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願意去,誰攔的住!”許慧琴怒道,食指猛然戳了一下伊人的眉心,“我還沒問你呢!你個小兔崽子!我去把房產證拿回來,還沒捂熱乎了,你居然就把它給了楚揚去抵押!要不是今天伊恩找上門來,我都還不知道!你打算就這麼一直瞞着我?!”
“媽……”伊人縮縮脖子,“楚揚現在不是正用錢的時候嗎?那個房子我們本來也沒有要賣,反正也是放着,就放到銀行裡,等楚揚的資金週轉過來了,房產證還是咱們的。”
“屁!放在家裡,我可以租出去啊!那房子旁邊就是初中,而且還是t市有名的升學率高,往外租一準兒能租個好價錢!結果就讓你給楚揚了!他自己沒本事,還要花女人的錢,算什麼男人!”許慧琴毫不客氣地說道,一想到一個月好幾千就這麼沒了,她就心疼。
“夠了!”楚揚在旁邊實在是聽不下去了,許慧琴壓根就當他不存在似的,還說他沒本事,這讓他怎麼忍!
“伯母,之前你住在這裡的吃穿用度,全都是我出的錢,你問我要這要那的時候,我可一句話都沒說,就給你了!當時,我公司還是一樣的困難,可我依然滿足你的一切要求!現在你倒是跟我算計起來了!真要算計的話,那好,你住在這兒的房租,還有一切花費,咱們都來算算!”楚揚冷聲說道。
“你!伊人,你看看,他這是什麼態度!”許慧琴指着楚揚,臉卻是轉向了伊人。
“不用叫伊人了!我既沒哄她也沒騙她,這房產證是她自願給我的!”楚揚說道,“你要是實在不滿意我,可以讓伊人跟我分手,我無所謂!至於房產證,你是要不回來了!”
“楚揚!”伊人嚇了一跳,忙抓住楚揚的手,“楚揚,媽只是這麼一說,沒有這個意思的!你怎麼能說分手呢?你不能不要我啊!”
楚揚勾起脣,無所謂的笑笑:“你要是還想呆在我身邊,就讓你.媽管好自己的嘴。現在我們是一條船上的,她若是想讓我公司快點好,就少給我惹麻煩,以後的生活費也得縮縮,什麼香奈兒、迪奧,讓她省省吧!前陣子買的那些東西,都給我賣了去!”
楚揚冷眼看着許慧琴,不再對她有一點的尊敬:“你要是還想住在這裡,就老老實實的,不然我有權把你趕出去!”
楚揚說完,就摔門走了出去。
公司裡一大堆的事情,四處拉訂單已經夠煩了,家裡還有兩個女人唧唧喳喳的不停,煩死了!
許慧琴徹底呆了,沒想到楚揚說變就變。
“哎呀!這算是怎麼回事啊!”許慧琴又氣又鬱悶,在房間裡不停地轉圈,最後乾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那楚揚,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啊!沒天理啊!”
伊人瑟縮了一下,咬着脣,悄悄地回了房,不想再跟許慧琴多說了。
……
本書紅袖添香首發,拒絕任何形式的轉載!
……
“關於這一季度的新品開發,我們——”
“砰!”
會議室的大門突然被打開,所有人都驚訝的看向門口。
相逸臣第一時間轉向門口的方向,皺眉不悅的就要斥責,左司從來不會這麼沒有交代,明知道他在開會,還讓人闖進來。
可看到來人,卻愣住了。
伊恩就站在他面前,眼眶通紅通紅的,一眨不眨的看着相逸臣。
會議室內,其他人都看向伊恩,本以爲相逸臣會立即出聲趕人,卻沒想到相逸臣竟然和這個陌生的女人對看了起來。
“相逸臣,我們結婚吧!”伊恩突然說道。
聲音沒有刻意的放大,可是在此刻,如此安靜的會議室內,誰喘氣的聲音稍微大點都能聽見。
這沒刻意放大,卻也沒特意的壓低的聲音,清清楚楚的傳進在場所有人的耳朵裡。
轟!
所有人都覺得好像突然落下一顆炸彈,炸的他們的腦袋轟轟作響。
這女人,是在朝着總裁求婚吧!
是吧!是吧!
她是在求婚啊!
這女人瘋了吧!哪來的瘋女人啊!
誰都知道逸少玩的兇,迄今爲止,除了那位,還沒有人能夠真正的栓得住他。
這女人哪來的膽兒啊!突然就來求婚了!
就在衆人都在等待相逸臣的嗤笑時,相逸臣卻突然站了起來,他三步並兩步的走到伊恩面前,抓起伊恩的手就往外走。
“散會!”走到門口時,相逸臣隨口說了句,便把伊恩拉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辦公室裡,伊恩面前還擺着上次的契約書,其實這裡面也沒多少內容,大致就是說相逸臣可以隨時提出解除契約,二人離婚。
伊恩看着契約書,說道:“我要加一條,我們的婚姻期內,我不管你愛不愛我,你都不能找別的女人,包括蘇靜寧!如果你揹着我和別的女人來往,那麼我也有權提出離婚!”
相逸臣眉頭只是稍微的皺了皺,便說:“可以。”
“你上次說,會負責我爸的治療,還算數吧!”伊恩說道。
“當然,結婚之後,你爸就是我爸。”相逸臣說道。
伊恩扯扯脣,似乎對他這話覺得挺好笑:“還有楚揚,我要他完蛋!”
“沒問題,我還附贈許慧琴。”相逸臣笑道。
相逸臣讓左司重新整理了一下,將新的契約書放到她面前:“沒問題的話,籤吧!”
伊恩看也不看,便在上面迅速的簽下自己的名字。
這張契約,就好像是她的賣身契。
在許慧琴面前,她沒說錯,她確實是來賣的,只不過賣的對象不同而已。
“走吧,咱們去民政局。”相逸臣起身,拉起伊恩的手。
民政局裡,沒有她想象中的大排長隊,相逸臣親自到了,誰會讓他排隊,直接發一個本兒,簽上字,蓋上章,就算是結婚了。
伊恩拿着小紅本,覺得這場婚姻來的真是莫名其妙,也太過搞笑了!
看着那上面的名字,她沒想到竟是這樣的迎來了自己的婚姻。
沒有婚禮,沒有愛自己的丈夫,反倒是賠上了自己和幸福。
“我很驚訝,你沒去找薛凌白求助。”相逸臣說道。
若說這場婚姻,他唯一的阻礙,那便就是薛凌白了。
伊恩苦澀的扯脣:“深坑,我跳一個就夠了,沒必要再跳第二個。”
相逸臣因爲她這句話,臉色稍沉了沉,深吸一口氣說道:“我讓左司把你的房子給退了,反正當初你走的時候,也沒帶多少東西,你的東西還都在公寓裡。醫院那邊,你也不用操心了,我讓左司給你爸轉了院,轉到言諾那裡了,都是自己人,比較放心,而且言諾那邊的條件更好一些。”
“雖然我那房子裡也沒多少東西,可我也得回去收拾收拾。”伊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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