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妙輕會因爲統治着這方圓五百里的地方,妙輕會的總舵修的雖然不是十分奢華,但城內生意十分的興旺,妙輕城出產的各種特產在整個大陸都聞名,所以吸引了大陸上無數的客商。
城內的老闆們都十分富足,身爲妙輕城的統制者,自然也是富的流油,在十大派裡單以財富論,可以算是當之無愧的第一派。
凌晨和葦兒二人穿房過屋的走了有二十多分鐘,到了一處大宅子的面前。
宅子並不是很奢華,修的就跟一般人家一樣,哪果不知道的人,誰也不會想到這就是妙輕會的總舵。
門口站着兩個女子,身強體壯,一臉的凶煞惡氣。
好在葦兒經常來,衆人都識得她,所以葦兒向守門的幾個人笑笑,便拉着凌晨進了院子。
院子裡倒是頗大,收拾的很乾淨。
葦兒毫不停留,拉着凌晨的手就進了屋。
屋子裡很是典雅,傢俱全是精品的紫檀木,樣式奇特,看起來極漂亮。
屋子裡也漂着淡淡的香氣,但不是檀香的味道,似乎是女人身上的香氣,聞起來清香宜人,屋子的正中央掛了一道厚厚的簾幕,把屋子的後關部分遮了個嚴嚴實實。
葦兒剛剛把屋門關上,厚厚的簾幕後面一個女子的聲音道:“葦兒來啦?”
隨着這宛如夜鶯的聲音,簾幕翻動,走出來一個身影十分美麗的女子。
這女子身材纖細,細腰不堪一握,走起路來腳步輕盈,烏黑的長髮如水般在風中飛揚。
女子的臉上帶着白色的面紗,所以看不出有多大年紀,但只看眼睛和眉毛,就知道她必然是個美女,不但是美女,而且還是個美的讓人窒息的女子。
葦兒笑着抱住了這女子的手臂道:“水姐姐,這就是凌公子,幸虧他好幾次都救我,不然,我就回不來了!”
葦兒說着說着,眼淚似乎又要蔓延開來,這小丫頭長這麼大很少接觸世事,這一趟出去,接連數次都險些死了,前三天是擔心凌晨的安全,所以還沒什麼感覺,現在凌晨已經無事,又想起前些天的經歷來,現在是每想一次就想大哭一次。
會主似乎很瞭解葦兒,一點都沒有會主的架子,如同一個大姐姐一樣摸了摸葦兒的頭髮,笑道:“凌公子可是在這裡哦,你哭的那麼難看,小心把凌公子嚇跑了~”
葦兒一聽,連忙收住眼裡的淚水,道:“我聽師父說了,凌公子答應了娶我了,可不能跑了。”
凌晨哭笑不得,對這個小丫頭什麼話都往外勒有點無可奈何。
妙輕會會主笑道:“嗯,那更要高興呀,老是哭,小心凌公子會生氣的。”
妙輕會的會主說完這話,笑吟吟的看着凌晨。
會主一看凌晨的樣子就愣住了,一雙美目盯着凌晨,一瞬也不瞬,整個人也如同被點了穴,動也不能動了。
凌晨一開始還泰然自若,心中暗道:“這會主或許駐顏有術,但葦兒的師父只是個護法,就已經有四十歲左右了,這會主的年紀恐怕只會比護法大,不會比護法小,不然怎麼能當的上會主?”
是以當會主看他的時候,他只當對方是個長輩,沒什麼太大的感覺,但會長足足看他看了五分鐘,仍舊沒有說話,還在盯着臉看。
凌晨開始有點不自然了,暗忖:“這會主怎麼看自己的眼神有點不對?不像是看小輩,倒像是,像是,像是看着情人的眼神?”
凌晨心裡暗暗打鼓:“這會主到底有多大年紀?莫非只有二十多歲?她莫非認識我?”
凌晨腦袋裡的念頭亂轉,見會主還在盯着自己看,便開口問道:“會主,莫非,莫非你見過我?”
妙輕會的會主的精神自從看到凌晨後就有點恍惚,聽凌晨這麼一問,下意識的答道:“當然,我當然見過你。”
凌晨大喜過望,連忙問道:“你在那裡見過我?什麼時候見過我?”
凌晨一直在被自己的過去所困擾,一直想不起自己過去的事情,總是感覺很彆扭,自己以前的一切到底是什麼樣的?自己從那裡來?是不是還有誰在掛着自己?自己的爸爸媽媽在那裡?
凌晨心底裡甚至還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娶了媳婦了?她是不是還在等自己回去?”
凌晨十分想確認這一點,所以當梅若雨問自己願不願意娶葦兒的時候,他才十分的猶豫。
現在忽心聽到妙輕會的會主說見過自己時,心裡的驚喜實在是無法形容了,恨不得馬上讓會主說出自己過去的所有事情。
豈不知凌晨會錯了意,也算是天意弄人。
妙輕會的會主這時有點回過神來了,馬上否認道:“啊……啊,我沒見過你,我怎麼會見過你呢?沒有,沒有。”
妙輕會的會主邊說邊搖頭,完全沒有了剛剛出現時的那種輕鬆自如的神態。
葦兒早就在會主一開始發愣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什麼,一直看着會主,不清楚會主到底怎麼了。
葦兒見會主否認,便晃着會主的小臂道:“水姐姐,你要是見過他就告訴他麼,他忘掉了好多他過去的事,就連小時候都不記得了。”
會主這時已經完全定下神來,臉上變成了冷漠的表情,搖了搖頭道:“我當然沒有見過凌公子了,我如果見過,葦兒當然也會見過,我怎麼會見到過凌公子呢?”
妙輕會的會主的手一伸,向凌晨道:“凌公子,坐下說。”
凌晨心裡隱隱有些失望,他知道這個會主肯定見過自己,但就是不肯說出來。
凌晨的心裡頗不舒服,既然對方不說,那就暗暗的把這件事查清楚,所以凌晨並沒有把不爽表現在臉上。
凌晨這時也順着會主的意思坐在邊上的一個椅子上,說道:“梅師叔把我的事都跟會主說過了吧?”
妙輕會會主淡淡的回答道:“嗯,她都告訴我了,我也感覺就是這樣辦很好,妙輕會的女子出嫁,不能虧待了,更何況葦兒是梅護法的唯一弟子呢?嫁妝必須要豐厚無比,而且,如果葦兒喜歡,她也可以做我們妙輕會的護法。”
葦兒沒有說話,靜靜的坐在一邊,邊仔細觀看會主的神態,邊思索剛剛爲什麼會主會呆呆的看着凌晨,會主今天表現的很奇怪,平時可絕不這樣,怎麼一會說見過,一會又說沒有?真奇怪……
凌晨道:“嗯,那就麻煩會主了,我單身一人,現在還身無長物,只好暫時如此了。”
會主道:“凌公子太客氣了,凌公子不但一表人才,而且一身武藝更是出神入化,此等人物我們求還求不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