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雅怨恨的看了林天,她沒想這傢伙會這般狡猾,明明自己已經答應了他,他還是動用龍君來指使自己。
可她那會明白林天的苦衷,他要做事情比較麻煩,如果唐雅萬一撂挑子,自己打又不打不過,說又說不服,到那個時候,又該如何?
只好先小人,後君子,以防萬一。
“我們快走吧!”林天告辭龍君,便催促着唐雅。
“去哪?”
“去了你就知道了!”
陽光小區
十幢八單元215室,一間大約有一百多平方的三室二廳的房間,鄭立偉正和一個藝校的女生在廝混,他很喜歡藝術,可又天生沒有藝術細胞,於是,愛烏及烏的他便喜歡上了學藝術的女人。
高,瘦,盤子靚,手感舒適,是他一如既往的口味,這套房子是他專門爲了買來,用來藏嬌用的,一般人並不知道,可天底沒有不透風的牆,自打秦雪晴注意他以後,但凡跟鄭立偉有關的信息都查得清清楚楚。
當然,這一切鄭立偉就是不知道的,他還感覺良好,摟着幾近全|裸的藝術系女生,大手撫摸着她光滑細嫩的皮膚,真是有點樂不思蜀。
“honey,我想要一個lv新款的包包。”女人在鄭立偉懷裡嬌滴滴的撒嬌道。
鄭立偉很寵愛這個女人,對於她的話自然是言聽計從,別lv的包,就連他的命都恨不得給她,所以,每次幹活時,他都很賣力,很賣力,恨不得弄死這個學藝術的女人。
“好,好,好,小倩,只要你要,我一定會滿足你的。”鄭立偉充滿憐愛捏了捏小倩的下巴,看着她那張春情盪漾的臉,便準備提槍上馬大幹一場。
就聽門外,一聲巨響,嚇得正欲苟且的兩人魂飛魄散,鄭立偉趕緊抓起牀頭邊的浴巾擋在下身前,不顧小倩在後面拉扯,小心的從房間裡探出頭查看着外面的動靜。
待他把頭探出來才發現,一個六道鎖的安全門被炸得變了形,煙霧瀰漫充滿着嗆人的氣味,鄭立偉大驚失色,剛要打電話報警,可沒想到的是林天站在了他的面前。
“是你?!”鄭立偉做夢也沒想到會在這個地方,以這樣一種方式與林天見面,頭腦空白,神情緊張的他,差點沒讓沒繫牢的浴巾掉下來。
林天淡淡一笑,說道:“我有點事,想問問你,所以麻煩你跟我走一趟吧!”
“你擅闖私人地方,不知道這是犯法的嗎?”鄭立偉很是惱火,被打擾了性|欲事小,被林天發現了自己的藏身地點事大。
“比起你做的事情,我擅闖私宅只能算是小兒科。”
對於林天的話,鄭立偉立刻明白了怎麼回事,可他仍然是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嘴硬道:“你別冤枉我。”
“是不是冤枉你,終會有一個答案,不過,現在,你必須得跟我走。”林天朝着唐雅招了招手,向她示意道:“帶他走。”
堂堂一名龍怒成員,與他一起捉姦還不算,還要把姦夫給帶走,這樣的事情,如果傳出去那還被人笑掉大牙,唐雅心裡那個恨啊!恨不得要將林天給宰了,可是,龍君下過令,讓她全力配合林天,不得有誤。
龍君發話,龍怒莫敢不從,唐雅就算再恨,也不敢亂來,面帶冷峻,走上前去,還沒待鄭立偉反抗,就用漂亮的擒拿手將其按倒在地。
要說也是鄭立偉倒黴,唐雅完全把對林天的恨,發泄在了他的身上,可憐的鄭立偉疼得唉喲喲直叫喚,而房間裡的小倩更嚇得瑟瑟發抖,連大氣都不敢喘。
林天胡亂給鄭立偉套一件衣服,與唐雅一併把他押走,不消片刻,陽光小區又恢復以往寧靜。
按照先前的約定,林天吩咐唐雅將鄭立偉帶來秦氏旗下一間倉庫裡,而秦雪晴早早就在那裡等候他們,將鄭立偉五花大綁的押到倉庫後,唐雅說道:“我答應你的事情,已經完成了,我現在該回去了。”
“那就不送了。”林天也不挽留,唐雅執意要走,自己就算挽留也是白搭。
唐雅丟了一個殺人的眼神後離開,林天倒無所謂,這個殺人的目光倒把秦雪晴給嚇住了。
“她……”秦雪晴指了指唐雅的背影小心的問道。
林天擺了擺手,說道:“沒事,她只是有病,治好就沒事了。”
其實,林天說得倒是實話,他早瞧出唐雅與龍君身上都被戾氣被傷,所以行事說話都帶着一絲冷意,但他也瞧得出,唐雅心地並不壞,這也更加堅定了,治好唐雅的想法。
在秦雪晴聽來卻是另一層意思,兩人有一句沒一句說了一會兒話,就把注意力轉向鄭立偉。
被五花大綁的鄭立偉被唐雅用林天穿的襪子塞住了嘴,在一旁說不出來,也動不了的做出痛苦狀的表情。
林天伸手將他嘴裡臭襪子一拿,鄭立偉自覺得晦氣的吐了半天。
“你現在告訴我,你到底是在爲誰做事?”秦雪晴冷冷的問道。
鄭立偉明白她不會無的放矢,但這個節骨眼,他又豈會輕易的承認,故做不解的問道:“你說什麼?我怎麼不明白?”
“光用嘴問沒用的,要給他點厲害瞧瞧,他纔會承認。”林天早瞧出他是個滑頭,對着秦雪晴說道。
秦雪晴秀眉微皺,輕嘆一口氣道:“相識多年,難道非要走到這一步才甘心嗎?”
“你們秦家有把我當過人嗎?”鄭立偉冷笑道。
這一句話算是徹底把他積壓多年的怨氣一併說了出來,也讓秦雪晴和林天明白,他爲什麼會這麼恨秦雪晴,頻頻痛下殺手。
秦雪晴嘆道:“我並沒有對不起你,而且,爺爺他更是將你放在公司重要的位置提拔你,而你……”
“廢話少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鄭立偉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把頭一仰。
見他這般模樣,林天不免覺得好笑,循循善誘道:“我有一千種辦法要你開口,如果你不說,我會一種一種的試。”
“少吹牛!”鄭立偉又不是三歲的小孩子,又豈會輕易的上當。
“我說的話,你最好相信,我是一名醫生,我知道,用銀針扎你那個穴位,你會哭,扎那個穴位你會笑,還有……”林天說得漫不經心,卻是字字敲在鄭立偉的心裡。
秦雪晴在一旁也不說話,偷偷的觀察着他神情的變化。
“好了,你不打算說,我就準備動手了。”林天威脅道。
鄭立偉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他仍咬着牙死撐,可秦雪晴卻開口道:“我爺爺醒了,你就算不說,他也會說是誰把他推下樓。”
“不是我!”鄭立偉的心理防線瞬間崩塌,他沒想到秦老爺子竟能醒過來,更沒想到的是,秦老爺子還會知道是誰將他推下樓。
“快說,到底是誰?”林天催促道。
鄭立偉見話都到這個份上,便開口道:“是李亞夫,我一直在爲他效勞。”
“不好!”林天一聽鄭立偉說出李亞夫的名字,臉色劇變,大叫一聲。
秦雪晴被他嚇了一跳,趕忙問道:“怎麼了?”
“你姑姑會有危險!”林天神情凝重的說道。
虎毒不食子,就算李亞夫再陰險,斷然不會拿自己老婆孩子下手,秦雪晴心裡仍然殘留一絲對人性的幻想。
“就算姑姑撞破姑夫的事情,他也不會對姑姑下毒手吧?”
林天冷冷一笑,說道:“你最好希望如此,不然,那可真的悲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