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惜音覺得也怪丟臉的,他們都來了一個早上的時間,她居然到現在纔想起自己不知道他們的名字,這才問起。
但是她要是不問的話的等一下豈不是更加尷尬了嗎?
難道是要她每次見到他們就“喂,喂。”的叫嗎?這似乎不太可能,而且也太不禮貌了。
“……”黑衣剛夾起的菜頓在了半空中。惜音的意思是再說她到現在跟他們聊了那麼久了還不知道他們三個人的名字。頓時,嘴角抽搐了一會。
凌惜音的話一出,大家都不由的停頓了一下,特別是憂彌剛進嘴裡的飯菜一口全部噴在了對面黃毛的身上。
只見黃毛的臉上粘着幾粒飯之外,額頭還掛着一根青菜。
憂彌尷尬的笑了笑,一臉的不好意思,愧疚的說道:“那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憂彌整個人都欲哭無淚了。怎麼剛剛好的惜音就在她吃東西的時候說起這事呢。
剛好的她一激動,一個不注意的就忘記了自己嘴裡還要飯的這個事情。一個不注意的就將所有的飯菜都給吐了出來。
“……”憂彌的這一舉動,所有人都沉默了。視線都停留在了黃毛的身上。
黃毛趕緊的先去洗涑了一下,然後一臉陰沉着的站回了原位。可被大家這麼一看他,他的臉瞬間的連帶着耳朵整個臉蛋紅的跟個紅辣椒一樣的火紅。
火冒三丈,咬牙切齒的說道:“憂彌!”臉上的青根都挑起了。
“咳咳……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憂彌有些不大敢看向黃毛了。更加的是因爲心裡的愧疚。
雖然說她真的不是故意的,但是現在已經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了。
所有人都戲劇化的看着這一幕,呼吸都變得有點小心翼翼了。唯獨有那麼一個人,絲毫不顧及形象以及黃毛那張發臭的臉蛋。哈哈大笑了起來。
“黃毛啊黃毛,沒想到你也會有這麼一天!造孽啊。”黑衣身爲黃毛的女友,不但不去關心此刻黃毛那幼小的心靈就算了,還一邊捂着自己的肚子大笑起來。
黃毛臉一下羞紅起來,板着一張臉,生氣的怒吼道:“閉嘴!不許笑!”黃毛的很響亮,聲音裡聽出來很是生氣。
知道黃毛此刻很生氣,黑衣立馬的就閉上了嘴,也板着一張臉起來了。
凌惜音也是被黃毛突然的嚇了一跳。倒是坐在她身旁的女兒不但一點都沒有被嚇到的意思,反而還特別乖巧的用着她那小手輕輕的拍了一下凌惜音等我後背,帶着稚嫩的聲音說道:“媽媽,不怕,我會保護你的。”
女孩的臉上有着淺淺的笑容,一笑起來那雙眼睛就好似月牙兒。
明明才五歲,可是卻懂事的驚人。媽媽今天這才第一次見到自己所謂的母親,可她沒有一點距離感,反而與凌惜音是那樣的親近。
凌惜音的心瞬間就被融化了。臉上也不知覺的露出笑容。這個女孩她真的是太可愛,太讓她喜歡了。
究竟是怎樣的教育,才能養出如何可愛,善解人意的她?
伸出手在女兒的頭髮上輕輕的揉着,溫和的說道:“好,有你保護着我我就什麼都不怕了。”
話雖是這麼說,但是在凌惜音的心裡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排斥這兩個孩子的。
她從未想想過自己會突然之間的就多出了那麼兩個孩子,雖說長的不錯,有禮貌也懂事,但是她的心裡一時半會之間還是多多少少都有些接受不了的。
但是,她在很努力的讓自己去嘗試着接受兩個孩子。
妹妹的臉上的笑容是更加的深了。
如今這樣仔細的看起來,凌惜音與她的女兒兩個人仔細的對比起來,兩個人還真的是像極了。
特別是那雙迷人的眼睛。即便說現在他們女兒還好,很多方面都還沒有徹底的張開,但是那雙眼睛幾乎是與凌惜音一模一樣的。
又長又彎又翹的睫毛,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好似一雙會說話的眼睛。就連那櫻桃小嘴般的嘴巴也是像極了。兩人就好似一個模子雕刻出來的一樣。
可孩子身上倒是多了一份可愛,清純的氣質。而凌惜音則是有着清純,一種剛毅的氣質。無論是她們兩個之中的任何一個人的氣質,都是他們所無法比的。
而兒子的話倒比較像是炎景煜,無論是從氣質上來說,還是相貌上來說都是比較像炎景煜的。
唯一一點像凌惜音得就是看似冷酷,總是沉默不語的他,實則也是個溫暖的哥。對起妹妹的要求來每次都是有求必應,從來都不會說一個不字。
幸好,妹妹每次都不會無理取鬧的要哥哥答應一些根本就不可能做到的事。
只是歲月並沒有在凌惜音得臉上留下太多的痕跡,反而兩人站在一起像極了是一對姐妹。恐怕很難以想象那個小女孩的母親是凌惜音了吧。而凌惜音早已是有着兩個五歲小孩的母親了。
“好!以後媽媽就讓我保護你好了!你就放心吧!”還特別豪氣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像個男子漢般。
明明今天是他們母女的第一次見面,可看見的人卻是覺得她們兩似是天天黏在一起的母女,要不然感情又怎會如此的要好呢?
可明明只是第一次,妹妹叫媽媽這兩個字叫的也是那麼的順口。
凌惜音倒是被這小小可愛的她逗笑了。這纔多大呢,就想着要保護自己,而不是讓自己保護她。
凌惜音應道:“好好好,以後我就讓你保護好了。”有這麼個乖巧的女兒炎景煜他一定很幸福吧。
“哥哥,你也會保護媽媽的對不對?”妹妹回過頭,眼裡充滿期待的看着哥哥。
哥哥夾了一口菜,不緊不慢的冷哼一聲:“嗯。”不善於表達的他臉都紅了,他的媽媽真的好漂亮啊!
相對於凌惜音他們這幾個人的溫馨。黑衣這三個人倒是熱鬧的多了。
因爲憂彌不小心噴了黃毛一臉的這件事,雖說黃毛是氣炸了,但也不是一個不講理的男人。