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就這麼徹底的失去了伊恩,她怎麼就可以這麼跟相逸臣結婚了!
不可以!
絕對不可以!
“她舉行婚禮,你就成了這幅半死不活的德性?”薛夫人尖聲道,“得了吧!人家領證的時候沒跟你說,舉行婚禮還是沒告訴你,你還得看新聞才知道,伊恩壓根兒就沒把你放在心上,你還上趕着去幹什麼?難不成還想問她爲什麼不嫁給你?還是想問問她舉行婚禮爲什麼不邀請你?我告訴你薛凌白,趁早給我老老實實的呆着,別去給我們薛家丟人!”
“可我不能在這裡乾坐着!”薛凌白怒道。
“那你去了t市就有用了?伊恩會因爲你一句話就跟相逸臣離婚?別忘了人家兩個結果一次婚,還生了一個兒子,你又有什麼?人家現在連結婚證都領了,婚禮只是個形式,你哪怕就是把婚禮給攪黃了,他們倆依然還是夫妻,伊恩還會因此恨上你,你說你除此之外,還能得到什麼?”薛夫人說道。
“結婚了又怎麼樣?結婚了我就讓他們離婚!”薛凌白咬着牙說道,可是卻不再堅持離開了。
的確,現在他就算是去了也沒用。
薛夫人實在是被薛凌白這股擰勁兒給氣死了,養了這個兒子三十年,怎麼就沒發現他這麼擰,擰起來這麼招人煩呢!
薛凌白就好像是走進了一個死衚衕,看着面前的牆非說前面有路,死都不肯出來。
她就不明白了,伊恩到底哪點好,好到薛凌白竟然執着的都快成神經病了!
“離離離,要是你一句話伊恩就能離婚,還會跟相逸臣結婚也不告訴你一聲嗎?”薛夫人說道,突然疲憊的嘆了口氣,“凌白,聽媽一句話,這世界上比伊恩好的有那麼多,你何必非執着伊恩呢?”
“她現在都結婚了,你還指望什麼呢?她要是肯離婚就不會結這個婚,更何況以前相逸臣傷她傷的那麼重,她都肯再回頭,一個女人能做到這份兒上,那就是真的愛那個男人。你哪怕就是做得再好,付出的再多,她都不會再多看你一眼!既然如此,你這種毫無結果可言的執着又有什麼意義?”
“你喜歡伊恩什麼,跟我說,我就按照這些條件給你找,這樣成不?”薛夫人放軟了語氣,好聲好氣的說。
“是,比伊恩好的確實有不少,可是伊恩就只有一個!”薛凌白說道,“你問我喜歡她什麼?她的優缺點我都喜歡!我喜歡她這個人真,喜歡她堅強,喜歡她獨立,喜歡她一根筋,喜歡她愛憎分明,只要是她的,我都喜歡!”
“你!”薛夫人氣的簡直要跺腳了,真想用手使勁戳戳他這顆腦袋,看看是不是腦袋被屎給塞了,戳一戳看能不能給戳通。
薛凌白深深的看了母親一眼:“反正當初要不是你跟伊恩說那些絕情話,現在伊恩說不定就已經是我老婆了,該着急的人就變成了相逸臣,你也不必像現在這樣着急上火的。”
“薛凌白,你是成心要氣死我是不是!”薛夫人怒道,一張臉漲得通紅。
就憑薛凌白對伊恩那股執着勁兒,她都不會同意伊恩嫁進來。
如果薛家娶了這麼個兒媳婦,兒子什麼事都以伊恩爲先,這家裡還有她說話的份兒嗎?以後不還得處處受伊恩的氣?
“反正我是一定要讓伊恩離婚,然後把她娶回來的。”薛凌白說道,說完這句話,便越過相夫人要出門。
“我說了那麼多,你還要去t市?”薛夫人簡直對這個兒子都無力了。
“誰說我去t市?等我過去了黃花菜都涼了,出去走走。”薛凌白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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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她有關的兩個男人的事情,伊恩毫不知情,滿心暖暖的跟相逸臣舉行完了婚禮,被相逸臣帶上了一輛加長的林肯,這次是由左司做司機。
小傢伙被相夫人給帶走了,不讓小傢伙在這“新婚夜”當電燈泡。
車子開得很穩,幾乎感受不到什麼顛簸,左司還很貼心的將中間的擋隔板給升了起來。
車膜本來就貼的黑色,再加上夜晚的緣故,伊恩也看不太清楚外面的道路,本來就不擅長辨別方向,晚上黑漆漆的,就更加不知道車子行駛的方向了。
車外雖然漆黑一片,可是車內卻是亮堂的,微微泛着黃的燈光照在伊恩身上,相逸臣歪頭看着她的側臉,今晚穿着婚紗的她,竟漂亮的有些不真實。
看着看着,相逸臣不禁傻笑了起來。
伊恩看他就像看傻子一樣,問道:“突然傻笑什麼啊?”
“沒有。”相逸臣說道,拉過她的手握住,擱在自己的腿上,“就是舉行過婚禮之後,纔有了一種真的結婚了的感覺,真好。”
“證都領了,之前過的幾天,難道沒有結婚的感覺啊?”伊恩笑道。
“嗯。”相逸臣摸摸下巴,“之前就像是在談戀愛,今天看你穿上婚紗,才徹底有了真實的感覺。”
“逸臣。”伊恩突然叫道。
“嗯?”相逸臣疑惑的看向她。
“要不……我們把爸媽之前住的那棟別墅買回來吧!”伊恩說道,“現在公司上了軌道,也有了不少的盈利,把別墅買回來,咱們一起住在那邊,不然你的公寓讓爸媽住,始終是有點委屈了。”
她反手握住相逸臣的手,一根一根,細細的玩着他的長指:“那棟別墅由我來買,來當我的嫁妝,好不好?”
“恩恩,我現在手裡有錢,如果要買的話,我完全能夠再買回來。”相逸臣說道。
伊恩搖搖頭:“我知道,可我又不是臉皮厚的人,哪能空着手嫁過來啊!總是要帶嫁妝的不是?而且我把別墅買過來送給爸媽,讓那些一直看你們笑話的人好好看看,給爸媽長長臉,讓他們之前總是落井下石的在背後說閒話!”
“當然了,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那些人眼光不行,你現在雖然不在‘虎銳’了,可依舊有我這麼好的女人嫁給你,日後讓那些女人後悔去吧!”伊恩說道,擡起小臉,一臉的驕傲,好像自己買中了一隻前途一片光明的績優股。
“哈哈哈哈!”相逸臣看着她這驕傲的小模樣,就止不住的大笑。
“笑什麼啊!”伊恩點點他的胸膛。
“對我這麼有信心啊?”相逸臣說道,將她抱到自己的腿上坐着。
懷裡的人正穿着潔白的婚紗,被他抱在懷中,看起來那麼純潔,讓他突然生出要把她的婚紗撕碎,然後讓她穿着婚紗狠狠地要她的想法。
把純潔的小百花給沾污了,恐怕是很多男人心底都會有的情結吧!
“嗯哼。”伊恩應道,那帶着笑的自信表情,卻全都來自於對他的信任。
“老婆。”相逸臣叫道,聲音嘶啞了起來。
每次他發出這種聲音,伊恩就知道他心裡打的什麼主意,不由得吞了口口水:“幹……幹嘛啊?”
他不會是想在這車上就亂來吧?雖然左司生起了擋隔板,可不代表他就什麼都不知道啊!
車真的震起來,左司肯定明白後面發生了什麼事,而且保不準,她叫起來的時候,左司還能聽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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