雪晴的淡淡的與生俱來的天然體香,林天仍在回味着殘留在齒頰的甜味,幸福的近乎花癡般的笑容浮現在自己的臉上,連眼角都有了未曾有過了淫|蕩的笑意。
“賢侄,我剛纔跟你說的這些你都聽見嗎?”藍正豪親自驅車來別墅接他,還特地將後面的一些注意事項,事無鉅細跟林天說了一遍,可這小子的心思早不知道飛到了哪裡,愣是一句話都沒聽進去。
林天這才拉回了神,恢復以往正經的神情的故作沉思道:“嗯,藍叔,你剛纔的說得確實有幾分道理?”
藍正豪沒好氣斜了一眼,問道:“你倒說說看,道理在哪?”
“……”
林天陷入了長考中,藍正豪的反問很明顯是擊中了他的要害,剛纔的心猿意馬讓他壓根就沒聽見藍正豪說的任何的事情。
“好了,別裝了!”藍正豪實在有些哭笑不得,看着這位今天明顯不在狀態的小子,他貌若癡呆還不時傻笑的樣子,以自己一個過來人的經驗來瞧肯定是戀愛了。
以藍正豪對林天的欣賞,覺得有女孩子能夠嫁給他也是一種福氣,這小子無論長相還是人品都沒有話說,更重要還有一手無人匹敵的醫術,要是女兒聽自己,他都願意將女兒嫁給他。
饒是林天臉皮很厚也不禁紅了紅,撓了撓頭皮,嘿嘿的乾笑幾聲對藍正豪說道:“藍叔,實在不好意思,我剛纔有些走神。”
“你個小子!”藍正豪笑罵了一句,繼而一本正經的說道:“你要好好想想,唐部長只是中間人,萬一不替我們說任何的話,那麼接下來,我們的利益也只有我們自己該如何去爭取。”
林天點點頭,沉吟了片刻後說道:“對於《燕京都市報》的失實報道,我一定要讓他們給予公開道歉,另外,我還想通過這件事情,讓公衆更多的瞭解中醫,讓他們認識到中醫並非只是些沒用的東西。”
“放手去做吧,我始終在後面支持你!”藍正豪見他早有通盤的考慮,不由得大加讚賞道。
兩人也不再說話,藍正豪開着車一直朝着約定的地點,海福樓大酒店駛去,半個小時後,車停在了酒店的地下停車場。
剛一下車,就見田漢文和徐慶林兩人正巧也從車上下來,田漢文之前與藍正豪打過交道,並沒有任何的過節,可這一次,卻將兩人推到了對立面。
藍正豪覺得事情沒到萬不得已,他不會與田漢文走上對簿公堂這一步,一見他便雲淡風輕的提醒道:“田主編,這一次,你做得有點過了。”
田漢文對於他的提醒,非但不領情反而向他大吐起苦水,說道:“藍院長,我們也是爲了混口飯吃,現在媒體也不好做,狼多肉少,不花點心思做不好啊!”
“難道,這一次的事情鬧這麼大,就是你們所謂的心思?”藍正豪見他跟自己打着哈哈,語氣明顯帶着不悅繼續質疑道:“你們作爲媒體人,爲何連點最起碼的良知都沒有?”
“藍院長,話別說這麼難聽嘛,要是你們醫院沒問題,我們又怎麼可能會曝出猛料?”田漢文早將良知餵了狗,面對質疑也是用陰陽怪氣的腔調說道。
藍正豪那能受得了他陰陽怪氣,再也剋制不住強壓下去的火氣,怒目相向的質問道:“你再說一遍?”
“怎麼?你還想動手?”田漢文口才一流,用他那雙藏在厚厚黑框眼鏡片後面的三角眼打量着藍正豪,見他衝動的樣子不覺得冷笑,煽風點火道:“一把歲數了火氣也別這麼大,再說了,你也是個有身份的人,萬一讓人瞧見了,要是把事情鬧大到時候丟人的還是自己。”
藍正豪的火爆脾氣,噌得一下竄了出來,伸出手就想拉住田漢文,大聲的質問道:“你敢再說一遍?”
他的怒髮衝冠正中了田漢文的下懷,這傢伙只愁沒新聞纔不會怕把事情鬧大,事情越大,他的報紙的銷量就越好,剛纔出言相激也正是這個原因。
田漢文不但不害怕,反而把臉湊了過去,挑釁道:“你打我呀,你打我呀!”
“我……”藍正豪忍不住剛要去手,就被一旁沒說話的林天拉了下來,附在藍正豪身旁指着趙慶林隨身攜帶的採訪包,低聲道:“藍叔,千萬別上了他的當。”
有了林天及時的提醒,藍正豪這才意識到自己太過沖動,逐漸從憤怒中清醒過來,擡起的手順勢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衣服的,也把因憤怒而混亂的思緒也理了理,整個人又恢復了原先的睿智與豁達。
見藍正豪恢復了冷靜,趙慶林在一旁準備的偷拍照相機也失去了作用,田漢文做爲一家報社的主編也白當了一回小丑。
幾人上了電梯,直奔包廂的所在六樓,電梯裡的空氣很緊張,可直到下了電梯,誰也沒說一句緩和氣氛的話來。
走進了包廂,舒捷早早的就來了,正坐在包廂的休息區的坐椅上與唐秋鴻的秘書曹冰聊着天,要說以前他們就認識,借這一次難得的機會,正好聯絡一下感情,爲了以後便於開展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