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那個鏡頭,攝影師並沒有忽略,而是按了拍攝鍵,將薛依潔和項嘉倫母子深情的吻照拍了下來。
“ok嗎?”項嘉倫回頭望着坐在對面的項鵬濤詢問。
“嗯。”項鵬濤用雙手支撐着自己的下巴,對他點了點頭。示意還算不錯。
“來,靠近一點……”攝影師盯着鏡頭裡面的薛依潔和項逸謹,向他們示意着。
項逸謹這個縱橫在情場裡面的黃金單身漢,對於一張親密的婚紗照片,哪裡還需要兩個孩子的指點。
他用雙手攬着薛依潔的腰身,她被動的依偎在他的懷裡,他霸道的湊上嘴脣,吻着那顆如同櫻桃般的紅脣,輾轉反側,親吻她紅脣的每一個角落。
最初,她當作兩個孩子的面,顯得有些不太適應,內心之中,還表露出一絲抗拒。可漸漸的,在項逸謹溫柔的帶動下,她變成了從容。附和着他的吻,將周圍的一切事物都拋之腦後。
“他們怎麼可以這樣……”宮厲靈看着那一幕,心忍不住狠狠的被揪痛。無法讓自己再呆下去,憤怒的離開。
“經理,你等等我……”玲達因爲宮厲靈的離開,趕緊追了上去。
“你別在跟着我。”宮厲靈憤怒的呵斥着緊跟於她的玲達。
“可是你……”她有點擔心她,所以纔會跟着,卻沒有想到,宮厲靈的脾氣,突然變得那麼壞。
“剛纔的事情,不許說出去。”
“經理是指什麼?”
“你是豬嗎?”她因有這樣的手下,而更加的憤怒。
她讓她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沒有做好。連讓她陷害一個人都不會。最後還讓自己的哥哥發現了。要不是因爲宮厲陽顧及,他們死去的父母疼愛她,說不定那件事情,也不會那麼容易就算了。
“我知道了,薛依潔和項總在這裡拍婚紗照片的事,我向你發誓,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
宮厲靈上了自己的車,仍下玲達一個人離開。
她一邊開車,一邊從裡面,找出之前存好的電話號碼。
“喂,想知道項逸謹最近的事情嗎?有空的話,就到項氏集團對面的咖啡廳見。”
“你是誰?”
“你不用管我是誰,我只想告訴你,如果你不出來,你一定會後悔的。因爲,你連自己的未婚夫,是如何被別的男人拐走的,你都不知道。”
“喂……”
“晚秋,誰呀?”
王晚秋接聽電話的時候,自己的母親突然出現在身邊。
“媽,我有點事情,想要出去一下。”王晚秋哪裡還能夠呆得住,拿起自己的包包,趕緊跑出去。
“晚秋,要吃午餐了,你去哪裡啊?晚秋……”不管王母怎麼叫喊,王晚秋都沒有回答。
雖然那是一個陌生號碼,但對方提到項逸謹,王晚秋心中便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她想要知道項逸謹最近的事情,更想知道,電話裡面那個女人,口中所指的‘她的未婚夫要被別人拐走’。那個‘別人’到底是誰的誰?
劉豔秀給過她承諾,他們項家的孫媳婦只會是她,任何人都無法代替。
王晚秋似乎來早了,她坐在靠車窗的位置,環望着周圍的人,並沒有發現有單身女性。於是,她拿出自己,找出之前那個號碼撥打過去。
宮厲靈坐在咖啡門口的車子裡,盯着上面的電話號碼,她沒有接聽,還直接掛斷了。
她此時所處的位置,剛好可以看到坐在咖啡裡面的王晚秋。
王晚秋一杯接着一杯咖啡喝下去,可依然不見給她打電話的人到來。她開始有點不耐煩了。直接給剛纔那個電話號碼發了一條短信,大概意思就是,如果她還不出現,她就要走了。
宮厲靈盯着上面的短信,絕美的嘴脣,不由自主的向上翹起,形成一個好看的弧度。
“小姐,請問有什麼需要嗎?”宮厲靈纔剛剛進入咖啡廳,便迎來了服務員熱情的接待。
“一杯拿鐵,半勺糖。”她直徑朝窗戶邊的王晚秋走去。“不好意思,我來晚了。”她坐在王晚秋的對面。
“是你給我打電話的?”王晚秋擡頭盯着這個打扮穿着都很時髦的女人。
“沒錯。”她隨意的將自己的包包,放在身邊的沙發上。“我以爲王小姐不會來,所以就來晚了。”
她之所以在外面,一直觀察王晚秋的舉動,就是想要弄清楚,王晚秋對於項逸謹的感情,到底已經達到了什麼程度。
“你電話裡面的意思是什麼?”王晚秋不想聽其他的廢話,只想知道宮厲靈所指的,自己的未婚夫到底被誰拐走了。
“王小姐難道還不知道嗎?項總最近跟薛小姐走得很近,看他們的樣子,似乎快要結婚了。”她接過服務員送來的咖啡,微微喝了一口。“不過,薛小姐是項總兩個孩子的母親,項總跟她結婚,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你說是嗎?”
“你胡說些什麼?逸謹哥怎麼可能和那個女人結婚呢?我們王家和項家已經在準備婚事了。”王晚秋憤怒的瞪着她。
“我沒有理由騙你呀。”宮厲靈的臉上,一直都帶着微笑。
“你到底是誰?”王晚秋仔細打量着宮厲靈,據她所知,項逸謹和薛依潔的事情,外界的人根本沒有幾個人知道。項逸謹也從來都沒有告訴過任何人,薛依潔是那兩個孩子母親的事。“爲什麼要告訴我這些?我又憑什麼相信你的話?”
她又不是傻子,難道僅憑她幾句話,她就相信項逸謹要和薛依潔結婚了嗎?
“你看這是什麼。”她從自己的裡面,翻出之前在商場,拍攝的薛依潔和項逸謹在一起的婚紗照片。
項逸謹和薛依潔以及那兩個孩子,親密的在一起,看起來是那麼的幸福。任何女人都休想插、入他們之其中。
王晚秋有些受不了那樣的事實,那握着的手,不由自主緊緊的握成拳頭。原本還算溫和的眼神,瞬間顯得犀利無比。
“這不可能,他們怎麼會在一起呢?”她無法讓自己接受,氣憤的將手中的還給她。“你到底是誰?你給我看這些,又是爲了什麼?你有什麼陰謀啊?”她朝着宮厲靈大聲的吼道。
“這是我的名片。”宮厲靈從包包裡面,拿出自己的名片,推放在王晚秋的跟前。
“宮厲靈?”她聽着這個名字很熟悉,但又記不起來到底是誰。
“我是宮氏集團宮厲陽的親妹妹宮厲靈。而薛依潔則是我曾經的朋友。”她自己介紹着自己。“我只是看不慣,某些人破壞別人的家庭,所以纔會告訴你這些。”
“你說你是薛依潔的朋友?聽你的意思,你彷彿是在幫我?”她既然是薛依潔的朋友,她又爲什麼要幫助她呢?
“我說了,她只是我曾經的朋友,現在不是。反而是仇人。”宮厲靈的話突然變得有些冷。“她的養母,害得我的養父,天天去地下賭場賭博,事後若不是我動用宮家的錢,我的養父可能早就死在那些人的手中了。所以我非常的恨她。”說完,她伸出手去,輕輕的握着王晚秋的手。“我這樣做,其實既是幫你,也算是幫我自己出一口氣。你一定要抓住自己的幸福,千萬不可以讓薛依潔奪走了。明白嗎?”
“可是,我應該怎麼做啊?逸謹哥現在連項家都不回了。我連他的面都見不上,雖然奶奶答應我,項家只認我這個孫媳婦,可是我要嫁的人畢竟是逸謹哥不是奶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