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惜音一看周遭的擺設,這是炎景煜家,自己身上也是那套睡衣,難道昨夜我又被吃幹抹淨了?
炎景煜被凌惜音折騰醒,睡眼惺忪道:“躺下,接着睡。”
“喂!你給我起來!昨晚你趁我喝醉圖謀不軌了是不是!”凌惜音不依不饒,推搡着的炎景煜。
這樣一看,二人倒是十分像小夫妻一般呢!路過的吳媽捂嘴偷笑。
“你醉成那樣我想幹什麼也幹不了啊,衣服是吳媽換的。我只是抱着你睡了。”炎景煜被折騰的睡意全無,起身道。
被抱着……凌惜音心裡多了一絲異樣的感覺。
二人來不及收拾好,吳媽的飯香就傳了過來。凌惜音奔出臥室,出了臥室又折返回來,對炎景煜道:“我饒不了你!等我吃完飯補足精神再說!”說罷又是一陣風一樣的跑走。
炎景煜眼裡含笑,他發現自己遇到凌惜音後,越發愛笑了。
吳媽看着在餐廳吃飯的凌惜音穿着睡衣,和先生吵吵鬧鬧,脫口而出:“先生與小姐真是越看越般配啊!”
“吳媽你說什麼呢!誰跟這個大冰山配啊!”凌惜音鼓起腮幫子,對吳媽撒嬌道。
“還是吳媽有眼光。”炎景煜眼含笑意的看者凌惜音,她在自己面前越發像個小孩子了。這可是對人信任的表現。
炎景煜越想越得意,不由得吃了三個油條。這在平時只吃一根油條嚴格控制攝入能量的炎景煜身上可是前所未見啊!
吳媽看着耍寶的二人,慈愛的笑着進了廚房。
凌惜音打開電視,果然,媒體今天報道的都是淩氏度假村生意慘淡的消息。
看來這賬,炎氏贏定了。
炎景煜早已買通了記者,只報道度假村慘淡的消息,與墓園的營業消息分開發布,免得落人口舌。
不出凌惜音所料,淩氏的股市也隨之大幅下跌,接二連三的打擊讓失去凌惜音的淩氏有些站不住腳。
二人換了衣服,炎景煜準備帶凌惜音去健身房放鬆一下,順便減減凌惜音的“小肚腩”。
凌惜音在身後叫囂:“炎景煜你給我說清楚!你怎麼知道我有小肚腩!這明明是最近才長出的肉啊,都怪吳媽的飯太好吃了……”炎景煜在前面無語望天。
健身房就在炎景煜家別墅的後身,豪華程度絲毫不遜色於專業健身房,但是與營業性健身房不同,這裡沒有任何電視電腦,凌惜音想,可能這就是爲了集中注意力吧。
炎景煜脫了上衣就開練,一塊塊線條分明的肌肉在燈光的照射下簡直髮亮,凌惜音不由得看呆了。
“你的口水流出來了。”
“啊!”凌惜音一抹,果然有口水……真是丟死人了……凌惜音扶額。
而另一邊,凌朔看到了媒體的報道汗如雨下,自己本就爲了打擊炎氏而收購了那塊地皮,自己出了大價錢誰知竟被炎景煜那小子下了套。想到炎景煜,耳邊又響起那日炎景煜與凌惜音耳語說的話:“我對你向來溫柔,你也想試試那種狂野?”
想到曾經對自己死心塌地的女人被別的男人身下,凌朔就覺得一陣怒火中燒,在屏幕前罵道:“炎景煜!我要把凌惜音從你手中搶回來”
被驚動的白落雪聽到聲音從廚房出來,恰巧聽到這句話,淚水盈盈,突然就失了聲,她費盡心機到了凌朔的身邊,沒想到凌朔心裡想的還是這個女人!
“別在我面前哭哭啼啼!滾回臥室。”凌朔不耐煩道。
“凌惜音!都是你!害我得不到凌朔的愛!我要毀了你!”白落雪咬牙切齒的自語道。
第二日,凌惜音正在炎景煜家吃着午餐,接到了白落雪的短信,凌惜音一字一句的念道:“惜音你好,我是白落雪,我對之前打擾你和凌朔感情的事感到非常抱歉,我希望獲得你的原諒,可以出來當面和我談談嗎?”
凌惜音冷哼:“這女人,不知又在搞什麼鬼,我不去豈不是沒了氣度,罷了,看她想要刷什麼花樣。”
炎景煜不語,眼眉低垂。
果然,凌惜音如約來了白落雪約的地點,昏暗的酒吧一看就不是什麼好地方,倒是和她白落雪相配的很。
在服務員的帶領下凌惜音到了白落雪的包間,屋內只有白落雪一人,凌惜音輕輕把包放下,不動生色的擺好了角度。
白落雪叫服務員上了飲料:“我知道惜音妹妹不愛喝酒,所以特地點了飲料,我喝酒。”
說着,假惺惺的遞給了凌惜音。
凌惜音正想着,這女人搞什麼鬼,只見白落雪從懷裡掏出一隻噴劑,作勢就要往凌惜音臉上噴去。
凌惜音本就是殺手“科班”出身,這點小動作哪製得了她,凌惜音翻手一個擒拿,摁住了白落雪的手筋,凌惜音打開噴劑的蓋子,盡數倒在了白落雪的臉上。
凌惜音想到若是白落雪想用藥的話,應該還有幫手纔對,來不及收拾這個賤人,走出包間,故作鎮定的走了。
凌惜音剛出包間,就看到幾個男人走了過來,盯着她,凌惜音猛然醒悟,衝着他們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幾個男人快速進了包間。
她沒有猜錯,白落雪要噴的是,那幾個男人是白落雪找來她的!
凌惜音心中暗笑,誰知剛一走出酒吧,身體便開始發燙,難道剛纔的揮發性太強,自己也中了招?
來不及多想,她也知道無法自己開車,強忍着身體的火熱,搭了一輛出租車。
司機見凌惜音面色焦灼,關切的問道:“小姐你沒事吧?送你去醫院?”
“去新風路5號的別墅。快!”
“好咧,小姐你堅持住啊!”
出租車一路風馳電掣到了別墅,凌惜音雖然沒有什麼經驗,但她也知道這股身體的火熱意味着什麼。
凌惜音踉踉蹌蹌的剛一進屋便跌入一個強壯的懷抱。“炎景煜……你怎麼在我家……”
“這明明是我家,你怎麼……”炎景煜見凌惜音面色,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嘴脣便被堵住。
凌惜音雖然與自己有過牀第之歡,但次次都是自己主動,今日只怕是被下了藥逃回來了。
還沒等炎景煜多想,凌惜音的削蔥似的手指便靈巧的攀上了炎景煜的身體,看着凌惜音眼神霧氣朦朧,粉脣微張,一陣陣縈繞在炎景煜耳邊。
炎景煜強忍住,把她抱入浴室,畢竟趁人之危這種事,可不太好。
炎景煜打開空調,調高了溫度,又把花灑打開,希望用涼水來給凌惜音降溫。
水流將凌惜音的衣服打溼,曲線畢露。玲瓏有致的身體在炎景煜面前扭來扭去,還自己伸手揭開了襯衫釦子。炎景煜擡頭望天,不看凌惜音。
耳邊卻傳來凌惜音陣陣。
“這該死的女人,分明是故意的!”炎景煜忍得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