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強.j未,我們會認真調查!還你們一個公道!”那警察一邊給金宏銬手銬,一邊說,“不過這男的一看就不是好東西!放心吧同志,一旦查證情況屬實,我們會提出訴控!”
警察銬着金宏走過來,衝陸庭衍一笑,“同志,請出示你的身份證,還要留下聯繫電話就可以走了,如果有需要我們隨時和你聯繫!”
陸庭衍十分配合地掏出身份證,那小警察接過去看了一眼,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你……我……”他結巴了半天,陸庭衍出聲阻止了他,“保密。”
“yes/sir!”小警察一臉崇拜地敬了一個軍禮,回頭惡狠狠地看着金宏,“活得不耐煩了吧,真是什麼人都敢碰啊!這回不關你個十年八年的真是沒有王.f了!”
金宏被警察帶走,一邊大叫,“冤枉!你這死警察!我要打電話給我的律師!你們這樣隨便抓人是犯法的!我要打電話給我的律師!”
喊聲漸漸遠去,陸庭衍帶來的保鏢不知道什麼時候也退走了,來無聲息,去無聲息。屋子裡一片狼藉,顧小溪幾乎是被陸庭衍拖着下樓的,一出大廳就碰上帶着人匆匆趕來的經理,點頭哈腰,誠惶誠恐,“陸總,我來晚了,真的很抱歉!在我們的場子裡發生這樣的事情,我一定會嚴肅處理!”
陸庭衍冷冷撇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扯着顧小溪的手臂就往門外拖。
出了花都,晚風一吹顧小溪才發現自己竟然喝醉了,竟然連路都不會走了,搖搖晃晃的。可是她明明酒量很好的……
像是擰小雞一樣將她擰到了停車場,陸庭衍惡狠狠地將她塞進車裡去,啪的一聲摔上車門。
“你怎麼會在這裡?”顧小溪不怕死地和他說話。
“閉嘴!”
顧小溪立刻噤若寒蟬,趴在椅背上,看着前座司機的背影。
這個司機好面熟啊……
她還沒有想起這人是誰,胃裡翻江倒海一般的難受,一手拼命地拍着車窗,一手捂着嘴,生怕自己吐出來。
“陸總,太太她喝了很多酒嗎?”小何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有點擔憂。
陸庭衍冷冷撇了他一眼,臉色陰沉,“她不是喝多了酒,是被人下了!放心,她吐不出來,不過是這藥性強烈,她第一次吃,所以不適應罷了。”
小何欲言又止。
陸庭衍打開車窗,冷風吹在她的臉上像是刀割一樣的疼,可是胃裡的難受卻慢慢好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熟悉又陌生的熱流在身體裡亂竄。
該死的金宏,那酒裡竟然還是有藥!她真是太天真了!
顧小溪死死地咬着嘴脣,生怕被陸庭衍看出異樣。
回到家,一進門她就衝進浴室,擰開了水龍頭,將自己浸在冷水的衝擊裡。
冷熱相沖,最後竟然是那股熱流取得了勝利,打敗了冷水帶給她的清醒,漸漸的,她再次沉入那迷醉之中。
“顧小溪!你沒事吧?”見她半天沒出來,陸庭衍沒好氣地去敲門。
屋裡半天沒有動靜,她沒回答他,陸庭衍慌了,一腳踹開門。
浴缸裡,她仰面躺着,裙子水腫地浮在水面上,頭髮鋪散開來。那張臉上的妝已經花了,顯的有點狼狽,臉頰上是不正常的紅,半眯的眼眸十分撩。
陸庭衍感覺腦子一下子充了血,他衝進去關掉了花灑,將她從浴缸裡擰出來,在冷水裡泡了這麼久,可是她的身體還是滾燙得嚇人。
迷迷糊糊中,感覺到一股舒服的冰涼靠近了自己,顧小溪忍不住往那冰涼的方向鑽了鑽,迫切地想要得到更多。
陸庭衍倒吸一口涼氣,將她遊走在他背脊的雙手捉住,她卻又用腦袋磨蹭了起來。
“別亂動!”他的聲音低沉暗啞,帶着濃濃的欲。
“不舒服……”懷裡的人低低地嘆了一聲。
陸庭衍渾身一僵,想起了墨爾本那一夜,在走廊裡撞見了林歆嵐,她也是這樣嗚咽着嘟噥,“不舒服……”
身體裡最原始的欲破閘而出。
“你會後悔的。”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已經抱着她往臥室走了。
顧小溪已經聽不清他在說什麼了,只知道一味地尋找欲發泄的出口。
一個覆身壓下去,他埋頭,又是那股好聞的香水味,他的動作一頓,低聲問了一句,“你用的什麼牌子的香水?”
她竟然還有意識,“午夜飛行……”
從來沒有聽說過的香水名字。
陸庭衍用力揉了她一下,繼續冷聲問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她竟然閉上了眼睛,一聲不吭。
“你知道的,對不對?”陸庭衍突然感覺到快意,冷笑着說,“你不會喜歡白亦琛嗎?你不是說離婚之後要和他在一起嗎?你看看你自己現在的樣子,我真是擔心你明早清醒了會自.殺。”
手指刺進了……,他卻突然從她的身上翻身下來。
他不能這樣乘人之危,任何人都可以,獨獨她不行。
陸庭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衝進浴室將門反鎖上,打開花灑,冷水從頭頂淋下。
那股舒服的感覺突然從自己身上抽離,顧小溪難受得差點哭出來。拖着被藥物控制的身體跌跌撞撞走到浴室門外,一邊一邊喊着他的名字。
她在門外拍打哀求,痛苦嗚咽,冷水中他的身體欲越來越高昂。
她很清醒,很清醒地知道門內的人是誰,她在哀求的人是誰,可是,這一切不過是藥物控制的效果罷了,他如果真的要了她,等到她的藥性褪去之後,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更不知道清醒以後的她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陸庭衍煩躁地一拳打在牆上,惡狠狠地低咒一句,“你以爲我真的不會揍你麼!”
很難受,生不如死的難受,可是這樣的難受並不能真的要了她的命,陸庭衍十分清楚。
果然,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外漸漸沒有了動靜。
他吐了一口氣,裹上浴袍,推門走出去。
門口,她大汗淋漓地蜷縮成一團,累得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