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嫉妒的心裡不止女人會有,男人也會有。
方誌疇很是明白他現在的心思,就點了一下頭。
“你這種心思真的是一點都沒有錯。雖然他是你的哥哥,但是憑什麼所有的風光和榮譽全部都是他的,你就要做他的背景板呢。反正我一直都覺得你是一個商業奇才,如果不是因爲你是弟弟的話,那你現在肯定也是有這麼多的榮譽。甚至也會比他做得更好。”
方誌疇是在竭盡全力的誇着祁夜夏,祁夜夏又是冷笑一聲:“我知道你這麼誇我是什麼意思,我一點都不喜歡別人討好我,所以你以後也就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
他以前默默無聞的時候,這些人可是從來都沒有想過要聯繫他的。現在他飛黃騰達起來了,這些人反而是又趨之若鶩的來誇獎他,真的是夠可笑的。
但是他做事從來都不會給別人一個解釋的,所以這些人說的話對於他來說根本就沒有什麼用。
“我也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覺得你這樣的想法沒有錯。你和我年輕的時候可真的是太像了。”方誌疇又搖了一下頭行了:“既然我們已經談好了,我也不打擾你了,你就好好的休息吧。然後有什麼事情咱們就再聯繫,我會盡快的起草一份收購合同發給你,你看了如果沒問題的話咱們就簽約。”
他現在要抓緊時間收購他們的公司。
“嗯,我知道。”祁夜夏也點了一下頭隨後就掛斷了電話。
現在馬路上是車水馬龍的。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整個城市的夜景都可以盡收眼底。如果是以前他會有心思坐在這裡認真的觀察一下,但是現在還完全沒有那個心思。
他把公司賣給了方誌疇,這也算是報復了祁凌寒。但是他並沒有什麼高興的感覺。
“我就是要讓你們知道,反正千萬不要得罪我。”祁夜夏又是喃喃自語了一句隨後就坐在了自己的辦公桌旁。
他其實也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去,而且他現在心裡亂得很,哪裡都不想去。祁夜夏乾脆就在辦公室裡坐了一夜。
祁凌寒這段時間都不用管理公司,所以他也是樂得清閒。就每日和楚汐妍商量一些結婚的事情,楚汐妍卻是心不在焉的。
“你看你這個人,以前只要是一提起咱們兩個要結婚,你就是很高興的。但是現在你一點都不高興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我是把你給怎麼了呢。”祁凌寒看她這樣的不高興也是覺得有些無奈,就伸手捏了一下楚汐妍的臉。
她的不高興好像就是從監獄回來之後纔有的。
楚汐妍打開他的手就用力的擠出一個笑容:“誰說我不高興,我現在不是高興的很嗎?我都要結婚了,我當然是高興的。”
高不高興根本就不用看這個笑容,祁凌寒看着楚汐妍:“要不然咱們就再去監獄找他一趟,說不定還能問出什麼事情來呢。也總比你現在每天這樣愁眉苦臉也好得多吧。”
“我沒有愁眉苦臉。”楚汐妍還是嘴硬:“反正我就是覺得事情根本就沒有那麼簡單。”
她現在覺得媽媽的死和自己的身世都是一個謎,她覺得自己現在就是活在一個巨大的謎團當中。
“事情肯定是沒有那麼簡單,要不然也就不用我們兩個去調查了。”祁凌寒也是重重地點了一下頭。
就在祁凌寒角想開口的時候,紀流深就給楚汐妍打了一個電話。
“我知道這個鑑定結果對你很重要,所以我也是加快了時間終於把這個結果給做出來。你們兩個有空嗎?有空的話就回來一趟吧,這件事情挺複雜的,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跟你們兩個說。”
能夠讓紀流深不知道如何開口的事情,那就一定是大事情了。
楚汐妍心裡的石頭又提了起來:“好,我們現在就有空。我們現在就回去,你先不要告訴我弟弟。”
她總覺得結果也許就和自己猜想的一樣,這對她來說不知是件好事還是一件壞事。
“好,那你們就過來吧。”紀流深說完後就掛斷電話。
楚汐妍這纔看向了祁凌寒:“跟你說個好消息,鑑定結果已經出來了,我現在就要回去取。要不然你就陪我一起去吧,怎麼樣?”
她要知道的是一個真相,然而這個真相她自己可能會有些接受不了。
祁凌寒也是擔心楚汐妍的心情也就點了下頭:“好那我就陪着你一起去。不管到時候是個什麼樣的結果,你都不要太激動。畢竟你們兩個是朝夕相處那麼多年的姐弟。”
有些時候兩個人雖然是沒有什麼血緣關係,但畢竟也生活了那麼多年,還是會有一些感情的。
楚汐妍點頭:“這些我都知道,你也不用提前給我打什麼預防針,反正咱們兩個就快點回去吧。”
兩個人上了車後,楚汐妍還是有些緊張。
“你等等我接個電話。”祁凌寒很想要安慰她,但是自己的電話一直一直都不停。而且這次是黎昉打來的,所以他就很重視。
“老大,我們現在發現一個問題,祁夜夏他一直都在動公司的相關子公司。而且好像都把那些公司給轉型給了方氏,我覺得他可能是在實施是什麼目的。”
他們已經觀察了好幾日,可以確定這不是一次偶然事件。這就是祁夜夏他精心策劃出來的一個事情。
祁凌寒皺眉:“是嗎?看來他前兩天給我打電話也就是爲了這個事情,不過現在也沒什麼事,你們就認真的再觀察一段時間就行。最好是可以找到一些證據。”
他怎麼就沒想到他那天的電話其實就是在警告自己呢。
“什麼意思?他當時給你打電話說了什麼?”楚汐妍覺得有些疑惑。
“還能說什麼,不過就是一些無聊的話而已。總之他說的也不重要,咱們兩個還是先去找紀流深吧,你不是很想要看到那些鑑定結果嗎?”
祁凌寒搖頭就將電話給掛斷,隨後就開車一直到了紀流深的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