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此,林天若不拿出看家絕技,看來是逃不這一劫。
林天裝着很平靜的樣子,慢條斯理道:“包廂的貴賓包廂早就安排好了,你們只要去肯定就有位置。”
“真的?”許可可滿面狐疑的問道。
林天無比真誠的點了點頭,心裡卻在祈禱着林幼彤正如他所說,早將位置給預留出來。
“好了,你退下吧,本宮也要安寢了。”心滿意足的許可可揮了揮手示意林天可以離開。
看着這貨被《甄嬛傳》薰陶的二百五的樣兒,林天有模有樣學着,雙手拂袖,半跪的說了聲,喳。
逗得一旁看熱鬧的蕭靈兒捂着嘴直樂,直覺得林天實在太可愛了。
她們在一旁偷樂,林天可不敢有絲毫的馬虎,三步並作二步跑上了樓梯,自打上次林天搬到二樓秦雪晴房間的隔壁住下來。
每天晚上都幻想有一天能夠與她能夠同‘牀’共眠一番,可目前來說還不太現實。
望着秦雪晴房間的房‘門’發了會兒呆,林天收起心神走進自己的房間,從‘牀’頭櫃裡拿出一塊電池換上之後,開機之後才發現,秦雪晴這一晚爲了找自己,確實打了很多電話。
但更是更多還不是她而是舒捷,她似乎有急事在找自己,林天忽然想到,他答應過替她朋友醫治,可這一天忙得連口水都沒時間喝的他,早把這件事忘到了九霄雲外。
帶着幾分愧疚,林天按照號碼回撥了過去,電話剛一撥通,就聽到舒捷氣極敗壞的聲音道:“林天,這一夜你都死到哪去了?打你電話又不回,你想造反啊!”
林天用手隨意理了理被舒捷氣極敗壞震‘亂’的髮型,帶着幾分歉意的說道:“真對不起,今天實在太忙,連手機沒電了都不知道,我已經不是被一個人批評,還請你原諒。”
話語說得誠懇,連消帶打的幾句也讓舒捷的怒火平息了下來。
“好了,明天你有時間嗎?”舒捷問道。
林天早就抱着明天的演唱會不去打算,再加剛纔舒捷這麼着急找他,多少有得歉意,回道:“當然,隨時恭候你的大駕。”
“明天我來接你,我們一起去我朋友那裡。”舒捷說道。
林天沉‘吟’片刻,問道:“你朋友現在怎麼樣了?病情有沒有加重?”
“加重倒沒有,只不過,病情總是不好,‘藥’倒吃了不少,可是沒什麼效果。”舒捷說道。
“好的,我明白了。”舒捷剛纔說的無疑是一個好消息,讓林天剛纔懸着的心稍稍的放了下來,後面又與舒捷說了幾句明天的事情後掛掉了電話。
掛掉電話,林天覺得有必要把明天不去的事情跟秦雪晴說一聲,免得讓她措手不及,招架不了許可可,走出房間,在秦雪晴的房間‘門’深吸了一口氣,輕叩幾下,問道:“秦姐,你睡了嗎?”
輕喚了幾聲,秦雪晴這才嫋嫋婷婷打了房‘門’,穿着一身粉‘色’絲制的連體睡衣,帶着幾分似睡非睡的慵懶,尤其,是她那對傲人的白兔並沒有太多擠壓自然而出溝壑映在林天的眼前。
這一刻,林天承認自己‘‘雞’’動了。
小林天如同一位紳士,見到秦雪晴風情萬種的俏模樣,很自然‘挺’立,以表示自己對她的尊重。
“你有什麼事嗎?”秦雪晴見林天敲自己房‘門’也不說話,只是一個勁傻笑,不便奇怪的問道。
林天這纔像喚過神來,看着下身支起的帳篷,努力使那顆‘騷’動寂寞的心平靜下來,只好祭出自己的絕技,眼觀鼻,鼻觀心,心觀秦雪晴‘胸’前一對大咪|咪。
呃,結果越看越‘亂’,越看臉都就越紅,張口結舌的說了半天也沒說半句話來。
瞧着林天一副急‘色’的模樣,秦雪晴白了一眼,可並不代表她很生氣,相反,對於林天這樣的欣賞的眼神,心裡還多少有點沾沾自喜。
“你到底什麼事?”秦雪晴再次發問道。
“我……我……”林天艱難嚥了一口唾沫,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說道:“我明天要救人,所以,明天想請你帶着許可可她們去看演唱會。”
秦雪晴輕聲哦了一聲,問道:“還有別的事嗎?”
林天很想橫槍立馬,傲然衝殺,可這也他自個的想法,並不能當真,嘿嘿的笑道:“秦姐,其實,我很喜歡你。”
我勒個去,赤果果的表白,毫無徵兆的表達自己的愛慕,要換以往林天打死的說不出來的‘肉’麻的情話,今天卻是毫無保留的說了出來。
秦雪晴失神了片刻,很快又哦了一聲,假裝很平靜的她,臉上多一層騙不了人的紅暈。
“秦姐,我發現我愛上你了。”反正話說出口又收不回,林天決定破罐破摔繼續把心裡的話說完,說道:“如果有機會,我希望你能夠給我一個照顧你的機會,我一定會好好的照顧你的。”
林天語氣略顯急促的告白,秦雪晴用她那雙漂亮的雙眸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並不急於表態。
“好了,不早了,去睡吧!”秦雪晴平靜的說道。
林天看着秦雪晴很是不解,以他這個未經人事的小處男又豈能猜透大齡熟‘女’的心思,他略微覺得有些失望的是,剛纔一古腦的表白卻換來秦雪晴雲淡風輕的話語。
“爲什麼?”林天問道。
秦雪晴擡起頭凝視着林天年輕帥氣的臉龐,反問道:“什麼爲什麼?”
“爲什麼對於我的表白無動於衷?”林天感覺自己就像瓊瑤劇的男主角的那般幽怨,對於秦雪晴絲毫沒給自己的面子實在很鬱悶。
秦雪晴微微一笑很傾城,伸出細嫩白淨的手撫‘摸’着林天的臉,凝噎道:“傻瓜。”
林天就算再白癡,當秦雪晴說出這番話來,也斷然不會像某個咆哮派教主那般咆哮追問有木有,他任秦雪晴用動情的眼神凝神了半天后,與她晚安道:“秦姐,那我回去睡了,晚安。”
秦雪晴放下自己的手,看着林天的離去,可當林天關上‘門’的那一剎那,她眼中的淚水如同泄閘一般的洪水再也控制不住的傾瀉而出。
她也不知道爲何要這樣流淚,是爲終於等到了林天親口跟自己表白,還是爲了這一天等太苦,她不知道,可這一刻,她只要哭泣。
眼淚在爲誰而飛,這是幸福的眼淚,在經歷過無數的風雨和患難之後纔會有的幸福淚水。
秦雪晴並不是一個喜歡將感情外‘露’的人,就在剛纔,林天在跟她表白之時,她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如果不是控制着自己的身體,她想自己一定會不由自主的顫抖。
淚水浸溼了枕巾,哭紅了雙眼,心中充滿濃濃難以言表的愛意,如‘波’瀾壯闊大海一般翻騰,既人心曠神怡,又讓人淚流滿面。
秦雪晴哭紅了雙眼,可肇事人林天卻是睡得香甜。
夜很安靜,也很漫長。
別墅裡的幾人卻是各懷着心事,輾轉反側。
對於其他的人輾轉反側林天自然沒空去理會,他睡得很安詳也很香甜,直到天空泛白,雄‘雞’報曉。
一骨碌的從‘牀’上爬起來之後,洗漱了一番,給藍煙媚打了電話安排了一下,讓她親自接待一下將要去秦雪晴幾人,當然也被她調戲一番之後掛掉電話。
趁着許可可還沒睡醒,從別墅溜了出去。
林天前腳剛一出‘門’,就聽舒捷的標誌‘性’的黃‘色’小POLO就停別墅外面,見他出‘門’還朝着他按了二聲喇叭。
“舒捷,今天怎麼來這麼早?”林天迎着舒捷停車的位置一路小跑的趕了過去。
舒捷帶着幾分自嘲道:“沒辦法,誰叫我求人辦事呢?不早點兒怎麼行?”
林天知道她還在埋怨自己昨天很不講道義的沒接她電話,憨憨的笑了笑也不說話。
上了車,林天綁上安全帶,舒捷說一句坐好後,腳一踩油‘門’,黃‘色’POLO就介離弦的箭飛馳出去。
“救人如救火,但也不用把自己的命也給搭上吧?”林天滿頭黑線的說道。
舒捷車技純熟的她開着車,一大清早的就在燕京的馬路上飛馳,對着林天的說道:“你不懂,燕京的早上可是最煩忙的早晨,如果不趁着現在人不多車不多的空檔,待會兒,我們就給堵在路上了。”
“好吧!”聽她的解釋林天認命的嘆了一口氣,不再言語。
POLO在燕京的公路上左‘插’右突,終於在道路擁堵前到達了目的地,舒捷的朋友所住小區永和‘花’園將車開到停車場,走到一幢高層建築前說道:“我剛纔聯繫過了,我朋友住十三樓現在一個人在家等着我們,我們還是上去吧!”
林天點點頭,嗯了一聲,便跟舒捷走進了樓棟裡,坐上電梯,電梯速度不快平穩的將他們送到十三樓。
“好了,我們到了。”舒捷帶着林天沿着樓道走到一戶裝着防盜‘門’的住宅前停了下來,轉身對林天說道。
林天點點頭,說實話,他倒很希望瞧瞧這個中毒的患者的模樣,也只有看了他的模樣林天才能做出最正確的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