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將蔬菜育苗亂栽種,爲的就是希望項逸謹能夠親自教教她,如何用正確的方法去栽種。
“你別把蔬菜的莖部壓下去了,那樣是無法存活的。”項逸謹只是擔心那些蔬菜育苗會被宮厲靈給糟蹋,所以纔會忍不住去教她。“把根部壓在泥土之中就好。”他手把手的教着宮厲靈。
宮厲靈回頭看着項逸謹帥氣的面孔,他與她的距離是如此之近,近得連同他的氣息,他的心跳聲都可以讓她清晰的感覺到。
這應該是項逸謹第一次和她如此的親近。
快七年了,她喜歡項逸謹足足快七年了,除在能夠在自己的腦海中幻想一下他,她什麼都做不了。
此時此刻對於她來說,簡直就是上天對於她的恩賜。終於讓她等到這一天了。
宮厲靈不由自主伸出手去,沿着項逸謹的額頭,輕輕的爲他把汗水擦拭掉。
項逸謹回頭正視着宮厲靈,仔細一看,這個女人並沒有以前那麼的令他討厭。她的長相也不是大衆臉,反而如同薛依潔一樣美麗。
興許,以前他是因爲薛依潔的原因,而把宮厲靈想得太壞。
這一次她這樣幫助他,她也說了,她是因爲薛依潔,纔會這樣做。
“就這樣。”項逸謹轉過頭去,放開那握着宮厲靈教她的手,而後自己栽種着旁邊的蔬菜。
“明白了。”宮厲靈滿欣歡喜,與項逸謹一同栽種着蔬菜。
這一夜,在點點繁星之下,薛依潔爲了項逸謹,而不斷的努力,希望莫氏蔬菜園地的蔬菜,能夠快快長大。而項逸謹同樣是爲了薛依潔,而與數名工人,一起加班加底的栽種蔬菜。
爲了自己的幸福,而不斷的努力,即使再辛苦,對於他們來說,好像也特別的快樂。
次日清晨,薛依潔突然接到了夏景昭的電話,希望她能夠在這週三去參加湘香的香水發佈會與酒會。
這些天薛依潔都會很忙,所以不太願意去,可夏景昭以前那麼幫助她,如果她不去的話,又顯得不太好。無奈之下,最終她還是答應了。
宮厲靈連續幾天沒回家,吳娜和莫巖去宮公館見宮厲靈,也見不到她的人。因爲宮厲陽有些生氣,特意給宮厲靈打電話,讓她回公司一趟。
爲了查清楚這些天宮厲靈都在做些什麼,宮厲陽特意讓阿濤去查了一下。讓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宮厲靈居然會和項逸謹在一起。
“哥,你找我?”宮厲靈昨天晚上沒有睡覺,此時顯得特別的疲憊。不過還好,她有特意換了衣服,不然的話,真不知道她會狼狽到什麼地步。
“你去哪裡了?”宮厲陽用背對着她,冷冷的質問一聲。
“沒去哪裡呀,最近工作有點忙。”她簡單而隨意的回答。
“工作忙?”宮厲陽回頭盯着她。“你倒是說說,最近宮氏集團哪裡忙了?是什麼客戶把你糾纏得那麼累的?”
宮厲靈因爲宮厲陽的話,而顯得有些不適,彷彿他知道了什麼似的。
“就是公事嘛。”她聳了聳肩頭,故意裝作什麼事都沒有,一屁股坐在旁邊的沙發上。
“你起來。”他大聲的呵斥着她。她因畏懼,而本能的站起身來。“你是不是和項逸謹在一起?你們在王氏的蔬菜園地做什麼?”
“你讓人調查我?”她有些生氣,好像自己一點自由都沒有了。
“你沒做什麼虧心事,又何必害怕我調查你呢?吳姨和莫叔來家裡面看你,你身爲晚輩,卻不在家。我給你打電話,你還故意給我掛斷。在你的眼中,還有我這個哥哥嗎?你爲什麼要和項逸謹呆在一起?你想要做什麼?”宮厲陽的憤怒不是因爲宮厲靈掛斷了他的電話,也不是因爲宮厲靈那麼多天沒有回家,只是因爲宮厲靈和項逸謹呆在一起。
“我怎麼知道他們倆會突然去宮公館看我呢?他們又沒有給我打電話。”她雖然有點不舒服,不過反駁的聲音,卻顯得很小。
“你還沒有回答我,你怎麼會和項逸謹在一起?”他冷冷的瞪着宮厲靈,完全就是一幅我是兄長,你必需聽我的話的模樣。
“我……我沒有和他在一起呀。”她差點忘記了,之前宮厲陽和夏琨寧分手,其中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爲薛依潔是項逸謹的女人。宮厲陽不是在排斥薛依潔,而是排斥薛依潔的男人項逸謹。
“你還不打算老實告訴我嗎?那好,我現在就讓阿濤去查清楚。”他有些擔心,宮厲靈之前一直搪塞着和莫文傑的婚事,會不會是因爲宮厲靈喜歡上了項逸謹。
如果真的是這樣,他絕對不會容許自己的親妹妹,喜歡上害死他們父母仇人的子孫。
“哥哥,我和項逸謹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樣。”宮厲靈趕緊拉着宮厲陽,不讓他去找阿濤。
“……”宮厲陽沒有說話,只是盯着她,等待着她的解釋。如果她不能夠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以後他都不會再讓她踏進公司,踏出宮公館一步。
“我之前不是和宋山輝簽訂了一份新品種蔬菜的合同嗎?可是我們宮氏集團,一直都沒有研發出新品種蔬菜。這幾天我發現,項逸謹目前手中有一種叫‘紫果’的蔬菜,特別的有市場前景,我之所以會跟他在一起,就是想要得到那種蔬菜的研究方法。”她在腦海之中,不停的編造理由。“還有……我知道哥你不喜歡項逸謹。項逸謹和劉豔秀有一個約定,如果這一次他的銷售成績,達到了項氏集團總公司的一半,他就可以順利的和薛依潔在一起。既然哥哥不喜歡項逸謹,我們又爲何要讓他得到幸福呢?”
“項逸謹現在已經在栽種那種蔬菜了吧?”即使他沒有親眼所見,但這些天宮厲靈和項逸謹天天都在王氏的蔬菜園地,他能猜不到他們在做些什麼嗎?“你就算呆在他的身邊又有什麼用?更何況,我也不希望自己的妹妹,用不正當的手段,去謀取不屬於我們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