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慢慢變得亮了起來,樓檸鈺慢條斯理得將早膳用完,她看起來一點也不着急慌亂,倒像是胸有成竹得模樣。
雖然說祁延欷昨天晚上找到了不少得證據,但是並不代表謙痕不在背後耍手段。
不過這些手段,都被祁延欷給扼殺在了搖籃中。
祁延欷早早得將謙痕得人手都給看住了,之前得時候,祁延欷並沒有展露過自己得鋒芒,是因爲他們這些人對自己並沒有構成多大得威脅。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他有了樓檸鈺,就算是別人動了他,那都無所謂,但是動了他心愛得人,就等於是和他過不去。
而謙痕也沒有想到祁延欷居然這麼的深藏不漏,這一次,他算是栽了個大跟頭。
當祁延羽上了早朝過來的時候,便瞧見他們都在這裡站着,只見衆人拱手作揖,“參見皇上,吾皇萬歲……”
“都免了。”祁延羽甩了甩衣袖,然後目光落在了那個黑衣人得身上,“這人又是誰?”
祁延欷聽得這話,不由得開口道:“回皇上,這人是臣夜裡從茶葉館發現得,他將桌子上香爐裡面得粉末全部帶走,不知道意圖爲何,但是臣覺得應當和之前司馬少將軍從軍營中一路跑到京城有關係……”
祁延欷說到這裡,又將當時得情形全部同祁延羽說了一遍,畢竟就算是祁延欷一個人說謊,可是軍營中得所有人不可能全部都說謊。
是以,在謙痕聽得這些的時候,饒是他,放在衣袖中的手都不由得緊了緊,若是之前覺得司馬湛被套進了這個局裡面是一件好事,這樣也可以將他給除了。
但是現在,可不見得是一件多麼好的事情,正是因爲司馬湛,所以才讓祁延欷有機可乘,他這一次算是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樓檸鈺聽着祁延欷的話,心中十分的滿意,看來這一次司馬湛是有救了,這樣的話,她心中的負擔也會少一些。
祁延羽聽得祁延欷說的這些話,臉色一點一點的變得凝重起來,又瞧着祁延欷手中拿着的粉末,然後開口道:“叫太醫來。”
“是。”康福聽得這話,恭敬地行了禮,而後又道:“傳太醫。”
wωω ★тt kдn ★℃o 語落,不過多是,太醫便走了進來,“參見皇上。”
“你去瞧一瞧攝政王手中拿着地粉末到底是什麼。”祁延羽直接了當地開口。
那個太醫聽得這話,忙恭敬地行了禮,然後道了聲“是”,便直接走了過去,看着祁延欷手中拿着地粉末。
又用手輕輕地捻了一下,放在鼻子旁邊聞了聞,然後臉上帶着凝重,“回皇上,這東西在咱們鳳國並沒有見過,聞着這味道,像是迷魂香的味道。”
一旁的祁延羽聽的這話,又瞧着站在那裡的祁延欷,不禁出聲道:“皇叔,司馬湛從軍營中出來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
“從軍營中出來之後,司馬湛雙目渙散,其它的地方和正常沒有異樣,但是他一直朝着一個方向走着,就像是那邊有東西在指引着他一樣……”祁延欷將他知道的都如數講了一遍,講的很詳細。
就算是是御醫不說,祁延羽的心中也是清明,因爲只有莽荒國的人才喜歡用這些東西,所以他的目光也慢慢的變得凝重了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得過去,御醫將祁延欷說得話聽完了之後,然後看着祁延羽,又恭敬地行了一個禮,這纔開口說道:“若是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是一種迷魂盅。”
下盅這種事情一般也都是莽荒國那邊的人的作爲,所以在加上謙痕之前彙報的情況,就算是祁延羽也不得不往那邊去想。
他看着在那裡站着的謙痕,不由得出聲問道:“既然攝政王已經說到這裡了,不知道謙大人作何感想?”
謙痕聽到祁延羽的問話,心中一緊,然後上前了兩步,恭敬地出聲道:“臣以爲這件事情極大可能是莽荒國在作亂,司馬家一直以來都十分地忠心,應當不會做出這樣地事情。”
事到如今,謙痕也只能夠妥協,畢竟若是在堅持下去,祁延羽懷疑地就不止有他們了,還有自己,想到這裡,謙痕低着頭,神色多了幾分冷清。
“朕也以爲,這一件事情是莽荒國的歹毒之計。”祁延羽聽着他們說的話,不由得開口道:“現在人證物證皆在,只是這件事情,到底該怎麼解決比較好?”
畢竟若是沒有好好的處理的話,對兩國的交往也會產生威脅,而且不僅僅是這些,還有莽荒國若是現在就和他們鳳國下了戰書,那麼到時候,他們鳳國能夠不能夠應對下來也是一說。
現在邊關正在打仗,也正是思及此處,祁延羽一時間沒有了主意,看着祁延欷和謙痕,臉上多了幾分難色。
祁延欷眉頭皺了皺,“臣以爲,既然莽荒國想要入侵咱們鳳國,那麼咱們現在也該着手應對該如何抉擇了,昨天夜裡,臣已經將白家的府邸給包圍起來,就算是一隻蚊子,也飛不出去。”
“攝政王的意思是……先斬首示衆?”祁延羽聽着祁延欷的話,眼中多了幾分凝重,要知道,將白家在京城中連根拔起並不是一件難事,但是將他們斬草除根了之後,該如何做?
“對。”祁延欷點了點頭,“但是這件事情我們要給他們安上一個別的罪名,若不然正好隨了莽荒國的意思,這些年裡,莽荒國明裡是同咱們交好,但是暗地裡面到底做了什麼,誰也不知道,所以咱們也悄悄地將他們地人給處理了,也好讓他們找不到挑事的機會。”
祁延羽聽着祁延欷說的話,滿意的點了點頭,而後瞧着祁延欷,眼裡帶着笑,“朕覺得攝政王說的十分有道理,就按照攝政王說的去辦吧!”
這麼多年過去,莽荒國明裡暗裡想要發動戰爭的心思祁延羽不是沒有看出來,但是祁延羽是個疑心重又膽小怕事的,所以也正是因爲如此,他不敢和他在明裡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