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歐陽耀聲情並茂的講述,一幕幕彷彿在眼前掠過,唯一即使不閉上眼睛,也還是能看見那幅構想出來的立體畫面。
“那時我才發現,原來我纔是那個被報復,被他們愚弄的的人!只一天的時間,那個女人消失在我的生活裡,並且消失的徹底,讓我連一句過多譴責她話的時間都沒有留給我,我很清楚的記得,她說”很抱歉,沒能讓你的報復完成第一步,但是,恭喜你,你的賭約贏了,因爲我愛上了你,甚至愛到,明知道你不可能愛上我,明知道你愛一個叫甄真的女人,我卻還是自欺欺人的做着這場童話夢,不願意醒來!“她哭的很傷心,她對我道了一聲恭喜,其實有些話,我一直沒有來得及對她說,麻煩韓小姐轉告她,那個賭約,我輸了,並且輸的很慘,而且,我並不是一開始就把她視爲復仇的棋子。”涼薄地脣張合,他再度道,“一直都沒有說她的名字,她叫,韓唯一。”
唯一手裡的錄音筆頃刻間掉在地上,微垂着眼簾不與歐陽耀的藍眸對視,冷笑,“那個叫韓唯一的女人真夠愚蠢的,不僅被你當成了籌碼還當成了棋子,可卻居然愛上了你,呵呵,她真是世界上最愚蠢的女人!”
“直到現在,她還是很愛我。”歐陽耀低魅地聲音自信地說道。
“你憑什麼那麼自信?”唯一冷聲質問。
捏滅了指間的香菸,歐陽耀站直身,帶着菸草香地手指輕拭着唯一流着淚地臉頰,“因爲,聽完故事她哭了。”
“我纔不是你口中的韓唯一!”唯一猛地推開歐陽耀,快速揩了臉頰不知何時掉落的淚水,“我只是替那個女人感到可悲。”彎腰匆忙的撿起錄音筆,“謝謝你接受採訪,我的任務完成了。”
“但情人的任務還沒有完成。”歐陽耀擲聲提醒道,“韓唯一,你可以忘記我們的過去,但你否認不了我們過去的確存在過的事實。”
唯一身體微僵,隨後快步走了出去……
下班十分,由於艾佳加班,所以唯一獨自心不在焉地剛乘坐電梯下了一樓,一眼就看見立威廉帥氣的身影,一套白色休閒服,栗子色的碎髮,輪廓精緻地俊臉,一雙高貴神秘地綠色狹眸,使他走到哪都倍受關注,令周遭的前臺小姐以及女士們都看的如癡如醉,他就像一個王子般完美,然而,完美如王子般的他俊臉上帶着笑意,獨獨走向她。
“累不累?”立威廉走到唯一身邊慍聲問道。
“不累。”唯一搖了搖頭。
“那我們回家吧。”立威廉長臂攬上唯一的肩膀。
唯一笑着點了下頭,有了威廉在身邊,她還有什麼胡思亂想的呢?!
唯一和立威廉的腳步纔出了歐陽財團,便立即有記者將他們圍堵上,而立威廉似乎早就料到了,所以將唯一很好的護在懷裡。
“立總,請問您不是在英國嗎?什麼時候來的中國?”
“您和韓小姐是什麼關係?對於昨晚韓小姐在歐總那裡過夜,您有什麼想法?”
“您近幾年都沒有出現在中國,這次回來是什麼原因?”
“原因很簡單。”立威廉脣角揚着令人炫目地弧度,從容對答,“第一,我近幾年在英國陪女友和女兒生活。第二,這位韓唯一小姐就是我的女友,也就是我女兒的媽咪。第三,針對她昨天在歐陽耀,既我表弟家過夜,我是知道的,作爲親屬,留宿過夜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最後請各位媒體朋友們,給我做個見證。”他倏然執起唯一的纖手,不知從哪裡變出枚戒指,鄭重的單膝跪地,看向不知所措地唯一,深情地說道,“唯一,請嫁給我,讓我照顧你和女兒一生一世。”
鎂光燈不斷閃爍,記錄下這一美好的時刻,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唯一回答,原本還吵鬧的歐陽財團門口,此時變地靜了下來,就連那皮鞋走在臺階上停步的聲音都聽得一清二楚。
衆記者紛紛扭頭看去,驚訝地看見相隔五、六米之遠的歐陽耀,一時間,記者分爲兩隊,一批留下來採訪歐陽耀,一批留下來繼續記錄這一緊張的求婚時刻。
“歐總,原來您和立總是表兄弟,難怪都那麼優秀,現在對於立總求婚,您都不爲他打打氣,加加油嗎?”
“這樣說來,韓唯一小姐即將成爲您的表嫂,對此您有什麼看法?”
“您是不是因爲舍不下韓唯一小姐,纔會和韓慧彩小姐在一起?韓慧彩小姐是不是在扮演替身的角色?”
看着這枚近在眼前熠熠生輝的鑽戒,不知爲何,唯一的目光若有若無地看向了歐陽耀,無意間的一瞥,她和他四目相對,歐陽耀的藍眸此時彷彿化成了寒潭,要將她凍結。
“唯一,嫁給我。”立威廉緊張地看着不語的唯一道。每次跟唯一求婚他的心跳都會超負荷,此時更是緊張到快要窒息了。他知道,歐陽耀有心利用緋聞來和唯一糾纏不清,所以,他要把和唯一即將結婚的事情公佈於世界,這樣緋聞就會不攻自破了,“唯一,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